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在想些甚麼,她在想,要不要告訴寸頭男,讓他來救我。
我笑了笑,想要伸手摸摸瑩瑩姐的頭,可是卻發現手腳已經被綁住了,沒辦法碰她。
我只能對她笑了笑,說道:“沒事,按照我說的辦吧。”
瑩瑩姐只好點了點頭,然後拿起來電話給寸頭男打了過去。
寸頭男是一個精明的人,他在那頭沉默了很久,應該是在想瑩瑩姐的這番話有沒有另一翻意思。
“好了,我知道了,姐,流哥就先拜託給你了,照顧好他。”寸頭男在電話裏面說道。
瑩瑩姐嗯了一聲,說道:“放心吧,就是拼上我自己的性命,我爺不會讓夏流受傷害的。”
說完,電話便掛斷了。
我對瑩瑩姐微微一笑,不說話了。
車子開了足足有四天,終於,在第四天的時候,老頭把我從睡夢中叫醒了。他指了指一個大院,說道:“到了。”
我把腦袋伸出了車窗,看到頂頭的兩個大字: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