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出手

陳諾的話徹底激怒了這幾個小弟,說着就衝上來要把陳諾從吧檯的高腳椅上扯下來,女孩一見這情況立刻嚇得躲到了一邊去,只不過這時候這些小弟也沒心思去管女孩了。

陳諾面對三四個衝上來的小弟,若無其事的笑了笑,然後突然出手。

旁人只聽到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響,連陳諾的動作都沒有看清,那三四個小弟就已經倒在地上了。

從高腳椅上下來之後,陳諾對身邊的陸瑤一笑,“這是請你喝的酒。”

陸瑤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接過陳諾遞過來的酒杯的,她甚至已經忘記了面前的麻煩,陳諾從吧檯走下的時候,酒吧的燈光剛好打在他的身上,他整個人突然變得耀眼起來。

刀哥臉色鐵青的看着陳諾,冷冷的問道:“兄弟哪條道上的,我是六爺的人,別大水衝了龍王廟”陳諾剛纔的出手讓刀哥對這個年輕人有點忌憚,但是樑子已經結下來了,他也不能退縮,更何況,在刀哥心裏,陳諾雖然出手不凡,但是一個人再能打又有甚麼用,他的背後坐鎮的是整個山城也沒多少人敢動的六爺,難道這年輕人比六爺還狂不成?

“我是哪條道上的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和你不是一條道上的就行了,順便說一句,我也不認識甚麼六爺。”陳諾對於甚麼六爺一點都沒有興趣,他也不會覺得這種能夠擺在名面上的人有甚麼可以讓他忌憚的。

“小子,我倒要看看你一個人能打多少個。”刀哥被陳諾的一番話說的臉上青筋畢露,他只覺得陳諾太狂妄了,他已經把六爺的名號搬出來了,但是陳諾卻一點面子都不給,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是無法善了了,否則就是給六爺丟臉,讓六爺知道,他就混不下去了。

刀哥揮手,身後十幾個小弟一擁而上,出拳的出拳,出腳的出腳。

“小心!”

陸瑤看見刀哥的小弟們擁上前來,而陳諾卻還不怕死的想去拿口袋中正響起的電話,便立刻驚呼提醒。

陳諾搖了搖頭,只好把手中的電話又揣進了褲兜裏面,然後腳下一蹬,人疾射出去,出拳如風,便是一晃眼的功夫,那十幾個人全部被陳諾打趴在地上。

“看你快,還是我手中的槍快。”刀哥見自己的小弟在陳諾手上全部倒下,他一咬牙從腰間拔出一把小口徑的手槍,直指着陳諾的腦門。

陳諾瞳孔一縮,臉色漸漸變冷。他倒是不怕刀哥手中的槍,但是他怕刀哥開槍會給他造成很大的麻煩,他纔回國,不想給自己惹那麼多的麻煩,更何況,他今天才進去了局子一次。

“刀疤,你敢開槍信不信我讓六爺殺了你全家?”

一個低沉中帶着怒火的聲音在刀哥的身後響起,陳諾看着來人無奈的聳肩,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師兄徐嘉樹,剛纔他的電話就是徐嘉樹打過來的。

刀哥聽到身後的聲音,回頭一看來人,臉上的冷汗頓時直流,他雖然不知道徐嘉樹的身份,但是他卻在六爺的家中看到過徐嘉樹,但是六爺都要對徐嘉樹畢恭畢敬的,他當然明白徐嘉樹的身份絕對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人物。

陳諾在刀哥回頭的一瞬間,身體突然上前,眨眼就到了刀哥身邊,一記手刀砍在刀哥持槍的手臂上,刀哥喫痛立刻手中一鬆,手槍已經落到了陳諾的手中。

“徐爺,我真的不知道這個小兄弟和您認識,我有眼無珠。”刀哥身上的霸氣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面對徐嘉樹,他一點反抗的勇氣都沒有,在六爺的家中,他見到過徐嘉樹出手,即使他手中仍然有槍,也未必有信心和徐嘉樹對峙,更何況此時他的手槍已經落入了陳諾手中。

徐嘉樹冷哼一聲,“看在六爺的份上,我今天就饒過你。”徐嘉樹見陳諾並沒有受傷,也懶得和刀哥計較,畢竟刀哥也是六爺手下的人,徐嘉樹現在還不想和六爺撕破臉。“還不快滾。”

“是……”刀哥聽到徐嘉樹讓自己滾蛋,立刻如臨大赦一般帶着地上那些七零八落的手下從酒吧離開。

“等等……這玩意你還是自己留着吧。”陳諾把手中的槍當作玩具一樣丟給了刀哥,轉身衝陸瑤微微一笑,說道:“我還有事,有機會再見。”

陸瑤看着陳諾跟着徐嘉樹離開之後,她才懊惱自己竟然忘記要陳諾留下個聯繫方式了,剛纔陳諾動手的風姿,和徐嘉樹一現身就讓刀哥都忌憚不已的身份,讓陳諾在陸瑤的心中從一個有趣的怪人,變成了神祕的怪人。

“幾年不見,你小子竟然還學會泡妞了。”徐嘉樹顯然在暗夜酒吧是熟人了,服務員很快領着他們在一個僻靜的包廂坐定,徐嘉樹饒有興致的看着身後的陳諾調侃着。

“跟你學的嗎。”陳諾滿不在乎的把身體斜靠在沙發上,毫不示弱的和徐嘉樹說道。

徐嘉樹有着非常英俊的五官,一雙眼睛更是迷人,很容易讓陳諾想到那個一雙眼睛全是戲的香港演員,他笑起來的時候有點浪子玩世不恭的意味,所以徐嘉樹很有女人緣,而且,他也一直把這個當作自己炫耀的資本。“你回國有甚麼打算,老頭子怎麼和你說的。”

“別提老頭子,說起來我就來氣,乘龍訣我修煉了十來年了,現在才告訴我這門功法是有後遺症的,這不是坑人嗎。”陳諾對於老頭子的怨念很深。

徐嘉樹嘴角抽搐了一下,差點沒笑出聲來,這纔是老頭子的風格,想當年自己也是被老頭子坑的很慘,但總的來說,老頭子對於幾個徒弟還是非常不錯的。

徐嘉樹剛想安慰一下陳諾,就看到陳諾臉色突然變得發白,額頭上冷汗直冒,臉上的痛苦之色顯而易見。

“又發作了?”徐嘉樹飛快的坐到陳諾的身邊,擔心的問道,但是因爲乘龍訣的功法特殊,他也實在是幫不上忙,只能在一邊詢問着。

“沒事,習慣了,興許是剛纔動了怒氣吧,乘龍訣最近的發作越來越頻繁了。”陳諾擺手,表示自己沒甚麼大事,過了好一會,他的臉色才慢慢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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