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候準備和張劍動手了。”我跟寸頭男商量道。
寸頭男嗯了一聲,說道:“先別急,雖然咱們手底下人多,但是素質不行,他們根本不敢和張劍那種大混子動手。”
“那你覺得該怎麼辦?”我問到寸頭男,寸頭男接着說道:“要想提高他們的心理素質,那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跟社會上的人開幹。”
“幹誰?”我問道寸頭男,寸頭男說道:“這個我不知道,你得自己想辦法。”
正在這時候,紋身男忽然說道:“流哥,我認識一個人,可以幫到我們。”
“哦?誰啊?”我問道紋身男,紋身男接着說道:“我的一個兄弟,現在在工地上給人幹建築,現在工資拿不回來,只要他們去要錢,就有二十多號人打他們,咱們不妨拿他們下手。”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那個混子甚麼來頭?”
紋身男笑了笑,說道:“就是一幫給人收賬的而已,沒甚麼了不起的。”
我笑道:“好,那就按你說的辦!明天...哦不,今晚上,你把技工學院的人都給我叫到禮堂去,我給他們開個會。”
紋身男說行。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提前去了禮堂。這個禮堂不小,能容納上千人,所以裏面有那些音頻設備。不過我們只有這麼幾個人,根本用不到甚麼音頻設備。
站在禮堂的大臺子上面,我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寸頭男他們就站在我的身邊。
之前就說過,技工學院的人打架下手還是比較狠的,比職院要強,只不過他們不敢和社會上的混子叫板,只要讓他們知道,社會上的混子也是人,給他一下他也會怕疼,他們就敢動手了。
很快,人就聚齊了。我站在臺子上冷視着他們,把事情跟他們大體說了一遍。
“那個工人是我的兄弟,既然是我的兄弟,我夏流就不能不管。現在,我想帶着大家去要賬,你們願意嗎?”我冷聲問道。
他們一個個的都皺了皺眉頭,沒敢吭聲。
“流哥,對方是社會上的人,咱們跟他們打,是不是有點...”一個小子說出了他的疑惑。
我冷笑道:“社會上的難道就不是人?社會上的你給他一刀他難道不疼?不要廢話了,明天上午都給我聚到門口,到時候會有車接你們,出了甚麼事,我夏流包着。”
“好...好吧。”他們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
我冷笑了一聲,他們現在還不敢和他們動手,但是經過明天的一戰洗禮後,我想他們會有所改觀的。
第二天上午,我找了兩輛麪包車,把所有的人都叫上了麪包車,然後便向着工地出發了。這個工地不在市區,而是在郊區,郊區一般比市區要混亂,所以我們也不害怕會出甚麼事。
紋身男已經提前跟他的那個兄弟說好了,所以到了工地之後,就有很多工友站在那裏等着我們了。他們是屬於一個工隊的,這工隊一共有個七八個人,站在那裏拿着鐵鍁啥的,身上穿的衣服也髒兮兮的,看起來可憐的很。
雖然我不是甚麼好人,但是看到這種生活在最底層的人努力工作卻拿不到錢的時候,我從心底感到一股憤怒。
我們一下車,他們個工隊的隊長便急忙跑上來拉着我的手,操着一口方言說道:“老鄉,真是謝謝你了,嫩要是能給我們要回來錢,嫩就是俺的救命恩人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大哥,你就放心吧,這事包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