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笑話他沒出息,黃宇也不在意,自顧自的整理他的土豆。
“誒?夏流,你頭怎麼的事?”黃宇注意到了我頭上的傷,問我道。我說沒啥事,自己碰了一下而已。
黃宇哦了一聲,也沒有多問。
下午的時候,我爸給我打來了電話,讓我回家,我想了想,也這麼久沒回去了,也該回去一趟了。
於是,我把事情交代了一下,便往家走了。回家之後,我爸看到我頭上的傷後,連問一聲都沒問,好像這都是應該的一樣,我媽就不行了,拉着我噓寒問暖的,還不讓我出去了。
“你小子就在外面不學好吧,早晚得讓人整死。”我爸忽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我有些不服氣,說道:“怎麼就讓人整死了,我覺得我現在過的挺好。”
我爸哼了一聲,說道:“一點出息都沒有,還過得好?”
“怎麼沒出息了?我問你,你這保健品店,是不是讓人砸過?爲啥讓人砸了,不還是因爲沒人罩着你嗎?要是有個甚麼大哥幫着看着,還會被人砸嗎?”我跟我爸犟嘴道。
我爸冷哼了一聲,罵道:“你懂個屁。我的店面還需要別人來罩嗎?你出去問問你認識的那些大哥,他們誰敢來我這裏要錢鬧事。”
我心想那是人家懶得來,你這破地方賺不了幾個錢,沒啥油水,誰願意來啊?
不過話說回來,我爸是怎麼知道我認識甚麼大哥的?
當天晚上,雄哥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哪,我說我在家裏呢,雄哥有事嗎?
雄哥說沒甚麼事,就是準備讓你接手陽光KTV了。
我驚喜的說道:“爲甚麼這麼快啊?不是說好了一個月嗎?”
雄哥沉默了片刻,說道:“不要問那麼多了,讓你接手你就接手就是了。”
我說了聲好嘞,謝謝雄哥,我一定好好幹!
掛了電話後,我跟我爸媽說道:“我先走了,還有事情要忙。”
沒等他們同意,我就走了,去了雄哥的溫莊。這次雄哥把我叫到了溫莊的一個包間裏,他也沒有穿浴袍,而是穿了一身黑西服,看起來很正式。
不僅如此,包廂裏面還有很多人,個個都穿着西裝,張劍也在。
“雄哥。”我進去後叫了一聲,雄哥點了點頭,示意我坐下,然後便開始說正事了。
“這次叫你們來,是爲了宣佈一下陽光KTV那塊場子。本來是張劍在管理,現在我準備讓夏流去管,你們有沒有甚麼意見?”雄哥說道。
他們接着就議論紛紛了起來,其中張劍最爲惱火,他直接和雄哥翻臉,喊道:“爲甚麼啊雄哥?他一個小屁孩,你就放心把陽光KTV交給他?你交給了他,我去哪?”
雄哥沉吟道:“東區剛開了幾家店,正缺人手,你過去接管吧。”
張劍一臉不樂意的說道:“雄哥,做人不能這麼偏心眼啊,那幾個地方我是知道了,沒甚麼油水撈,你讓我去那裏,這不就跟廢了我差不多嘛!”
看得出來,張劍私下和雄哥關係應該不錯,不然他也不敢當面這麼質疑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