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鐵牛手底下的人不可能個個都那麼變態的。
晚上回到了宿舍之後,我跟他們簡單開了一個會,分析了一下爲甚麼唐英一直不敢跟我們動手。小矮子說可能是被鐵牛嚇着了,大塊頭說可能是唐英是個慫逼啥的。
我看向了寸頭男,問道:“你覺得呢?”
寸頭男想了想,說道:“但凡這種陰險狡詐的人,多數都是非常小心的人。這個唐英應該也是如此,要麼他就是在估摸咱們的實力,要麼他就是在請外援。”
我點了點頭,還是寸頭男分析的有道理。;
“現在技工學院的那幫人已經都冷靜下來了,畢竟遊小龍的事情不是他們的事情,就算幫遊小龍報了仇他們也不會得到任何的好處。”寸頭男繼續說道。
“我不準備硬拼。因爲這次我們也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我跟他們說道。
“那...準備怎麼辦?”他們問我道。
我笑了笑,說道:“寸頭男,你去把唐英的情況調查清楚,等我瞭解了他之後,咱們在商量對策。”
寸頭男嗯了一聲,說沒有問題。
晚上躺在宿舍的牀上,晨姐給我發了一個消息問我:“你去找小花了?”
我回復了一個嗯。
晨姐接着問道:“那你們談的怎麼樣了?”
我苦笑了一聲,給她發了一段語音,把我去海松大學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晨姐聽完後直接沉默了,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她纔給我回複道:“放心吧,小花不是那樣的人。”
我沒有再繼續回覆,因爲我不想討論這個話題了。把手機塞到了枕頭底下,我就睡覺了。
第二天的上午去了班級後,我有點犯困,可能是頭上的原因。
晨姐見到我這樣,連忙問我怎麼了,我開玩笑似的說道:“被海松大學那個小比打的。”
“真的?”晨姐瞪大了眼睛問我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當然是假的了,那怎麼可能是真的。”
晨姐捏了我一把,問道:“到底怎麼的?”
我說沒啥,你就別問了。說完我就趴在了桌子上,準備睡覺。晨姐故意不讓我睡覺,就在我耳朵邊上吹氣,吹得我耳朵癢癢的很,心裏面也癢癢的很,甚至下面都起了反應。
“你別吹了。”我抬起頭來說道。
“我就吹。”晨姐哼了一聲說道,說完她繼續在我耳朵上吹氣。、
“你再吹我親你了啊?”我嚇唬晨姐道。晨姐說你敢!你要是敢,我就給你把下面揪下來!
我哼了一聲,想都沒想,直接把嘴給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