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外面已經有凌厲的S氣。

“得罪了。”沐輕染對司禦寒紅脣中吐出三個字後,點了司禦寒的睡穴,讓他睡得更沉,便也進入了池子中。

司禦寒的侍衛打開門後,沒有發現甚麼,見自家主子正在抵禦寒毒便輕手輕腳離去。

沐輕染這才從池水中出來。

看着司禦寒緊皺的眉頭,隱忍的神色。

最終選擇幫了司禦寒。

算是她的冒犯的賠罪吧。

只是她沒料到,司禦寒會清醒的如此之快,二人四目相對,沐輕染一下子愣住,不知道說甚麼比較好。

她第一次經歷這種場景。

與一個衣衫不整的男子在一個池中。

而且他的衣衫是被她扒開的。

氣氛有些尷尬。

視線觸及司禦寒白皙如玉而結實的胸膛,沐輕染臉上不禁染上幾抹紅意,瞬間移開了視線。

“你。”司禦寒一雙像是浸在水晶中澄澈眸子似有一團迷霧。

沐輕染剛進入他便感知到,他只是沒料到她會幫他。

而,她爲他緩解的手法是故意放慢,讓他記住。

沐輕染打斷了司禦寒的話,清冷的嗓音響起帶着歉意,“不好意思,我被人陷害至此,恰好遇到你寒毒復發,便出手幫了你。”

“原來如此。”司禦寒眸子裏閃過一抹了然,旋即也向沐輕染道謝,“多謝。”

他十分清楚自己寒毒一旦發作,不會如此輕易善罷甘休。

可這次,他所承受的痛苦最少。

他寒毒發作到沐輕染給他緩解不到一刻鐘的時間。

“你能不能將我送出寒王府?”

“好。”司禦寒從池中站起身,沐輕染旋即轉過去。

司禦寒看着沐輕染因全身被誰浸溼而顯得的玲瓏有致的身子,也瞬間移開了視線。

“好了。我等會讓人給你送來乾衣服。”

沐輕染一愣,旋即明白了甚麼,“多謝。”

沐輕染本以爲司禦寒是派人送她出寒王府,沒想到是他自己親自送她回去。

“需要我幫忙嗎?”

沐輕染一愣,無波無瀾的眸子看着司禦寒閃過幾絲探究,她張了張紅脣,“不用。”

他們不過是萍水相逢,況且她的事從來不需要別人插手幫忙。

二人就此告別。

翌日,將軍府門口。

沐輕染依舊是一襲白衣,未施粉黛,素面朝天,清美脫俗。

沐明珠能把司千夜迷的團團轉,她的姿色自然是不錯。

她今日是一身淡黃色的廣袖連衣裙,鮮嫩的黃色襯得她皮膚更加白皙,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

沐明珠看着門口的兩輛馬車,一輛十分豪華,奢侈無比。一輛樸素簡單,平凡無比。

沐明珠怎麼都沒想到皇太后竟然用自己的馬車來接沐輕染,一雙杏眸中盡是嫉妒之色。

“姐姐。”沐明珠甜甜地喚了一聲沐輕染,眼神卻一直在皇太后的那輛馬車上。

沐輕染淡漠地瞥了她一眼,“有事?”

“皇太后對你的寵愛,真是羨煞衆人。姐姐,還好你沒將千夜哥哥的話放在心裏。”沐明珠故意提起司千夜之前說的話。

雖然司千夜和她保證今天沐輕染絕對不會成爲他的太子妃,但是她的心裏還是有些不放心,想要故意激激沐輕染,如果可以,她也能順便坐着皇太后的馬車去皇宮,屆時風光無比。

沐明珠心裏美滋滋地想着,然而現實狠狠地打了她的臉。

“嗯。”沐輕染淡漠應了一聲,沒給沐明珠說話的機會,旋即輕盈一躍上了馬車,馬車揚長而去。

沐明珠憤憤跺了跺腳。

有甚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一輛馬車嗎?

等她日後成了太子妃,要甚麼樣的沒有!

沐輕染在馬車中靜靜地坐着,一雙眸子裏微瞌,長而卷的睫毛在她的眼底打出一片陰影。

突然,沐輕染睜開了眼睛,大步向前,掀開門簾讓車伕停車,並朝車伕道:“你去告訴太后娘娘我有些事需要辦,可能會耽誤一些時間。”

“是的,小姐。”

沐輕染旋即自己駕着馬車抄近道,朝着皇宮的方向狂奔。

她只希望能來得及。

司千夜出手絲毫不留情,此次來的他是僱傭天煞閣的人來S她。

天煞閣,這些日子她倒是瞭解過。

只要是天煞閣出手,便沒有失敗的可能。

她本身並沒有甚麼武力值可言,唯一的法子便是智取。

一路上,這個豪華的馬車,被天煞閣的S手毀得破爛不堪,沐輕染最後只得騎着馬。

後面的人鍥而不捨,沐輕染見到前面有一輛皇家的馬車,沒有絲毫遲疑,從馬上站起來,飛身一躍,進入了幾年,沐輕染視線一直在馬車外,注意着其追S她的人,並沒有注意到到底是哪個王爺的馬車,也不管直接拿出匕首挾持了他。

“識相的話,別說話。”

沐輕染淡漠說出這麼一句話,繼續注意着追S她的人的動向,在確定消失了之後,這才收回了視線。

“是你。”沐輕染眸子裏染上一抹極淺的驚訝。

她沒想到又碰到司禦寒。

“天煞閣的人?”司禦寒倒是沒怎麼意外,十分淡然地問沐輕染。

司千夜倒是能耐了。

沐輕染點了點頭,旋即收了挾持司禦寒的匕首。

眸光觸及到自己手臂上的傷,只是微閃,並沒有做任何事情的打算。

只是紅色的血液在白色的衣裳上十分顯眼。沐輕染眉頭微蹙,她不可能去換一身衣裳,太浪費時間。

沐輕染正想着怎麼辦時,司禦寒按了一個按鈕,頓時出來一個暗格。

他從裏面取了一些紗布與藥粉。

沐輕染紅脣微張,拒絕道:“我不需要。”

這不過是小傷,不值得一提。

司禦寒握住沐輕染的手腕,已經開始幫沐輕染處理手臂上的傷口。

沐輕染見司禦寒執意如此,也不多說甚麼,更多的原因是司禦寒拿出的紗布與她衣裳的顏色相似,倘若包紮了,便看不出來甚麼異常。

“不及時診治會留下疤痕,女孩子家,不應該都是愛美的嗎?”司禦寒嘴角噙着一抹淺潤的笑。

“不會有人在意。”

司禦寒望着面色淡漠的沐輕染,似琉璃般澄澈的眸子不易察覺閃過幾絲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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