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薄氏情書,閃瞎衆眼

“dearbaby,知道你上班的時候總是忘記準時喫飯,不想你去食堂喫殘羹冷炙,所以我爲你送來愛心便當。記得準時喫飯。你的夙!”

同事們紛紛驚歎:“哇哦,這位先生也太會撩了吧。那麼溫柔體貼的男人,真是世間少見啊。”

“你們猜,我們的冷麪醫生顏書小姐會不會被這位溫柔的先生給攻下來?”

“那就得看這位先生能不能持之以恆。畢竟我們顏醫生是愛事業不愛美男的另類。”

顧羽城沒想到,他棄如敝履的女人,竟然是別人的心頭肉。那感覺就好像他是有眼不識金鑲玉。

他瞥了眼這些鮮豔欲滴的玫瑰,品相豐富的菜餚,心裏生出惋惜。不管這個男人花多少金錢和精力去追求顏書,顏書都會不爲所動。

顏書除了喜歡他,她不會愛上其他男人的。對於不愛的男人,她一向排斥。

然而,顏書的舉措卻讓他倍感意外。她笑盈盈的把那些花插在空空的花瓶裏,還細心的給它們灌了水。

然後把美食鋪開,拿起筷子就開始津津有味的喫起來。

那一刻顧羽城的心裏很不是滋味。他低着頭離開。

顏書不經意抬眸,看到顧羽城有些頹靡的背影,眼色蒙上一層霧霾。

和薄夙的溫柔細心比起來,她守護十年的顧羽城,從未這樣對她用心過。

原來單純,以爲顧羽城說的那些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話就是最美的情書,而她聽信那些情話,便肝腦塗地的一味付出。

如今才知道,他離不開她的,只是她對他金錢的圈養。他根本不在乎她,否則怎麼薄夙能做到的事情,他從未爲她做過。

顏書忽覺自己的十年特別可笑,她念念不忘的,不過是一段糟糕的歲月。

顏書一邊喫着飯,一邊拿出手機。打開她的社交軟件,將過往十年所有的照片全部刪除。清空了朋友圈所有的說說。讓過去的十年就變成了一片空白。

這個行爲,引起顏書和顧羽城朋友圈的共同朋友的震動。他們紛紛在顏書和顧羽城的共同班級羣裏留言,“顏書爲甚麼要刪除顧羽城的照片?”

“這對神仙眷侶吵架啦?”

“顧羽城,你如果把顏書弄丟了,你會後悔的。這世上再沒有比顏書對你更好的女生。”

紛繁蕪雜的頭像裏,忽然冒出來一個陌生的頭像。她火力全開,開懟全場:“顏書其實也沒多愛顧羽城吧,要不然他們十年了怎麼還沒有同居過?如果她願意給顧羽城生猴子,那纔是真愛呢。”

下面有人開撕:“願意婚前給男人生猴子的女人算甚麼?不過就是愚蠢的戀愛腦。而我們顏書能慣着顧學霸,卻絕不做戀愛腦。這纔是新時代獨立女性的智慧。”

那茶頭像忽然就神隱了。

羣裏鬧翻了:“剛纔那人是誰啊?好像不是我們班的啊?是哪位同學的家屬啊,出來認領吧,順便管管她的嘴,她是巴不得我們班最讓人豔羨的神仙眷侶散了是不是?這心態可有問題。我們都是勸和不勸分的。”班長在羣裏發言。

顧羽城看到羣裏的發言,黑着臉給王紫雯撥打了電話。

“紫雯,誰讓你在我們班級羣裏胡亂發言的?”

王紫雯十分委屈,抽泣着道:“羽城,你甚麼時候官宣我們的愛情啊?他們誤會你和顏書是一對,我的心就好氣哦。”聲音很嗲,進退有度。

“反正顏書已經把你們從前秀恩愛的照片都刪除了,同學們都起疑心了。不如你就趁機道出實情。”

顧羽城疲憊道:“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顧羽城思考了瞬,然後在朋友圈裏發言:“各位同學,今晚我做東,請大家去大排檔喫飯。我有事情跟大家宣佈。”

同學們欣然應承:“好啊。顧學霸難得大方一次,同學們一定要給他薄面啊。”

顏書下班後,顧羽城堵在顏書的診室門口。

“顏書,今晚同學們聚會,你跟我一起去。我們順便把我們分手的事情告訴給同學們,免得他們繼續誤會。”命令的口吻,彷彿顏書依然是那個對他言聽計從的女孩。

顏書冷着臉沒好氣道:“何必那麼麻煩,你和王紫雯官宣在一起不就行了。”

顧羽城傻眼,顏書以前對他言聽計從,沒想到剛分手,就有了逆鱗:“顏書,我知道我跟你分手了你很難過。不過這事情已成定局,你要鬧多久?”

“我不會給你更長的時間去適應沒有我的日子。畢竟紫雯肚子裏的孩子等不及了。”

顏書直接拿出手機,在班級羣裏發言:“我和顧羽城已經分手。從現在開始,我跟他已經沒有關係了,唯一的關係就是債權人和債務人的關係。”

然後顏書抬頭望着顧羽城:“滿意了吧。”

顧羽城看到這條短信,臉色比鍋底還黑。

顏書甩開他大踏步往醫院大門口走去。

一輛黑色的奔馳,華麗的擺尾後橫在顏書身邊。車窗徐徐滑下來,薄夙矜雅的坐在駕駛座上。

顏書都沒有覺察到自己油然而生的喜悅。“薄夙,你怎麼來了?”

“書書,上車。”

顏書打開車窗,坐上車。

薄夙望着顏書的表情帶着幾分肅穆和莊重,道:“書書,我想帶你去個地方。晚點送你回家。可以嗎?”

顏書點頭。

車子呼嘯而去。

很快車子就停到一棟老舊的花園洋房別墅羣前,這花園洋房在幾十年前可是本市最貴的樓盤,不僅優質學區密集,而且商業配套也完善。不過因爲年代久遠,城市建設往南邊遷移,這裏變得老舊不堪。

許多年輕人嫌棄老小區的陳設配套都不夠時髦,所以紛紛選擇去新中心買房。這種老樓盤,多的是鰥寡老人。

顏書暗想,這麼老舊的別墅,應當是薄家長輩購買,福澤兒孫。

薄夙聲音略微有些暗啞:“書書,這裏就是我們的婚房。也許它不符合你的所有要求,但是它對我來說意義非凡。我想把家安在這裏。”

薄夙說完,目光期許的望着顏書。

你剛剛閱讀到這裏

返回

返回首頁

書籍詳情

字號變小 字號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