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我猶如魔神一般,看起來甚是嚇人!
我上了車,找了一張紙擦了擦臉上的鮮血,以防止眼睛會被血給弄不清視線。
其實我心裏面是最苦的,這一鞭子,無疑會在路上留下一個可怕的疤痕,這道疤痕,比那兩個煙疤更爲嚴重!
以後,我徹底不用靠着臉喫飯了。
開車去了醫院,找到醫生後,醫生也很無奈,他跟我細心的解釋,說現在這臉,只能做一下簡單的處理,摸點藥,再去掛個針防止感染,但是傷疤,是一定會留下的,而且很長。
我皺了皺眉頭,對着鏡子看了看我臉上的疤痕,從額頭斜着經過鼻樑,一直延伸到嘴角。
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幼稚的男孩了,我能承受得住這樣的打擊。
“流哥,要不您就去做一個整容,我想...這臉上的疤痕,是可以去除掉的。”他跟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你給我把傷口處理一下吧。”
他嗯了一聲,說行。說完,他去拿了紗布啥的,給我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把傷口處理好之後,我便開車再次回到了溫莊。
紅衣男把那十幾個兄弟,全部都叫到了樓上,見我回來了,他們急忙圍了上來。
“流哥,你這臉......”紋身男張了張嘴。
我笑了笑,說道:“沒事,一道疤痕而已。長相是天生的,但是能力是後天的,男人本來就應該靠着能力來喫飯。”
“那咱這仇,報不報?”寸頭男問我道。
“當然要報!”紅衣男罵道,“你看我胸口這道疤,他媽的,老子還沒有喫過這種虧呢!”
我搖了搖頭,嘆氣道:“報不了,這事,咱們只能忍了。”
“爲啥啊?”他們一個個一臉不解的問道。
“因爲...他們是洪門的人,咱們根本招惹不起。”我嘆了口氣說道。
“洪門?洪門的人爲甚麼會對你下手?你不是他們的女婿嗎???”寸頭男問我道。
我苦笑了一聲,扭過頭來看向了小桃,說道:“小桃,你過來解釋一下吧。”
小桃有些害怕的走了過來,然後小聲說道:“那兩個是我的哥哥和姐姐...在洪門的時候,我爹對我最好,還說要把家底都傳給我,她們害怕了,就一直想辦法除掉我......”
“媽的,連這麼點個孩子他們都下得去手嗎!”紅衣男義憤填膺道。
我苦笑了一聲,說道:“現在你們知道爲甚麼了吧?報仇是不可能的了,紅衣男,你安排二十個最能打的兄弟,配上槍,二十四小時給我監視着這裏,確保小桃萬無一失。”
紅衣男說知道了,他要是還敢來,我非把他剁了不可!
我嗯了一聲,說那就這樣了,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