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徐若思不傻，很快明白過來，“你是覺得，是我害的佳怡？”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狡辯！”楚淵看着這樣子的徐若思，一股子無名火。
蹭蹭蹭往上冒。
尤其是在林瓏那邊並未得到滿足。
將徐若思拉了起來，將人丟在了牀上。
“楚淵，我才小產……”徐若思驚呼。
“那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情了！”楚淵冷冷說完，不顧徐若思驚訝，將她翻了過來。
那麼的無情，那麼的不把她當人看待。
徐若思只覺得撕心裂肺的疼。
面對楚淵，她無力掙扎，甚至連解釋他都不聽，他恨她！
“讓你害了佳怡，我不會放過你，不會放過徐家，你想做皇后，我成全你，但若是你膽敢想着逃跑，我就拿徐家滿門來給你陪葬！”
楚淵沒有絲毫留戀地轉身，如破布娃娃一般的徐若思，“來人，給你們的皇后娘娘好好清洗清洗！”
“是！”
徐若思被人抬着到了一個屋子，這些人粗手粗腳，下手極重，也絲毫不給她體面。
她疼，冷汗直冒。
想要求救，可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因爲嘴裏被塞了布團。
看着站在一邊，依舊風華無雙的楚淵，眸中的亮光漸漸的暗淡下去。
他再也不是她的楚淵，不是那個在桃花紛飛中，恍若天人一般，將她護在手心的楚淵。
“楚淵……”
輕輕的呢喃一聲，徐若思想起，他是皇上。
而他說，她是皇后。
可天知道，她壓根不想做甚麼皇后，她只想做他一個人的妻。
“我，我、沒有！”
沒有害佳怡。
沒有！
可是他不相信她，無論她怎麼解釋。
一碗苦澀的藥灌到她口中，她嗆的一個勁咳嗽，眼淚模糊了視線。
不知道是因爲咳嗽，還是因爲太傷。
“把腳鐐給她戴上！”楚淵低低出聲。
有太監拿了一個鐵鏈過來，在徐若思還未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咔擦戴在了她的腳腕上。
“……”
她知道，她成了一個笑話，成了囚犯。
這一年的冬天格外的漫長，也格外的冷。
因爲腳鐐。
徐若思走動十分不便。
因爲楚淵晚上要來，她每天便只能穿着外衣遮羞，尊嚴、體面早已沒有。
她對外是皇后，但是隻有她知道，她在楚淵眼中，只是一個供他消遣的工具。
他對她再無一絲一毫的憐惜，心情好時只是冷冷的，心情不好時，像是要把她折磨致死才肯罷休。
他根本不會管她痛不痛，就像一個變態一般。
壓根沒拿她當人看！
“楚淵……”
“啪！”
一巴掌狠狠打在她臉上。
“你不配喚我的名字！”楚淵說完，拂袖而去。
徐若思趴在牀上，低泣哭聲。
林瓏站在暗處瞧着，嫉恨的手緊緊握拳。
一樣是女人，爲甚麼楚淵一而再的要徐若思，而對她，卻只要了那麼一次。
從那一次後，再也沒有碰過她。
“你過來！”林瓏喚了身邊宮婢，在她耳邊低語幾句，“知道怎麼做了嗎？”
“是，貴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