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離婚?沒門

  劉月玫,與她職位一般,同樣是負責專訪的一級記者,長得眉清目秀,一頭短髮幹練又個性。

  許念目光下意識看了樓上一眼,“知道找我甚麼事?”

  劉月玫聳肩搖頭表示不知,卻笑拍她肩,說道:“不過主編心情不錯,說不定要升職了。”

  纔剛說完,門口那邊傳來動靜。

  兩人目光一同看去,俊挺的身影似乘風而來,引得尖叫不斷。

  “天啊,顧總真是帥呆了。”

  “對啊對啊,你看他笑容好迷人啊…”

  在衆人驚豔的目光中,顧家誠停在兩人面前,笑容溫和,聲音醇厚:“兩大美女,這是在幹甚麼呢?”

  “恭迎您的大駕啊,許念,你說是不?”劉月玫朝着許念挑了挑眉。

  許念輕笑:“這是自然。”

  顧家誠雙手插褲兜裏,眉毛上揚:“整個刊社,就屬你們兩個最會討我開心。”

  劉月玫笑:“那是因爲其他想討你開心的沒法接近您這大老總啊。”

  許念看了眼腕錶,時候不早了,“你們聊,我先去主編那。”

  眼見許念要走,顧家誠叫住她:“許念,等等,我跟你一起過去。”

  顧家誠說着,又吩咐劉月玫,“劉美女,麻煩你通知大家,半個小時後開會。”

  劉月玫比了個Ok的手勢,“沒問題。”

  ……

  主編辦公室。

  主編秦昇海主要問許念關於採訪遊天恆的進度。

  採訪一事,並不順利。

  許念如實坦白,秦昇海面色不善:“許念,你這工作可耽誤一段時間了啊。下一期

  版面我可留給你了,無論如何,你要想辦法解決好這事。”

  “其實內容也有,只是不大充實……”

  許念被他打斷,“那就繼續約,繼續談。沒有內容,那是你沒有抓住重點,知道我們的讀者羣都是些甚麼人吧?大部分都是女人,你說他們關心遊天恆甚麼問題?”

  這一點,許念當然清楚。

  只是昨天的採訪突然中斷,再約的話,遊天恆斷不可能答應。

  許念十分爲難:“主編,我……”

  “別我了,就這麼說定了。許唸啊,你可要知道,這一期的採訪關係到我們公司正面的運營額啊,你要重視知道不?”秦昇海語重心長道,不容拒絕。

  許念知道,多說無益,只能作罷。

  一直沉默的顧家誠終於抬頭,他眉毛上挑,“既然也討厭了,好……那下去開個會。”

  ……

  遊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遊天恆腦中時刻浮現昨夜的激情畫面,始終無法專心工作,十分煩躁地丟下手中的鋼筆。

  他叫來助理。

  “查一查,許唸的個人資料,記住,我要詳細的。”沉着的面容上,凜冽的目光閃過一抹探究。

  助手恭敬頜首:“是,遊總。”

  遊天恆銳眸微眯,脣畔勾起一抹別有深意的笑。

  這個女人,給了他四年前的那種釋放感,令人難忘,食髓知味。

  會議上,顧家誠着重強調今年的娛樂版面,緊盯遊天恆。

  遊天恆絕對是各大媒體緊盯的對象。而許念所在的公司在整個市在短短三年,從一個小小的媒體公司到如今的前三,實力不容小覷。

  會議結束,許念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家裏。

  馮汐然聽到聲響,迅速從樓上下來,銳利的目光透着絲怒,他質問道:“一夜不歸,昨晚去哪了?”

  許念累不堪言,無視他的質問,提着包包上了二樓。

  在她的吩咐下,女傭收拾了另一間客房,許念進入房間,準備關門卻被馮汐然用力推開。

  “你到底想幹甚麼?”許念薄怒。

  馮汐然理所當然道:“這裏是我家,這裏的一切都是我的,就連你也是我的,我想幹甚麼不行?”

  “你的存在感,可以到外面那些女人那裏刷!少在這裏噁心我。”許念面露嫌色,輕柔的聲音冷了幾分。

  “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冷淡到甚麼時候。你這麼做,不就是爲了引起我的注意嗎,我滿足你!”馮汐然拽住她一隻手,用力扯入懷中,脣湊近她耳畔呼着熱氣。

  許念一臉嫌惡,使勁掙扎,“放開我!”

  馮汐然力度更大,溫熱的吻落在她耳邊,呼吸急促。

  許念心下一驚,手肘往他胸口用力一撞,馮汐然鬆開了手,許念趁機脫離他的掣肘。

  如此,惹怒了他。

  猩紅的眼滿是戾氣,許念暗叫不妙,可逃跑卻已經來不及,馮汐然再次拽住她,狠狠一用力,把她甩在牀上。

  力度之大,令許念頭昏眼花。

  她撐起單薄的身子,還沒反應過來,馮汐然高大的身軀覆蓋過來,雙手按在她肩上,死死地按在牀上。

  “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貞烈!是想爲四年前的男人守身如玉嗎?還是說……怪我這些年碰都不碰你。”馮汐然咬牙切齒道,雙眼透着滿滿的戾氣和憤怒。

  不等許念說話,他粗暴地撕碎她身上的襯衣,整個身體完完全全地呈現在他面前,包括昨夜被撫愛過的痕跡。

  馮汐然雙目愕然,很快……羞辱、憤怒、絕望如數充斥在腦中。

  該死的女人,忽然一次又一次地背叛他!

  緊握的雙拳發出指節咯咯響聲,馮汐然怒不可遏,揚手狠狠一巴掌扇在她左頰,“你個賤人,居然揹着我偷喫。”

  憤怒的言語夾雜着絲絲怨恨,似乎一巴掌還不夠,馮汐然揚手,連着又是兩巴掌,扇得許念頭昏眼花。

  白皙的臉頰上,一片紅腫,五個指印清晰地刻在臉上,脣角溢出血絲,她看着馮汐然羞憤的臉,冷笑了出來。

  “又如何?相比起四年前,難道現在還要令你悲憤嗎?別忘了,我有今日,全敗你所賜,你何苦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受害者身份來問責我?”

  許念緊皺眉頭,任由面上再平靜,內心仍止不住地抽搐着,疼得幾乎要奪去她所有呼吸。

  四年的隱忍,換來的只是一而再的羞辱,她根本無須這般委屈自己,卻偏偏,她深深地愛着這個男人。

  時至今日,對他,剩下的只有悲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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