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章 我死都不會道歉

半小時後,鄭雅莫從手術室出來,轉移到了病房。

病房的氣氛很壓抑,讓人覺得透不過氣。

“這孩子是誰的?”唐糖揪緊了心問。

鄭雅莫沒有回答,蒼白的脣角噙出一絲笑,沒有悲傷,到有一種愉悅的解脫。

只是這笑令唐糖毛骨悚然。

唐糖起身走了出去,她找到剛纔的護士詢問。

“我朋友那個孩子幾個月了?”

“看樣子應該是三個月了,孩子成形至少需要三個月的時間。”

鄭雅莫回國最多不過兩個月,那孩子絕不可能是時越的。

只要不是時越的就好。

唐糖重重的舒了一口氣,但心裏依然覺得噁心,乾嘔了好幾下。

“你沒事吧?要不要檢查一下。”護士擔心的瞧着她。

唐糖點了頭,她很久沒做過體檢了,反正來都來了。

......

她竟然懷孕了!

拿到體檢報告的時候,她開心到不敢相信。

唐糖望向窗外的天色,陽光明媚,是時候回家了,她要親口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時越。

可在家呆了三天,唐糖連時越半個影都沒瞧見。

她的心隱隱不安。

午夜。

唐糖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樓下響起了汽車引擎的聲音。

她激動地翻身起牀,不用猜也知道是時越回來了。

他們住的是獨棟別墅,不會再有其他的車。

她光着腳下了長長的樓梯,沒有注意到他冷若冰霜的表情,一下子撲進他的懷裏,笑的很甜:“時越。”

他眼眸閃過一道寒光,狠狠將她一推,勃然大怒:“笑夠了嗎?”

唐糖猝不及防摔倒在地,雙手本能的護住肚子,手腕在地磚上擦破了皮,火辣辣的痛。

強忍住眼淚,她轉頭看向他,眼神茫然中帶着控訴:“怎麼了?”

“你自己做了甚麼,你不知道嗎?”他怒氣衝衝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直接往外拖。

“走,給我向雅莫道歉。”

以前他覺得她有酒窩笑起來無比的好看,現在卻覺得無比噁心。

她以爲害雅莫流產就可以保住自己的地位了嗎?簡直卑鄙無恥。

“時越,你放開我,我甚麼都沒做,我是不會和她道歉的。”

唐糖拼命掙扎着,無濟於事。

他手的力道很重,握着她腕上的傷口,痛入骨髓。

冬風凜冽,大雪紛飛,C市是零下的溫度。

他拽着她出了別墅,她身上只有一件單薄是絲質睡裙,寒冷向刀子一樣凌遲着她的每一片肌膚,但讓她覺得更冷的是男人面上的神情。

“我不去,我去了也不會道歉的,該道歉的是她不是我。”她聲音哽咽,渾身瑟瑟發抖,一雙踏在雪上的赤腳已經凍的麻木了。

明明是他們對不起她,她纔是他的合法妻子啊,憑甚麼要給破壞她婚姻的女人道歉。

死都不可能。

保鏢打開了車門,唐糖卻一把拽住了車門上的把手,不肯松。

她這一副理直氣壯問心無愧的樣子,像油一樣澆在他的怒火上。

一把捏住她的下頜,他力道逐漸收緊,彷彿要把她的骨頭捏碎一樣。

他那一雙冷眸恨恨地逼視着她,咬牙切齒:“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樣惡毒的女人?即便孩子沒出生,那也是一條命,你該一命償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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