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就是瑩瑩姐了,她想回老家一趟,被我給攔下來了,她家那個樣子,實在是沒必要回去了,一家的畜生,還回去做甚麼?
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都摟着晨姐在溫莊睡覺,我把大權一交,做起了甩手掌櫃。
這一天的早上,我睡的正香,忽然門口一陣急劇的敲門聲把我給吵醒了。我罵了句草,把腿從晨姐的身上拿了下來,然後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流哥,你快出去看看吧,門外還有樓下聚着一大幫的民工在鬧事呢!”寸頭男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問道:“民工鬧事?爲啥啊?”
寸頭男說,好像是因爲工錢沒有發下來。
我罵了句草,這半年我不在,這事情還真是多啊。我趕緊穿上了衣服,跑下了樓。
下樓後,發現溫莊的樓下已經聚滿了人,打眼看上去,起碼一兩百個人,他們個個衣衫襤褸,看起來甚是可憐。
這時候我忽然發現了一個人,這個人竟然是那個被我捏斷了手的哥!也就是我大爺家的兒子!
我頓時來了興趣,踱步走了下去。
“大家安靜一下。”我冷聲說道,接着我看向了他們把事情的經過問了一下,問完後我才知道,風哥篡位後,把龍哥和虎哥找人給替換了,工程交到了別人的手上,而那個人又不靠譜,卷着工程錢跑了,這一大幫子民工的錢根本沒有到賬。
“夏流!”這時候人羣中忽然有人大喊了我一聲,接着我就看到我那從小欺負我的大哥,從人羣裏面擠了出來,他的身邊還跟着我三叔家的那個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