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詳着穆晴晴掙扎的模樣，顧北辰就像是野獸在玩弄獵物，一顆顆的解開女人紐扣，嚇得她臉色大變。
這裏是醫院，隨時會有醫生護士查房，他怎麼可以……
“你不能這樣。”
聲音已經發顫……
消失的記憶湧現，她見識過他的殘忍。
別說僅是在病牀。
曾經在夜總會，大庭廣衆下他都能把她剝光，玩弄。
“不能怎樣？”
欣賞着她的恐懼，戲謔的笑着，手在她細膩的肌膚滑動。
就是這種表情！
如惡魔般的狂歡，一遍遍的在惡夢重現。
“爲甚麼啊……”
她曾問過無數遍的問題，可他從未回答。
這一次，他俯在耳邊輕語：“還記得我妹妹嗎？”
穆晴晴使勁點頭。
顧雨，跟她同歲還是閨蜜。
最後一次見到她還是五年前，她匆匆跑來找她，哭着說了好多對不起，然後就失蹤了。
聽說顧家找到她的屍體……
“她死了，是因爲你帶她一起嗑藥，害得她被一羣男人LJ，導致她無法面對所以自S。”
“我沒有！”
矢口否認。
她真的沒想到會是這種理由。
“我怎麼可能帶着顧雨嗑藥，我都不碰過……”
微啞的嗓音淒涼。
“唔……”
下巴被用力捏住，疼得發不出聲音。
顧北辰眼裏泛着猩紅，那是恨意：“她親口說的，由不得你否認！”
“……”
幾秒的沉默對視，穆晴晴突然笑了，眼角的淚洶湧而出。
就是這樣……
就爲了這莫須有的罪名，穆家傾家蕩產，爺爺被逼死，而她淪爲奴。
解釋又有甚麼用？
爺爺不會活過來，穆家也不會恢復往初。
那些可怕的記憶，也不會從未存在。
“顧北辰，你好狠！”
嗚咽的聲音猶如地底傳出，充滿絕望。
“是你自找的！”
兇殘的扯下她的衣服，粗暴的撞入。
穆晴晴沒有反抗，默默的承受着顧北辰施予的一切，只是手不自覺的緊攥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男人心滿意足的離開。
穆晴晴雙手被銬，赤裸的躺着，安靜的等天亮。
病房的門開了。
護士走進來看到這一幕，嚇得尖叫……
她的手終於被解開，可她還是一動不動的躺着兩眼發直，安靜得像是失去靈魂的玩偶。
顧北辰走進病房的時候，護士已經幫穆晴晴穿上衣服。
“女人，起來陪我喫早餐。”
理所當然的語氣，彷彿高高在上的帝王。
只是沒有回應……
“你別裝死！”
顧北辰不耐煩的去拽她，柔軟的小手安靜的躺在他的掌心，沒有掙扎反抗，或者說僅僅是軀殼。
心莫名一悸。
顧北辰臉色驟然一沉：“你以爲這樣能對抗我？”
他俯下身，邪惡的笑：“我會把你剝光了，扔到大街上任人展覽。”
“……”
她沒有回應。
顧北辰惱了，真的去扯她的衣服，在她敏感處遊走，甚至用力狠捏。
可她彷彿不會痛的玩偶，只是安靜的承受着他肆虐。
若不是她眼角逐漸泛起的霧氣凝聚成淚，緩緩從眼角滾落，顧北辰真覺得她沒有感覺。
“哭？”
捏着她下巴，顧北辰低頭狠狠的啃咬她柔嫩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