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幫忙

王山甚麼來頭,我心裏還是有數的,給我泡茶?這其中定有陰謀,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看看王山到底想搞甚麼鬼。

他把泡好的茶遞給說道:“小兄弟,斗膽問一句你師從何處?竟然有這獨到的眼光。”

我心裏有底,不能說出父親的名號,父親雖然不是啥大名鼎鼎的人物,可賭石賠了命的事兒,還是傳開了的。

“大哥你說笑了,我師父是一個玉匠,打小幫他打着原場,學了點皮毛而已。”

王山一聽來了興趣,便問道:“不知可否問一下,你師父名號。”

我喝了茶,假裝淡定地說道:“我師父已經不再世了,早走了。”

我說着,還擺出一副傷心且欲哭無淚的姿態。

“哎,那是可惜了。”王山說道可惜的時候,我看出來了,眼神裏那是真的可惜。

不過隨後王山的眼睛又發亮地瞪着我,看得我渾身不自在。

“小弟雖說學得師父皮毛,但也是十分厲害了,要不小弟幫我做一件事如何?”

我特麼就知道被王山盯上,肯定沒甚麼好事兒,果然,這麼快狐狸尾巴就漏了出來。

我心裏拔涼拔涼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說吧,啥事?”我問王山。

王山嘿嘿笑道:“近日我收了批料子,只付了一些首款,心裏慎得慌,看不準,要不小兄弟幫我看看,事成之後不是虧你一分。”

我特麼笑了,說白了就是讓我幫他賭玉,賭?這種事誰說得清,贏了便是好的,輸了王山會放過我?開甚麼玩笑。

我連忙擺手,說道:“大哥太看得起我,我真的只懂皮毛。”

“嘿嘿,小弟,你可要想清楚哦,幫我贏了你有錢賺,不幫我你那迷人的老師,恐怕就要……”

王山真特麼是個惡徒,軟的不行來硬的,拿着老子軟肋威脅我。

不管趙嫣然是不是老師,她幫過我,我這人很看重情義,我不能丟下趙嫣然不管。

“你……”我有些憤怒又不敢發作。

“怎麼樣?需要時間考慮嗎?”王山問道。

考慮?這話明擺着就是趕緊想清楚,不然後果我懂的。

“好吧,怎麼個玩法?”我問王山。

王山擺擺手,這時他的手下就下去了,過了好一會,挑着幾塊料子就來了。

“這是我剛收的料子,你只要開出一塊,有貨,你就帶着你的小老師走,要是開不出……”王山說着,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我深呼吸,平復一下情緒,賭石這玩意兒,要腦袋清醒,不然很容易栽的。

我瞅了一眼這堆料子,也不多,就六七個,我每一個都拿在手裏看了一下,大的有七八斤重,小的一斤左右。

有好幾塊料子,表面圓潤,色澤光滑,可我就不看好這幾塊,我反而看中了一塊表面凹凸不平,中間有條白色痕紋的料子。

我爹筆記中說過,中間有白龍,裏面生白鳳,雖然我自己沒開過,但是我相信我爹,他是不會錯的。

我拿起那塊料子,用衣袖擦了擦,果然是塊好料,我和我爹記載的一樣,終結有個很細小的裂縫,縫不大也不深,還停留在表層,裏面肯定有貨,只不過我是第一次見這種料子,還拿不準。

我拿起放大鏡,對着那塊料子觀察了一下,一道白光一閃即逝,打了個激靈,我心中暗喜,這塊料子肯定有貨。

我一杯茶潑上去,擦了擦,那一刻我百分百敢肯定,這塊料子其中定有天地。

“怎麼?小兄弟看中了這塊?”王山試探性地問道。

說實話,我真特麼不想給他看料子,可我沒有辦法,趙嫣然在他們手上.

這是其一,其二嘛,我想利用一下王山的勢力,如果能從王山的勢力裏面拉到自己的黨羽,順便賺一筆錢,呵呵,那我就有起飛的資本了。

“賭一把吧,就這塊。”我表現得很不自信,其實心裏早就有底了。

我和王山拿着選中的料子來到玉器店門口,讓操刀的師父幫忙開一下,剛切進一小塊,灑出一些白色的粉末,師父停了下來,拿起手電筒照了一下。

那師父看了王山一眼對我說道:“小兄弟,這料子不咋地,這一刀不深,還能挽回點兒。”

聽了師父的話王山有點不爽,我連忙說道:“切就對了。”

師父也沒在說啥,直到切刀落到料子的三分一處,就噴出一堆白色粉末,我暗喜,果然有貨。

我激動了,王山也激動了,一臉衡肉抖動起來,不住地搓手。

“好料了,是塊好料子。”師父一邊切割,一邊說道。

切了大半,這塊料子終於漏出了真面目,是塊白底青種。

啥叫白底青種,就是纖維結構比較白亮,白色佔大部分,綠色呈點綴狀,綠白分明不混,好看得很。

就這塊料子,我估價四十五左右,王山看着那塊料子,興奮都不行,但是隨後他興奮的眼神,移向了我。

料子切割完畢,王山讓人把料子給帶走了,給我轉了幾萬塊錢,回到茶樓王山像求爺爺似得看着我。

“小兄弟,跟着我一起幹吧,我缺你這樣的人才。”

這話是邀請嗎?我不覺得,我更覺得是一種命令。

“你可以先放了我老師嗎?”

王山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喂,把那小妞先放了。”

“先放了?怎麼地,還想再抓一次不成?”我知道我對王山有利用價值,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所以說話腰桿也直了許多。

“不會不會,小兄弟你以後就是我王山的人了,有我一口喫的,就有你一口喫的。”

假,王山的話很假,父親的死,讓我明白的最大道理就是,人不能誰都信,信誰,誰害你。

我知道,縱使我推辭,王山也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我的,有句話叫甚麼來着,得不到的就毀掉,不能成爲自己的武器,也不會讓別人拿着武器來殺自己。

我估摸着王山有一百種方法讓我跟他,沒辦法我就假惺惺答應了,目前我還是個雛,只能徐徐圖來。

“行,大哥看得起就行。”

我說着,還給王山敬了茶,王山樂得合不攏嘴。

這時,趙嫣然來了,她跑上茶樓,一把拉起我,說道:“走,陳青玉我們走。”

“大哥,那我先告辭了。”我對王山說道。

趙嫣然懵逼了,剛纔還劍拔弩張的,現在怎麼稱兄道弟的,於是臉上有些愕然。

我也沒解釋,留了個電話給王山,拉着趙嫣然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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