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最骯髒的女人

下一刻,餘蔚藍的腳下一滑,身子竟然直接被摔在了牆上。

疼痛鋪天蓋地地襲來,她忍痛抬頭,對上了一雙飽含憤怒的眼睛。

“你算計這麼多,不就是想要孩子嗎?”男人的聲線低沉,夾雜着顯而易見的怒火。他的嘴角勾起,露出一抹冷冽的笑容,“討好我,否則,你一輩子都別想得到自己想要的。”

“你就是個瘋子!”餘蔚藍絕望地大吼,她的手腳冰冷,帶着無盡的絕望。

三年了,整整三年了,沒有人相信她,所有人都以爲她是最骯髒的罪犯。

爲此,她甚至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

“親愛的,不就是個木頭嗎,有甚麼好玩的。”牀上的女人嬌若無骨地依靠上來,“不如讓我來陪你……”

“滾。”季鬱城狠狠地甩開了她,目光掃過,“你最好明白,自己的身份。”

女人渾身抖了一下,最終不甘心地離開了房間。

餘蔚藍懵懂地蹲在牆角,在門關上的那一剎那,她的頭髮被扯,直接從地上拉了起來,如破布的娃娃一般跌倒在了牀上。

衣服被撕裂,肌膚暴露而出。胸前的飽滿被蹂躪,接着有甚麼狠狠刺入了下體。

瘋狂、掙扎,還帶着男人的炙熱。

“季鬱城!你這個瘋子!”餘蔚藍的話語裏帶着哭腔,淚水滾落打溼了她的面龐,“我是餘蔚藍,不是你愛的蘇蜜!”

男人的動作倏然頓住了。

重量離開了身軀,她看見男人站了起來,單手拿起襯衫套上了身體。

“餘蔚藍,記住。”

男人徑直走出門,留下響亮的摔門聲,和那帶着絕情的尾音。

“只要你活着,就要給她贖罪。”

液體止不住地從眼角落下,餘蔚藍攥着背角,空洞的雙目看着頭頂的天花板。

她以爲自己早就習慣了,可每當這時,她的心,還是抑制不住地開始疼痛。

十年前,她看到他的第一眼,萬劫不復。

十年後,所有人都以爲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沒有人知道,她的存在,對於那個男人而言,只是罪惡。

僅此而已。

次日醒來,餘蔚藍身着嫩黃色的連衣裙,簡單的妝容掩蓋了面上的憔悴。她坐在黑色的蘭博基尼上,耳邊是季鬱城的警告:

“這次回主宅,你知道該怎麼做。記住,不要給我丟人。”

餘蔚藍沒有說話,只是無聲地閉上了眼。

她的丈夫,季鬱城,軍閥世家的獨苗,京城最年輕的上將,令所有女人爲之傾倒。

可如今,他折磨着自己,甚至害死了自己的孩子,成了她痛苦的源泉。

蘭博基尼開入了軍區,在一棟老別墅前停了下來。

瓦磚堆砌,鬱鬱蔥蔥的花草簇擁。餘蔚藍深吸一氣,這是她生活了十年的地方。

十年前,她的父親戰死,母親去世,她被父親的戰友、也就是季鬱城的父親收留,成了季家的童養媳。

當她第一次看到季鬱城,滿腔的不甘頓時煙飛雲散。

走進別墅,一個姿態雍容的中年女人正端着瓷杯、優雅地坐在沙發之上。

餘蔚藍開口:“媽。”

“媽?你還知道我是你媽呢?”季母冷哼一聲,杯底敲上玻璃桌,“幾個月也沒見你來看我一次,你以爲你是鬱城呢?任務忙碌!真是一點孝道都不知道。”

餘蔚藍連忙低頭認錯:“抱歉。”

“抱歉?抱歉有甚麼用!抱歉能給我孫子嗎?”季母滿眼的斥責,“不是我說你,嫁到我們季家三年了,連個懷孕的影子都沒有!簡直就是隻不下蛋的鐵公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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