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回原來的決定,行麼?我就不信凱哥能爲了收拾紅衣男,拿出來整整一百萬。”我冷聲說道。
典獄長上下打量了我兩眼,估計是覺得我年輕,不像能拿出來那麼多錢的人。於是,他說道:“甚麼時候錢拿來了,甚麼時候再說吧。”
說完,他揮了揮手,示意我出去。
“把卡號給我吧。”我冷臉說道。
他笑了笑,拿起來辦公桌上面的筆,唰唰唰的寫下了一行數字,然後撕下來了那一小條紙條扔給了我。
我把紙條從地上撿了起來,頭也沒回的便走了出去。一出去,我就急忙給寸頭男打過去了電話。
“寸頭男,我給你個賬號,你打一百萬到這個賬號上。”我沒有和寸頭男廢話。
寸頭男也沒有跟我廢話,說道:“一個小時後我把錢打過去。”
我嗯了一聲,問他道:“你們在外面怎麼樣?還有,小花晨姐她們怎麼樣?”
“我們都挺好,小花着急去了學校,晨姐...也很好。”寸頭男說道。
我恩了一聲,也沒有多想,就把電話給扣了。
打完電話後,我就回了宿舍去找狗哥。找他要了一包煙,我拿着去了廁所抽了起來。
一根菸還沒有抽完,狗哥就過來問我道:“怎麼樣了?”
我冷哼了一聲,說道:“那蛀蟲找我要一百萬。”
“誰?”狗哥問道。
“典獄長。”我吐了一口菸圈,說道。
“一百萬,你小子也真是夠大手筆的。你是個富二代吧?”狗哥開玩笑道。
我罵道:“你懂個屁,爲了兄弟,一百萬算甚麼?”
狗哥呵呵笑了兩聲,甚麼話也沒說。
回到了宿舍之後,典獄長那張嘴臉在我腦海裏怎麼也揮之不去,他就像是一條蛆一樣,窩在這裏,喫着犯人的供奉,拿着國家的糧食。雖然我不是甚麼好人,但是我還是瞧不上這種人。
狗哥跟我說,在監獄裏面,有兩種人最不受人待見,也是最受人欺負的兩種人。一個是強姦犯,另一個,就是貪官。這兩種人,了無論是誰都會發自內心的討厭。
一個小時過去了,我直奔着典獄長的辦公室而去。這次我長了心眼了,敲了敲門才進去。
“錢到賬了吧?”我問他道。
他呵呵笑了一聲,說道:“到了到了,你倒是挺講信用。”
“那你下命令吧,把我兄弟的禁閉改成三天。”我跟典獄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