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四年感情抵不過野男人

夏沫出了套房,原先她在的套房內,傳來一聲一聲的慘叫。

她緊了緊身上披着的襯衣,正要朝套房走去,卻被靠在長廊牆面的莫祺一把扯住。

莫祺逼近夏沫,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諷道,“被嫌棄了?”

夏沫沒吭聲。

莫祺臉上的得意之色更盛了,“我還以爲你們的感情能堅固到,哪怕你被別人弄髒了,他也不會嫌棄你半分。”

夏沫恨恨的剮了眼莫祺,“別用這些沒用的話刺我,記住你的承諾。”

莫祺微微側了下頭,掃了眼紀言深所在的套房,“當然,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遠離言深,那個祕密,我自然會守口如瓶。”

夏沫用力抿了下脣,“好,你的要求我做到了,我可以走了?”

“夏沫,爲了防止你揹着我,暗地裏跟言深聯手作戲,我這裏新得了樣東西,想要給你看。”莫祺說着,從手包裏取出一個信封,塞到夏沫手裏,“離開這裏以後再看,記住,如果你敢表面一套暗裏一套,這信封裏的東西,會讓你這輩子都陷在深淵裏爬不出來。”

夏沫捏了捏手裏的信封,大概猜到裏面是張照片。

她沒出聲,冷冷的看着莫祺。

“夏沫,你記住,你就是我手裏捏着的一隻螞蟻。”

“你好狠!”

“如果我狠,早在四年前,站在言深身邊的就是我。”莫祺的臉,猙獰了一瞬,如果不是礙於紀言深隨時會出現,她恨不能撕了夏沫,“與他門當戶對的人是我,你就是個臭保姆的女兒,你媽媽不要臉的爬上我爸爸的牀。我不恨你恨誰?嗯?”

夏沫隱忍的緊了緊拳頭,“你儘管來恨我,沒關係,但你敢動我媽媽的話,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上你一起。”

“只要你聽我的,遠離了言深,你媽媽就不會有事。”

“好!”夏沫心一窒,轉身,掙開莫祺的拉扯,朝套房而去。

套房內,那個男人抱着頭,正被一羣保鏢圍毆。

夏沫沒吭聲,只拿了自己的包就折身往外走。

她知道,她越是去在乎這男人的死活,紀言深就越會把這男人往死裏整。

這男人怎麼樣,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紀言深會因爲整死人而留下黑點。

出了套房,一抬眼,便看到了站在莫祺身側的紀言深。

他換了件白襯衫,與莫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登對極了。

夏沫只覺得有甚麼東西卡在了嗓子眼裏,讓她壓抑到了極點。

她緊了緊手中的包,垂下頭,想要快步從兩人面前越過去。

只是,她才靠近了兩人,紀言深就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

那力道,幾乎要把她的手腕捏斷。

“夏沫,你到底有沒有心?你剛睡過的野男人被揍成那狗樣,你卻連看都不多看一眼。”

“是他沒用,只有捱揍的份,這樣的男人,我也不想再睡第二次了。”夏沫狠狠咬了下牙,出口的話,卻直戳人心臟,“況且,你不在的時候,除了他,我還有好幾個相好的,也不怕你知道,他們每一個,都比你強。”

“你閉嘴!”紀言深低吼,一張俊臉,繃緊到青筋都突了出來。

夏沫伸出沒被擒住的左手,假意捋了下額前的碎髮,暗自將眼角的那滴淚抹了去,“阿言,我十八歲就認識了你,整整四年,如果你沒發現我是個不滿足的女人,或許我們會結婚生子,可現在,我的面目被你捅破了,再裝下去也沒意思,既然你恨我,厭惡我,那便離我遠遠的,就當我們從來沒認識過,沒在一起過。”

紀言深踉蹌着往後退了一步,眼眶紅得像要滴血,“說到底,你在怪我沒能滿足你,嗯?”

“不怪你,是我要得太多。”

紀言深拽着夏沫的手,驀地鬆開。

夏沫的心,頓時空了一塊。

“啪!”

夏沫的臉被甩得偏向一邊。

莫祺氣憤難平的收回手,“夏沫,這一下,是我替言深打的,你們四年的感情,難道還抵不過你睡的那幾個野男人?”

夏沫冷笑,伸手拭去脣角的血漬,“是,抵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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