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鬆綁,軍大衣就跪在地上乞求我爸道:“大哥,我求你了,把手還給我吧......”
我爸哼了一聲,說道:“門都沒有,你要是再不走,另一隻手我也給你弄下來,不信咱們可以試試。”
軍大衣聽完後,咬了咬牙,扭頭就跑了出去。他爲了防止流血過多,還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包住了傷口。
等他走了之後,我才一拍腦袋,心想壞事了!
“爸,你怎麼能讓他走了啊!”我着急的說道。
“那留着他幹甚麼?”我爸不解的問道。
“哎,你不知道,我是從別人手裏面要出來的這個人,我跟人家說好了,要出來的錢,一人一半,現在錢沒要到,人也沒了,我總不能拿着這隻破手去找人家吧......”我一臉愁容的說道,這可怎麼辦啊,要是再得罪了捲毛,那我以後真是寸步難行了啊。
“誰啊?”我爸問了我一句,我說你不認識,是個叫黑捲毛的。
我爸笑了笑,說道:“沒事,你去跟他解釋解釋就是了。”
我說你懂個屁,人家是甚麼人,能聽你解釋嗎?
我爸想了想,說道:“我去跟他解釋吧。”
說完我爸就往外走去,我拉他都拉不住,沒辦法,我只能跟他一起去。
到了捲毛酒吧的門口,我們倆奔着後屋就去了。到了門口後,我跟那兩個站崗的說道:“去告訴捲毛哥,就說夏流來了。”
那兩個人點了點頭,接着一個人便走進去通報了。過了一會兒,他出來跟我們說道:“好了,可以進去了。”
我恩了一聲,剛要走進去,我爸攔住了我,說道:“你在外面等着,我自己進去就行了。”
說完我爸就走了進去,我在外面有些着急,害怕我爸在裏面會出事。可是,我爸又說了不讓我進去,這可咋整啊?
過了不到十分鐘,我爸就從裏面出來了。
“好了,事情解決了。”我爸對我比了一個OK的手勢。
“真的?”我有些喫驚。
我爸點了點頭,說走吧。
“你咋和他說的?”我不解的問道我爸,我爸說就是那麼解釋瞭解釋,他就說沒事了啊。好了,我得回去了,你也回學校吧。
我嘆了口氣,我爸啥事都不和我說啊這是。
沒辦法,我只好回了職院。
剛回去,王猛就悄悄的給我發了一條短信:流哥,有時間嗎,後花園見面。
我皺了皺眉頭,給他回覆過去道:“有甚麼事,電話裏說,儘量不要見面,人多眼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