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蛻變

“天快亮了,你回去吧,就說山神享用完了讓你回家。”林楓將常美送到山腰囑託道,兩人一起下山難免引人懷疑,所以林楓決定等到中午再下山。

中午十分林楓下山路過常美家的時候,卻發現常美家門口聚集了不少人。

“打死你個小賤人,你怎麼還有臉回來,你怎麼不投湖自盡,我們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聽到老太婆又在打常美,林楓怒不可遏擠開人羣走進院子。

院子之中常美跪在地上,她的婆婆拿着柳條一邊罵一邊抽打着常美,罵到氣憤時還動手撕扯常美的衣服,雖然常美極力遮擋還是不免露出一絲風景,讓圍觀的閒漢看的血脈僨張。

“你幹甚麼?”林楓衝上前去一把從老婆子手中奪走柳條。

“人家婆婆管教媳婦關你屁事。”衆閒漢看的性起,怎容林楓破壞,村長的兒子李武從人羣中走出來一把推開林楓。

“王婆你接着打,這樣的白虎精山神都不想碰,肯定是嫌她太騷了。”昨晚奸計沒得逞李武憋了一肚子火氣,正好借王婆的手出出氣。

“甚麼白虎精!你兒子自己身體不好,關常美甚麼事。”林楓再一次擋在常美身前。

“啪!有你甚麼事,裝甚麼正義。”林楓三番五次壞李武好事,李武氣憤之下直接一把掌打在林楓臉上,用力之大林楓的牙牀都有些鬆動。

“我爸動手術的時候你借了我錢,雖然給你磕了頭但是也算對我有恩。三番五次刁難我我忍了,我林楓算不上甚麼好人,但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這一巴掌就算還你的恩,但這是最後一次。”林楓擦掉嘴角的血沫,眼神冰冷的看着李武。

“少跟我裝,我就打你了你敢咋地,你給我下過跪磕過頭,你那窩囊廢老爹當初爲了借錢給你治病,還不是給我爸跪過,一家子窩囊廢跟我這裝甚麼大氣。”李武抬手一巴掌甩向林楓卻被林楓抓住,林楓力量很大李武根本動彈不得。

“我不是窩囊廢,我爸更不是!”林楓手上用力一折,李武手腕喫痛身子一矮,林楓抬手就是一把掌抽在李武臉上。

“你……啪!我爸跪了一次是爲了救他兒子的命。”李武剛一開口,就被林楓一巴掌扇回去。

“啪!七歲的時候因爲我羨慕其他孩子有玩具,家裏沒錢我爸就去賣血,他以爲我不知道但是我看到他手臂上的針孔,從哪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要過一次玩具。”林楓每說一句就伴隨着一巴掌,每一巴掌都伴隨着溢出眼眶的淚水。

“啪!高考哪年他爲了來給我打氣,在路上摔斷了腿,他拖着斷腿依舊來到考場,我只看到他在對我笑,卻沒發現他顫抖的腿。”雖然父親去世已經幾個月,但林楓對父親的懷念卻從來沒有斷過。

“啪!養兒二十年卻沒享一天福,你怎麼可以說他是窩囊廢!”林楓左手揚起用盡全身的力氣抽在奄奄一息的李武身上,將李武直接抽的脖子一長,像無骨的蛇一樣癱倒在地。

“啪!爸兒子不孝”這一巴掌不是抽在李武身上,而是狠狠抽在林楓自己的臉上……

誰也沒想到素來和善的林楓發起怒來是這麼可怕,一時之間都沒有人敢去看李武是死是活,常美的婆婆也被嚇得連連後退。

“常美我們走。”林楓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常美,人羣自動分開一條路,這一刻的林楓猶如殺神沒有人敢與他對視。

“姦夫淫.婦啊,老天你開開眼打雷劈死這對姦夫淫.婦,兒呀你死的好冤啊……”林楓家門口,常美的婆婆坐在地上撒潑,村裏的人都圍在林家門口雖然不敢上前,但都指着常美指指點點污言穢語不斷……

“你就讓我死了吧!”常年累月受盡侮辱虐待,今天又在大庭廣衆之下如此羞辱,常美只覺得了無生趣,掙脫林楓的手一頭撞向牆壁。

“你幹甚麼!”林楓趕緊拉住常美。

“王婆你給我聽好了,你兒子死了好幾年按照婚姻法,常美跟你們家早就沒了任何關係。你不是說我們姦夫淫.婦嗎?我今天就當一回姦夫給你們看。”林楓一把抱起常美,將常美扛在肩上大門也不關就走進院子。

“沒天理啊,我那冤死的兒你睜開眼看看啊……”王婆又是一陣哀嚎,但是攝於林楓的兇威卻不敢踏進院子。

“快放我下來。”林楓的話羞得常美面紅耳赤,在林楓肩上害羞的掙扎起來。

“啪,老實點!”林楓不輕不重的一巴掌拍在常美的肥臀之上,常美頓時沒了力氣任由林楓施爲。

好奇的人們聚集在大門口,不一會院子裏就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事已至此常美索性放開了心結,壓抑多年她要爲自己活一次,雙眼含淚配合着林楓。

這一刻她忘掉了痛楚,縱情享受着這短暫的快樂,享受這個短暫屬於自己的溫暖懷抱……

好事即成,常美依偎林楓懷中。那最巔峯的一刻完成了從男孩到男人的蛻變,而林楓的身體也發生着奇異的變化,一陣清涼的氣息傳遍全身林楓如同脫胎換骨,同時一篇名爲“長春訣”的功法出現在林楓腦海。

“以後……”林楓剛開口就被常美用嘴堵住,這一吻深沉又癡纏彷彿怎麼吻也吻不夠一般。

“男人歡愛之後總會滿口承諾,真也好假也罷我不需要你現在的承諾。”

“我。”林楓不知如何說下去,常美說的對即便此刻真心,但誰又敢保證不是一時衝動。

“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在院外響起,此刻已經傍晚不知是誰這麼不識趣的找上門來。林楓穿衣出門,卻見一輛警車停在門口,滿臉傷痕的李武指着這林楓,對身旁的警察不知說些甚麼……

“現在宣判:林楓犯故意傷人罪,證據確鑿。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384條,判處有期徒刑三個月。”法錘在法官手中重重落下,也在林楓的人生中重重畫下一個污點,但林楓臉上並沒有太過頹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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