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逮住了

凌月求生欲很強,開始反抗要逃走。

可惜被科技控的樊璃當場給制服了,僅用了一隻機械手錶。

她滿眼不可思議,望着身上捆綁住她的銀絲,驚詫道:“這是甚麼鬼東西?!”

“無知!”

他隨手從褲兜裏拿出煙盒,點了一根後,將菸圈充滿惡意的噴在她臉上。

嗆得凌月直咳嗽,她氣得要跳走。

但差點摔倒在地,被他及時抱住了腰肢。

“你要是想從這裏滾下去,我不介意。”

凌月吞嚥了下口水,望了眼恐怖的樓梯。

要是從這裏一路滾下去,她會摔成粉碎性骨折!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怒吼道。

樊璃冷眼望着她,心情複雜道:“凌月,我想知道,五年前你把那張照片發微博時,腦子裏到底在想甚麼?”

“沒想甚麼!誰讓你對我……混蛋!是你自找的!”

一想到當年的事情,她的臉還是不爭氣的紅了。

“呵,你自動送上門,卻怪我上了你,沒見過你這麼口是心非的女人!”

“王八蛋!我那是被你強迫的!”

“我找了你五年,你一直躲在美國不敢回國,也真是難爲你了。”

“本來我都已經打算放過你了,可你偏偏又自動送上門來。不教訓你一下,你都不會長記性。”

“混蛋!快放開我!救命啊……快來人啊!”

不出五秒,凌月的嘴巴里被塞進一條領帶。

她氣得嗚嗚嗚直瞪眼。

樊璃看着她這副恨不得咬死他的表情,身體很快起了反應。

扛着她直接走上了樓。

當他們消失在樓梯口沒多久,安全門被人輕輕推開了。

凌墨望着手機裏的座標有些心情複雜。

剛纔爲了找媽媽,他找到了這裏。

卻不料聽到了一個真相。

原來他和妹妹是個意外。

“哥哥,你在裏面嗎?”

凌墨走出安全門,看到凌笑抱着毛絨兔子就站在不遠處。

“哥哥,你找到媽媽了嗎?”

“找到了,不過媽媽現在有事,我們自己回去喫蝦餃吧。”

他拎着掉在樓道口的餐盒,正是凌月從三樓餐廳帶上來的外賣。

兄妹倆一起走回房間。

凌墨蹙着小眉頭,問道:“你喜歡那個人嗎?”

“哥哥,我告訴過你了,就憑他的超高顏值,我可以接受哈!”她笑的一臉小迷妹。

他糾結道:“那就再給他一次機會吧,如果媽媽真的一點也不喜歡他,我們就回美國。”

“好啊!”

“他的頭髮你拿到了?”

凌笑側眸看他,衝他眨眨眼:“哥哥,放心吧。”

雖然幾乎可以肯定樊璃就是他們的親生父親。

就憑他的臉就能判斷出樊璃和凌墨的父子關係。

可謹慎的兄妹倆還是想做一次親子鑑定。

當他們津津有味的在喫蝦仁餃子時,他們的媽媽凌月正在被人虐。

總統套房裏,被樊璃打了一頓屁屁的凌月,泛着眼淚直罵:“你變態啊!腦子有坑就去吃藥……”

“小東西!說我技術差,今晚我就讓你終生難忘!”

“你就是技術差!”她恨恨道。

樊璃將她剝了個乾淨,一把丟進大浴缸。

她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洗澡水,噁心的她直摳嗓子。

他笑的邪惡,當年的那副手銬又拷在她的手上。

簡直玩的如同魔術,凌月驚呆了。

當年的恐怖記憶全部浮現在她腦中……

“你不要碰我!不要過來……”

就是那痛苦的一夜,讓她意外懷上了龍鳳胎!

更可怕的是,當她在美國想打胎時,醫生告訴她,如果打掉孩子,可能會導致終生不孕。

一起陪她去醫院的母親聽了後極力反對!

最後鬧到以死相逼,才讓凌月打消了打胎的念頭。

身爲獨生女的凌月,如果終生不孕不育,她也感覺會對不起母親。

如果一輩子沒孩子,她也會遺憾吧。

“膽子不小!在我面前,還敢想別的男人?”

凌月的神遊,讓樊璃徹底怒了,極其粗暴的佔有了她。

她疼的咬着下嘴脣,沒有叫出聲。

五年了,被這個可惡的男人再次強迫佔有。

凌月流下了悲憤的淚水。

她的眼淚讓他更加憤怒,對她身體的懲罰越發的兇狠!

漫漫長夜,浴室、客廳、臥室……

他試便了所有的房間。

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整整五年沒有沾過女人,原以爲對女人不再感興趣的他,卻意外的發現,凌月真是他的專屬解藥!

望着身下的女人媚眼如絲,她的壓抑和羞憤讓他更加興奮。

邪惡的撕咬着她的耳垂:“女人,做我的情人吧……”

她本能的拒絕:“不要!我死也不要!”

“別動不動就說死,你該享受的是現在……”

凌月不記得他到底做了幾次。

她只知道他一定是瘋了,纔會這麼要不夠她。

當天色漸漸露出魚肚白的時候,她再也扛不住睏意,昏睡了過去。

這些年保持健身的好體力,還是扛不住這變態的折騰。

到了中午十二點,凌月醒來時,才發現昨晚的這一切都不是噩夢。

而是現實!

有過前車之鑑的樊璃,這次將她用手銬拷在了牀頭。

聽到臥室傳來刺耳的摩擦聲,穿着一身高定西裝的樊璃走進臥室。

他手中端着一杯咖啡,眸色深沉的望着凌月。

“混蛋!你要關我到甚麼時候?”

一想到兒子和女兒,還有好朋友楚瑤在晚上的婚禮,凌月就急的想揍人。

她恨不得要跟樊璃拼命。

“怎麼樣,想通了嗎?”他踱步走向沙發處,將咖啡隨手放在茶几上。

他單手插褲兜望着她,一臉勝券在握的冷傲。

“甚麼想通了?我不知道你在說甚麼!樊璃,我警告你,你把我逼急了,我真的甚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哦,你能做出甚麼事情來,說說看。”

他坐到了沙發上,一副洗耳恭聽的表情。

其實她不過就是在虛張聲勢。

她能做甚麼。

如今有了兒子女兒,她更不敢惹事了。

變的更加貪生怕死。

因爲孩子還小,母親也尚在人世。

凌月深深嘆氣道:“當年就算是我先招惹了你,是我自作自受!我們扯平了!以後河水不犯井水,可以嗎?”

“不可以。”他拒絕的直接。

“爲甚麼?樊璃,我對你厭惡至極!你強迫一個如此憎恨你的女人,這很有趣嗎?”

“我覺得有趣。”

“有趣個屁!我不會陪你一起瘋的!我警告你,你再不放開我……”

“你能怎麼樣呢?”樊璃笑的嘲諷。

他站起身走向她,凌月嚇的緊緊將被子裹住。

樊璃寒着眼將被子一把扯開丟在地上。

讓她無處遁形。

“混蛋!!”她一手抱着雙膝,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但他沒有絲毫的同情,笑的冷冽:“凌月,當年是你主動招惹了我!遊戲該甚麼時候結束,也是我說了算。”

“去你媽的!!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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