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羞辱

  拓跋燁話音剛落,幾個太監宮女立刻從殿外進來,很快將風惜月控制住。

  “不許碰本宮!”風惜月一邊掙扎,一邊看向龍榻上的男人,眼神哀怨急切,“皇上!臣妾的話你可以不信,但臣妾的父親對你忠心耿耿,爲了輔佐你登基,當年不惜冒着砍頭的危險,諫言讓先皇廢了二皇子的太子,立你爲儲君……”

  “住口!”提起往事,拓跋燁更加怒不可遏,“賤婦!你的意思是沒有你們父女,朕就沒本事坐上這龍椅?!”

  “臣妾並非此意!”

  “皇上息怒!爲這些亂臣賊子氣壞了龍體可不值當!”宮初月抬手撫了撫拓跋燁的胸口,對着風惜月的方向,笑道,“皇上這裏已經掌握了右相寫給敵國的親筆信,人證物證俱全!姐姐,皇上念舊情饒你不死已經待你不薄,你還是早早謝恩吧!”

  “挖!給朕把這賤婦的眼睛挖下來!”拓跋燁忍無可忍,咬牙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甚麼時候!”

  太監拿着刑具剛剛進來,只見太后身邊的白姑姑從殿外匆匆走了進來,向榻上的男人福了福身子,“皇上,太后頭風疾又犯了!傳太后懿旨,請月主子前去爲太后瞧瞧。”

  拓跋燁負在身後的手攥成拳頭,幽深的眸子微微一眯,看向殿下的風惜月,“朕暫且留着你的雙目!速速隨白姑姑去給太后診治!”

  “臣妾遵旨!”風惜月不由鬆了一口氣,起身跟着白姑姑走出了養心殿。

  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遠,宮初月攢在廣袖裏的雙手越攥越緊!

  風惜月,你早晚得死!

  風惜月從慈寧宮給太后瞧了病之後,又親自去御藥房配了藥,這廂邊剛從御藥房出來,只見一道明黃閃過,拓跋燁怒氣昭然地出現在眼前。

  “皇,皇上……”風惜月忙行禮。

  可福下的身子還未直起,拓跋燁驟然伸手掐住了她的頸子,滿眸陰鷙地步步逼她後退,“賤婦!還有甚麼事是你做不出來的!”

  男人咬牙切齒,俊臉上的恨怒恨不得將她凌遲!

  風惜月滿眸不解,被他逼得快速後退,直到腰身“嘭”一聲撞到了院子裏的曬藥臺上。

  顧不上快要被捏斷的脖子和被撞痛的後腰,她艱難地出聲,“皇上,臣妾又做錯了何事?”

  御藥房一衆人等見龍顏不悅,紛紛垂首快步退到了一邊。

  拓跋燁深眸中有怒火在燃燒,鄙夷地輕笑一聲,一揚手狠狠撕碎了她身上的鳳袍,“呵,不過給母后瞧了瞧病,就威脅母后讓朕立你爲後!”

  一瞬間,女子那勝雪的肌膚便曝露在了衆目睽睽之下。

  風惜月心下一驚,慌亂地去攏身上已被撕碎的鳳袍,拼命搖頭,“沒有!臣妾只是給太后娘娘施針開藥,和太后娘娘病情無關的事一個字都沒提!”

  拓跋燁深邃的眸子落在女人那白得雪亮的肌膚上,心念一動,嘴角邪肆地勾起,“既然這麼想當皇后,朕就讓所有人都看看朕是如何寵愛你的!”

  言落,男人上前粗暴地扯掉她身上的袍子,中衣,褻衣……

  不過須臾,風惜月已然渾身赤裸。

  “皇上,不要……”風惜月恐慌極了,雙手護在胸前,眼前早已經被一片霧氣矇住。

  這是在宮人們衆目睽睽的御藥房……

  他就這般恨自己,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羞辱她?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拓跋燁邪肆地勾脣,大手鉗住她的纖腰,一個挺身,從身後狠狠地刺入了她!

  院子裏所有的奴才丫鬟全都伏地而跪,沒人再敢抬頭!

  那種熟悉的緊緻讓拓跋燁欲罷不能,身下的動作愈發猛烈,一下一下似是要把她貫穿一般!

  “啊……皇上,不要……”風惜月屈辱的眼淚,終是滾落了下來,心如刀絞。

  五年了!

  同榻而眠五年,他在朝廷拉攏勢力,她在東宮幫他籠絡那些朝臣的妻妾;他出征討伐,她熟讀兵法,女扮男裝陪伴君側,做他最得力的軍師!

  何曾想過,他一開始就不相信她,昔日的恩愛全都是假,一切都只是爲了他的江山……

  風惜月的心,隨着男人一下一下狠狠的撞擊,碎成了一瓣一瓣。

  拓跋燁還未完全發泄完,只見李長青滿臉惶恐地跑進來,“噗通”跪了下來,“奴才斗膽!月主子爲太后娘娘施針之後,太后病情突然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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