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
滾燙的身軀不停攀附着眼前男人冰涼的手臂,就像身處在沙漠之中,即將得到一滴甘露。
當男人貫穿過她時,她痛苦的呻吟,在天堂地獄的兩端,來回遊走着。
門猛地被人撞開,喬思雨被嚇得忽然驚醒。
臉上毫無預兆升騰起一抹紅暈,都怪昊哥哥。
明明都要結婚了,還要約她去酒店講情調。
嶽芷萱一進門就看見喬思雨這小鳥依人的嬌俏樣子,嫉妒的發狂,發癲。
她環抱在胸前的手,無意識的緊握成拳頭,指尖深深的掐在肌膚裏。
嶽芷萱踩着高跟鞋,走到她身後,扶着椅子,細細的欣賞着喬思雨的妝容:“果真是人靠衣裝——”
要換成是她的話,一定會比她更加美麗動人。
喬思雨對上她的視線,一臉茫然看着她:“萱萱,你這是幹甚麼?”
嶽芷萱是她的閨蜜,兩人十多年好的跟一個人似得,怎麼現在跟中邪似得,變了一個人?
嶽芷萱得意的笑,從包裏拿出手機,丟出一張她跟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的合照。
嶽芷萱轉動着她的椅子,將她翻身過來,低頭輕聲細語說:“你說要是昊哥哥知道你婚禮前夕跟別人上牀了,他還會娶你嗎?”
喬思雨臉色“唰”一下慘白,她張口想要辯駁:”你胡說,那晚上我明明是跟昊哥哥在一起——“
話音未落,就聽見嶽芷萱如魔鬼般的聲音在耳畔低語。
“那天晚上,我跟昊哥哥一直都在一起,你說你牀上的野男人會是誰呢?”
嶽芷萱生怕喬思雨不信,從手機裏又翻出一段視頻,遞給喬思雨看。
視頻裏紅被熱浪翻滾的兩人,放大的臉無比清晰反映在鏡頭面前,不是她的昊哥哥和嶽芷萱,還能是誰?
剛剛還能說剛剛那個她跟男人的激情照片是模糊不堪,可現在昊哥哥跟嶽芷萱的激情視頻卻是清晰無比。
那晚的男人,的確不是昊哥哥!
認識到這一點,喬思雨只覺得心跌落到極點,彷彿身處在冰窖,渾身動彈不得。
她的掏心掏肺,換來的是這樣的局面。
是她活該,沒有帶眼識人——
怨不得任何人,可他們要覺得,她是柔軟的小白兔,那麼他們就錯了,千錯萬錯。
喬思雨神色一變,面色犀利的站了起來。
她突然的反應,將嶽芷萱給嚇住了,她下意識的往後傾着,她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險些沒站穩的摔倒在地上。
見她狼狽,喬思雨沒掩飾的笑出聲來:“瞧,原形畢露了。”
“喬思雨——”
嶽芷萱憤怒的跺着腳,她恨不得衝上去,將她撕碎。
她對她不光羨慕,更有嫉妒,她所擁有的,都是她沒有的,憑甚麼?
爬上蔣謙昊牀上的那一刻,她就計劃着,有天要喬思雨身敗名裂,從天堂掉入地獄。
她調整氣息後,噗嗤笑着:“你當我傻?真的會跟你生氣,上你的當嗎?”
“想知道,那天跟你滾在一起的人是誰嗎?”
她清楚明白,這裏是結婚現場,稍有差池,影響的是她的未來。
她輕挑眉頭,話語一轉,看着她的眼底,充滿期待之色,期待她得知真相時,崩潰的模樣。
“……”
喬思雨彷彿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一樣,那種痛,蔓延她全身,她早該知道,整件事,都是嶽芷萱一手策劃的。
她面色蒼白而下,勉強回應:“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
“你以爲……”
“難道你不在意?”
嶽芷萱沒等她把話說完,便打斷,她喫驚的捂着嘴:“你在我面前裝清高?”
“你早就不是處了!”
噗嗤——
她沒忍住的譏笑出聲:“這樣也好,知道真相的你,纔不會那樣受傷。”
“那是一個流浪漢,你知道我爲了找這個流浪漢,費了多少心思嗎?”
“像他那樣的人,一定很慾求不滿吧?”
“有讓你很爽,爽到飛起來嗎?”
她將她的Y蕩,發揮的淋漓盡致,一邊說着,還一邊做出像是被操的表情。
喬思雨冷眼相待,聽到流浪漢三個字時,她險些站不穩腳跟,幸好身後有椅子在,她抓了一把,才站穩。
她怎能相信嶽芷萱的混話?
她是故意在刺激……
她心裏亂成一團,小手緊攥成拳頭,強作鎮定:“你就是用這副模樣,勾引蔣謙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