“主人,請寵幸奴家吧!”
貴妃榻之上,玉體橫陳,百媚千嬌,一個宮裝美人伏在牀邊,任由兩團柔嫩積壓在牀沿上,那身上的黛綠紗裙近乎透明,將那動人體態毫不吝嗇地顯露出來。
這樣一個絕世尤物衝着秦凡扭動身軀,任君採擷,瞬間就讓他周身火辣,短刀猙獰。
不過,我好像魂穿了?
瞬間,記憶湧入秦凡的腦海,讓他的頭一陣刺痛。
天下大亂,七國爭雄!
秦國,仁宗二十二年!
片刻後,兩世記憶融合,秦凡也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前世的自己,本是一個終日遊走在他國,執行機密任務的頂級特工,終日提心吊膽。
而這一世,自己卻是養尊處優的七皇子,可以縱享世間之樂!
江山,美人,應有盡有!
那火辣美人見他不說話,從牀上爬起,伸出手環住秦凡的脖子,紅脣輕張,貼着秦凡的耳垂哈氣如蘭地說道:
“殿下,你怎麼了?奴家,等不及了!”
感受着後背上貼上來的兩團,秦凡笑了笑,轉身一把摟住那纖細腰身,目光中精光閃爍,嘴角上揚。
“平日想見你一面都難如登天,今日怎麼自己送上門來了?”
女子呼吸急促,輕聲細語說道:
“奴家……”
柔聲細語之下,顏如玉主動上前,輕咬秦凡耳垂,目光之中,卻已然帶上了一絲陰翳。
就見她手指輕柔在腰間薄紗上一拂,一個絲巾就落入手中。
紅色絲巾在秦凡臉上拂過,如女子的手,清香中帶着……
秦凡迷醉的神情忽然一滯,屏住呼吸!
“奴家想要殿下……”
話音剛落,顏如玉頓時一驚,轉頭一看,就見自己右手已經被抓住。
那片絲巾瞬間暴露無疑!
秦凡臉上仍舊帶着笑容,一把搶下絲巾,在鼻翼間輕扇了一下,頓時一股帶着苦味的香氣轉瞬即逝。
“哼!M汗藥,主要成分是曼陀羅花中提取出來的東莨菪鹼,這玩意效果可不太行!而且,味道太沖了!”
“如果你要讓人昏迷,果子酒混合硫酸蒸餾提取,效果更好。”
“這些把戲,都是本宮玩剩下的!”
秦凡說着,一手抓住她的輕薄紗衣,抬手一揮,那紗衣頓時撕裂,玉體赤誠地展露在秦凡的面前。
他手裏拿着紗衣,放在鼻子旁輕輕嗅了一下,體香入鼻。
“說吧,是誰讓你來的!”
顏如玉神色大驚,一邊用手遮掩着身子,一邊慌亂地後退。
“你是蘭瑰坊的頭牌,自從半個月前來到京城,就一直賣藝不賣身。”
“唯獨前天夜裏,四皇子不知用了甚麼手段,在你那裏過了一夜。”
“第二天,你就接受了本宮的邀約,答應了見面!”
“這麼看來,讓你過來的,只怕就是我那四哥,秦昭了吧!”
女子神色一震,滿眼驚恐地看向面前的這個七皇子。
“殿下……”
“殿他媽個甚麼!”
秦凡大手一揮,將她一把拽了過來,攬入懷中,不顧她的掙扎,上下其手,一手粗暴的把持着一團柔軟,一手順着平原向下探尋道:
“你知不知道本宮的名聲?本宮可不會在乎你是來幹甚麼的!”
“既然打定主意來了,就得付出點甚麼!”
“要麼是你知道的,要麼就是你自己!”
顏如玉雖是風塵女子,可至今仍是完璧之身,那裏經受得住這種手段,片刻之間就面色潮紅,滿臉痛苦地哀求道:
“別……我說,是四皇子要我來的,目的是不讓七皇子您去今天的四國大比!”
“四國大比?”
秦凡聞言愣了一下,隨後腦海中就想起了這個詞代表的意思!
這個時代的七國,並不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七國,而是一個接近於前世隋唐年代。
南北朝之後,天下大亂,再次演變出了戰國時羣雄割據的狀態。
而這個世界的大秦,並不像戰國時的大秦,冠絕諸侯。
反而國力衰敗,是七國之間最弱的,一直被其他六國垂涎。
而此次,魏,楚,齊三國使臣一起來到大秦,意圖通過一場比試,瓜分大秦在邊境的城池!
而自己的便宜老子,也就是大秦仁宗秦禹,無奈之下,只好昭告天下,尋求有能之士,爲大秦化解這番劫難!
“凡能解決秦難者,皆有賞賜!”
“平民者,封四等子爵,賞金千兩,良田千畝。”
“有爵位者,官升三級,封一等公爵,賞食邑五千戶。”
“若是皇子,則直接繼任太子之位,立爲儲君!”
秦仁宗年事已高,身體每況日下,也想通過這次機會來確定日後大統。
現在除了已經早夭的大皇子,戰死邊關的二皇子之外,有機會繼承大統的,也就只有六位皇子,一位皇太孫。
這其中還包含年紀最小,僅有12歲的八皇子秦霖,和只有9歲的皇太孫秦燁。
而陷害自己的四皇子秦昭,乃是仁宗寵妃清妃的兒子,背靠的是大秦一等衛國公白密。
其餘幾位太子,或多或少都有些背景,要麼是仍然得寵的妃子,要麼是家族勢力。
唯獨秦凡的生母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民間女子,早已香消玉殞,即無背景,又無依靠,孤苦伶仃之下,幾乎沒有任何爭奪皇權的機會!
但是爭奪皇權大統,任何有可能的隱患都要排除。
這也是四皇子陷害自己的原因!
想通了這一點,秦凡當即冷哼一聲,一把扔下顏如玉說道:“算你聰明,你在這裏待着,本宮回來之前,不許離開,否則的話,後果你知道!”
說着,秦凡又伸手在那兩團柔軟之上捏了一把。
“嚶嚀!”
感受到顏如玉那溫潤柔軟的觸感,秦凡強按下自己心頭的悸動。
本以爲這下能夠好好享受一世榮華,沒想到又落入皇權爭奪之中。
自古皇位爭奪都是一個黑洞,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
從春秋戰國到明清,因皇儲爭奪而死的太子,放到一箇中等規模的火葬場都夠燒好幾年了!
如今自己重活一世,絕不能就這麼憋屈的死在別人的爭端之中。
既然一定要選個太子,那爲甚麼不能是我?
想到這裏,秦凡當即穿上衣服,轉身出門。
……
此時,金鑾殿上,仁宗臉色陰沉。
“重重疊疊山青青山疊疊重重。”
“此聯,有那麼難嗎?”
一時間,大殿之內,鴉雀無聲。
仁宗目光看向一旁的四皇子,沉聲說道:
“昭兒?”
“兒臣……愚鈍,對不出來!”
四皇子秦昭慌忙下跪低頭。
“是妾身無能,沒能教育好昭兒。”
清妃委身,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
“太傅,大學士,祭酒……”
“臣等無能!”
羣臣也是束手無策。
“這個無能,那個愚鈍,孤還要你們何用?”
三國使者見狀各自交換了個眼色,臉上都帶上了一絲笑意。
就見魏國使團之中,一個白面書生打開摺扇,滿臉傲氣地說道:“秦國莫非連這種對聯都對不上來?”
衆人義憤填膺,卻也無言以對。
“看來秦國果然都是一些無能之輩,連這麼簡單一副對聯都無人能答!”
“既然如此,大秦周邊三座城池,渭州,荊州,滄州,便可以交出來給我們了吧!”
殿上羣臣齊齊變色!
交了,邊關無險可依,三國大軍直指京都,大唐只能淪爲魚肉,任人刀俎,滅國只是時間問題。
不交,但這是賭約內容,三國就有了共同攻打的藉口,三國進軍,怎麼抵擋!
羣臣色變,無計可施。
仁宗面色頹敗,義憤填膺,卻無力跌坐龍椅。
秦國危亦!
就在這時,只聽一個聲音從大殿之外傳來。
“誰說我大秦無人?”
秦凡聲如洪鐘,闊步而來,目光灼灼,橫掃三國使臣。
“悅兒?”
仁宗臉色一變。
這個兒子,是自己幾個兒子裏最紈絝無能的一個!
“退下,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秦凡拱手說道:
“父皇,這個對聯,兒臣能對!”
“這位就是七皇子秦凡吧?”
魏國那個白面書生嗤笑了一聲,搖着紙扇說道:
“既然七皇子說能對,那便試試吧。”
“就給你一炷香的時間吧。”
話音剛落,其餘三國使者頓時不屑地嘲笑了起來。
早聽聞這個七皇子不學無術,別說對聯,他怕是連孔夫子的《論語》都背不下來!
“就這種對聯,何須一炷香?”
“重重疊疊山青青山疊疊重重,是吧?本宮給你對,彎彎曲曲水綠綠水曲曲彎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