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後面一腳就把他踹在了地上,然後跑過去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了牆上。
“你...你幹嘛?!”保安隊長驚恐的看着我,“你敢動你的頂頭上司?”
我哼了一聲,說道:“頂頭上司?你一個保安隊長,跟我在這裏裝啥呢?啊?”
說完,我一個頂腿狠狠地撞在了他的肚子上,連着頂了三四下才鬆開他。
鬆開他之後,他便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我拿起來之前用來弄殺馬特的那板塊啤酒瓶子,指着他說道:“之前我就是用這個,讓他交錢的,現在我準備把他用在你的身上。”
那板塊啤酒瓶子上面還滴着血呢,看起來挺嚇人的,保安隊長就是以普通人,連個普通混子都不是,他見到這種場面立馬就嚇壞了,不停的和我道歉。
我冷笑道:“以後不要在我面前裝了,聽懂了嗎?不然的話,你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是是是,流哥我錯了,我錯了......”保安隊長一隻手捂着肚子,另一隻手不停的擦着額頭的汗。
“我剛剛打你了麼?”我問他道。他說沒有沒有,地上滑,我不小心摔倒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把地面給我收拾乾淨了。”
說完,我便領着他們走了出去。
“你說他會不會和大光頭說啊?”出去後小矮子問我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我對這個保安隊長不怎麼了解。”
“我感覺他多數會去說的。”這時候寸頭男說道。
我看向了寸頭男,問道:“爲甚麼?”
寸頭男分析道:“從他的表現,可以看得出來,他是那種欺軟怕硬的人,雖然這麼說,但是他能因爲張劍的一句話,就改變對咱們的態度,這說明他和張劍的關係應該不錯,至少他是張劍中心的狗腿子。”
我恩了一聲,覺得寸頭男說的沒錯。不管怎麼樣,反正打都已經打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張劍也沒有權力開除我們,他最多說我們幾句。
果然,我們剛回去,張劍就給我們打來了電話,讓我去一趟他的辦公室。
“看來這筆果然和張劍說了。”我跟寸頭男說道。
“那怎麼着?”寸頭男問我道。我說他讓我去他辦公室一趟,我過去看看吧。
“要不要咱們一起去啊?”小矮子提議道,我說不用,張劍不能把我怎麼樣,何況,單打獨鬥,他未必就是我的對手。
到了張劍辦公室後,張劍冷着一副臉子問我道:“今天那件事情你怎麼解決的?”
我笑嘻嘻的說道:“賤哥,那小子不給錢,我就揍了他一頓,他就給了。”
張劍拍了一下桌子,罵道:“胡扯!誰讓你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