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元海市之後,紅衣男和寸頭男已經在那裏等着了,我對他們笑了笑,說道:“走吧,去找重哥。”
“不用找我了。”這時候陳重忽然說道,接着我便看到他從旁邊的一輛車裏面走了出來,而他的身邊,還跟着一箇中年人。
“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孫醫生,在國際上拿過很多大獎。這位是夏流,我朋友。”陳重介紹道。
我連忙伸出手來和孫醫生握了握手,說道:“孫醫生你好。”
“你好。”他禮貌的回應道。
“孫醫生,您看我這臉能整好嗎?”我問他道。
孫醫生笑了笑,說道:“保證還你一張帥氣英俊的臉。”
“那就謝謝了。”我對他說道。
他恩了一聲,說道:“如果方便的話,咱們最好現在就開始吧。”
“好!”我點了點頭。
上了車之後,我們直奔着孫醫生的個人醫所而去,他的個人醫所完全不虛醫院的手術室,幾乎甚麼設備都有。
這個醫生直接給我打了一針麻醉針,我就啥都不知道了。
這期間我啥都不知道,甚至連夢都沒做,就像死了一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醒過來,當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整個臉已經被包了起來。
“嗚嗚...”我試着張了張嘴,卻發現說不出來話。
“彆着急,等待幾天吧,等恢復個三四天就可以了。”孫醫生說道。
“怎麼這麼久?”紅衣男皺着眉頭說道。
“恩,因爲他這個是大整,不是整單個部位,所以需要時間要長一些。”孫醫生跟他解釋道。
我聽到這話心裏面乾着急,我可是希望能整回來的啊,不管整完後多好看,我都希望我是那個最原始的自己。
寸頭男似乎看出來了我的顧慮,他連忙問醫生道:“那還能整回來嗎?”
孫醫生想了想,說道:“能。把他墊進去的東西再拿出來就行了。”
“那就好。”寸頭男點了點頭。我也鬆了口氣,忍不住對寸頭男豎了個大拇指。
之後的幾天就是休息了,我臉上的繃帶一直沒能拿下來,喫飯都是漏出來個嘴吸食。就這麼整整過了三天,第四天的時候,孫醫生說差不多了,可以拆下來繃帶了。
我頓時激動萬分,連忙忙手忙腳的把臉上的繃帶給拆了下來。
把臉上的繃帶拆下來後,便急忙問紅衣男他們道:“怎麼樣?好不好看?”
他們兩個先是愣了一會兒,接着木然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