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推開門便走了出去,現在我連車都沒有了,只能坐車過去。
經過了四五個小時,我總算是到了目的地,一下車我直奔着醫生的醫所而去。
這過程就不寫了。
五天後,我已經恢復了原貌,不僅如此,我臉上的疤痕還給我消掉了。
我冷笑了一聲,坐上車再次回到了安田市。回來的第一瞬,我並沒有去找晨姐,而是直接去了溫莊,在門口對服務員說道:“告訴風哥,就說夏流回來了。”
那個服務員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驚恐的說道:“流...流哥,你沒死?”
“我沒死,活的很好呢。”我冷笑道,“去把風哥叫下來。”
“好...好嘞!”
說完,他再次給風哥打過去了一個電話,沒一會兒,風哥便從樓上下來了。
“流哥?你沒死啊?”風哥裝模作樣道。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我沒死。”
說完,我看了看周圍的那些兄弟,發現他們並沒有很激動,而是一個個的都站在風哥的身邊。
我明白了,現在這些人,已經不再是我夏流的人了,而成了蕭風的人。
“風哥,這位置我送給你了,我準備隱退了。”我冷笑着說道。
風哥裝腔作勢的說道:“那怎麼好意思啊......”
我哼了一聲,說道:“別廢話了,帶着你的兄弟們好好混吧。”
說完,我便扭頭走了出去。風哥塞給了我一張卡,說是讓我好好安度一個“晚年。”
我冷笑了一聲,甚麼話都沒說。
剛走了沒有兩步,忽然有幾個人向我衝了過來,手裏面還拿着砍刀!
我皺了皺眉頭,身子一閃,兩拳便把他們給放倒了。
“這兩個人是誰?敢偷襲流哥?趕緊拖下去!”這時候風哥說道。
我回過頭來冷冷的看了風哥一眼,甚麼話都沒說。
離開了溫莊,我急忙去找到了晨姐,對她說道:“晨姐,咱們走,安田市待不住了。”
晨姐愣住了,她盯着我的臉,半天沒有說話,最後“哇”的一聲就把我給抱進了懷裏。
“不哭不哭,咱們以後再也不過這種生活了,咱們去農村買一塊地,過男耕女織的生活,好嗎?”我跟晨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