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恩了一聲,說行,然後站起來晃晃悠悠的去了一度酒吧的門口,在那裏坐着。
這裏周圍沒甚麼人,甚至連個燈都沒有,顯得有些冷清,我緊緊地靠着小魚坐着,這樣還暖和一點。
“等會兒他要過來接我了。”這時候小魚忽然開口道。
我有些不解,問她:“他都那樣了,你還和他見面幹嘛?”
小魚說,他說他喝完酒了,可以過來接我。我坐在那裏,感覺有些不爽,麻痹,讓我來陪你喝酒等着另一個男的,這是啥意思啊,把我當備胎啊?
越想越不爽,就自己坐在那裏生悶氣。這時候一個穿着紅衣服的男的走了過來,要不是他比紅衣男矮一點的話,我都以爲他是紅衣男了。
他走過來看了我一眼,然後伸手把小花拉了起來,說道:“在這裏幹嘛?”
我沒等小魚說話,便說道:“這就是你等的那個人啊?既然來了,那我走了啊。”
小魚點了點頭,於是,我站起來拍了拍屁股,準備走。臨走前,我指着那個男的說道:“耽誤了我這麼長時間,這筆賬我會記在你頭上。”
那個男的看了我一眼,罵道:“滾吧,小逼崽子!”
我頓時不樂意了,罵他道:“老逼崽子你說誰呢?”
那個老逼崽子啥也沒說,一拳頭就打到了我嘴上,我嘴頓時被他打破了。
這把我氣的,直接一個正踢,然後抱着頭的頭用膝蓋撞了十來下,又抓着他的頭髮往地上碰了十來下。
小魚在邊上就說別打了別打了啥的,我哪聽得進去,這麼個比,竟然把我嘴給打破了,要不是我喝了酒,他一下都碰不到我。
我抓着他的頭髮,罵道:“大四的就牛逼啊?草,你要是不服,明天去大一找我,我叫夏流。”
說完,我站起來扭頭就走了。小魚喊了我一聲,我也沒理他。這一路上,那嘴脣留了一路的血。我越想越來氣,搞得好像我爲了小魚捱了打一樣。
想想我也是傻,我去陪她喝酒喝到這麼晚,還捱了一拳,人家呢?人家拍拍屁股去賓館開房去了,我還得回去清洗嘴巴,草。
再說,我和小魚啥關係啊?我幹嘛要去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