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女人,你是找死嗎?

第四章 女人,你是找死嗎?

此時何易也帶着人趕來了:“boss,您受傷了。”

  燕驍將手上的木倉朝何易一丟,踢了踢身邊還存留一口氣的黑衣人說:“將這裏給收拾了,這個好生看管,將她給壓回去。”

  何易接過燕驍的木倉躬身應道:“是,boss。”

  何易起身朝林夕暖說:“請吧。”

何易的話還算是客氣,林夕暖的包被奪走,由四個黑衣人守着跟着進了一間獨棟的別墅,別墅裏的裝修十分的浮華精緻,但用色深沉,看上去有幾分壓抑。

  燕驍姿態慵懶的倚在靠墊上,因爲腹部的傷,臉色蒼白,但林夕暖還是從他的眼中讀出了殺氣。對,就是殺氣,如果她說不清楚她爲甚麼會出現在這裏,估計她這條好不容易活過來的小命又會擱在這了。

  林夕暖一雙眸子楚楚可憐的看着燕驍聲音嬌軟:“這位先生,我真的是不小心闖進去的,我上山來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看日落,我看着沒人守我就進來了,我真的和那些人不是一夥的,你們要是不信可以搜我的包。”

  何易一個眼神示意拿了林夕暖包的那個黑衣人,黑衣人在林夕暖的包裏一翻,沒有找到別的東西,只找到了那一套金針,遞給了何易。

  燕驍聽見林夕暖的稱呼,心中莫名冒出了一團怒火:“林夕暖,看來你真是挺會裝的。”

  “你認識我?”林夕暖在林夕暖的記憶中搜索了一遍,並沒有這個俊美男人的身影,但卻覺得眼熟,她是在哪裏見過。

  不過在哪裏見過這個不要緊,既然認識她,那麼就更加應該知道她和那些黑衣人不是一夥的。

  “既然我們認識,我還是先給你止個血吧,不然等醫生來,你肯定失血過多了。”林夕暖瞧着燕驍腹部的傷口一顆醫者的父母心在作祟說:“我要是真的是和那些黑衣人是一夥的,剛纔要動手也不就動了。你們不留了一個活口嗎,你們可以去問問我和他們到底是不是一夥的。”

  林夕暖頂着幾個黑黝黝的木倉口向燕驍靠近了幾步:“你讓他們拿我的針來,我先給你止血,你們的木倉指着我,我能做甚麼?”

  燕驍審視的看着林夕暖,他第一次見如此大膽臨危不亂的女人,可也就是因爲她太過於鎮定和臨危不亂,讓他心生懷疑。

  她從燕驍的眼神中看出,他對她還是不信任,她也不怪他,誰讓她出現的時機太過於巧合,出現的地點也太過於巧合,換位思考,她也不會輕易的相信。

  不過就在林夕暖打算放棄不再自討沒趣之時,燕驍又開口了:“何易,將針給她,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想做甚麼。”

  何易遲疑:“boss,這樣不妥。”

  燕驍的眼中帶着玩味和狂傲,像一隻慵懶的獵豹看着一隻小貓,絲毫不在乎這隻小貓會不會對他伸出利爪:“給她。”

  何易不敢忤逆燕驍,只能將那包金針遞給林夕暖。

  林夕暖拿過針說:“去拿消毒的東西來,這裏有沒有傷藥?還有紗布。”

  林夕暖半跪在沙發前,掀開了燕驍的襯衣,露出他血肉模糊的腹部,此刻還有涓涓血流湧出,若是一般人,現在已經是受不住了。眼前這個長相近乎妖冶的男子,倒真是塊硬骨頭。

  林夕暖接過了酒精,將金針消毒,在燕驍腹部找準了穴位,金針快速的刺下去,血很快就止住了。她嗅了嗅何易遞過來的傷藥,用棉球蘸酒精給傷口消毒後,將其塗抹在燕驍傷口的位置,替他裹上了紗布,擦了手,號脈。

  “我開兩個方子你讓人去抓藥,一個是口服的方子,另一個是外敷的方子,這個傷藥的成分一般,你體內的那個子彈,我現在沒有工具,不能替你取出來,不過幸好沒有傷及內臟。”林夕暖站起身說“這下你該相信我不是來害你的吧,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林夕暖剛轉身,就被大手一拉,倒在了燕驍的懷裏,燕驍一雙星眸含着怒火:“林夕暖,欲擒故縱好玩嗎?”還是頭一次敢有女人和他玩這一套,但是卻該死的合了他的胃口,他對這個女人越來越感興趣了,嬌弱的外表可膽子卻一點不嬌弱。

欲擒故縱?她甚麼時候欲擒故縱了?可別冤枉她。

林夕暖一臉懵逼,她到底是甚麼時候見過這個男人,不過按理說見過這樣一個俊美的男人她不會忘的……

  等等,她好像想起了甚麼!

  她剛過來的那天晚上,睡了一個叫做驍爺的男人,隱隱約約的在她的記憶裏是個十分俊美的男人,如今這份記憶和現實相重合。

  對,他就是燕驍,就是她那天晚上的解藥,睡完第二天她就直接拍屁股走人開溜的那個。

  林夕暖瞪大了眼睛,她這算是自投羅網嗎?他會不會和她翻那天晚上的舊賬?林夕暖嚇得一抖伸手一推燕驍。

 傷口被牽扯,燕驍臉色一白,怒視林夕暖:“女人,你是找死嗎?”

  她剛纔看見一地的血一地的死人沒抖,被那麼多槍指着沒抖,看見他的傷口沒抖,現在卻抖了起來,她這是甚麼意思!

  “呵呵呵呵呵。”林夕暖笑得十分心虛,誰知道這世上有這麼巧合的事情,不過“那天晚上雖然說是我嫖了你,但是你也不虧啊。”

  本就是這樣,林夕暖的皮相也是數一數二的,他們兩之間誰也不虧的好嗎?

  燕驍額角的青筋跳起:“林夕暖你再說一句!”

  這個女人還能夠沒心沒肺一點嗎?她腦子到底是甚麼做的,他真是恨不得將她腦子撬開來看看。

  燕驍腰上纏着的紗布再次滲出血來,林夕暖縮了縮脖子,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的低頭,她看在他是傷患的份上不跟他爭辯,不過她說的不是實話嗎?

  燕驍幾個氣息間平息了自己的怒火朝何易說:“何易!把她給帶下去!不許給她飯喫!”

  “是,boss。”何易瞧了一眼林夕暖心想着,還是第一次看見一個女人將boss氣成這樣,還沒被boss一木倉崩了,這證明這個女人在boss心中是有存在感的。

  不過畢竟這也是boss的第一個女人,意義還是不同的,不論男女,對此還是有一定情節的,他還是對這位林小姐客氣一點吧:“林小姐,請。”

  林夕暖認命,該來的躲不掉,乖乖跟着何易上樓。不過燕驍也太狠了吧,居然不給她飯喫!哼!幼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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