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折磨,要你痛

“甚麼?!”秦沛山又驚又怒,一沉吟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好一個阮氏,拿一個嬤嬤來頂缸!這筆賬,我要跟她好好算算!”

他是個極精明的人,縱然常年喜歡雲遊,可阮氏平常也不敢苛刻了秦雲歌,還得好好待她,叫人尋不出錯來,不過這其中也有幾分講究,前世了秦雲歌被教的柔弱可欺,蠢笨不堪,才落的悽慘下場!

秦沛山盛怒,衝到阮氏的梨園想跟她算賬,阮氏一個噗通就跪下了,一臉愧疚道:“侯爺,一切都是妾身的錯,連身邊的奴才都管教不好,竟讓她生了邪念,意圖加害雲歌,妾身甘願受罰。”

她這幾句話是將她自個給撇清了,不過秦沛山又哪裏是那麼好糊弄的?冷哼一聲:

“你的意思是,那是李嬤嬤一人所爲,跟你沒關係?她一個奴才,爲甚麼要加害侯府嫡女?她是活膩了嗎?”

阮氏連忙解釋:“侯爺有所不知,李嬤嬤前些日子因爲衝撞了雲歌被她訓斥了一頓,這才懷恨在心,以至生了惡意,買通了車伕想對雲歌不利,天可憐見,雲歌還好沒事,那惡奴真是罪該萬死。”

秦沛山冷眼看她,對她的說辭並沒有相信幾分,可李嬤嬤死了,那車伕是她指使的,這中間的線索斷了,阮氏撇的乾乾淨淨,就算問罪,也問不到她身上!

“然後呢?”秦雲歌淡聲問,手中卻拿着一個盒子,裏面打開全是一些繡品與幾根繡針。

白芍趕緊繼續說:“然後侯爺對阮氏一頓訓斥,並下令將那李嬤嬤的屍身拖下去餵狗,那個車伕直接被亂棍杖斃了,全府的人都被勒令去旁觀,侯爺還說,以後若再有人膽敢謀害主子,直接亂棍打死,好多人都嚇着了,這麼多年,都沒見侯爺發這麼大脾氣了呢。”

秦雲歌也笑了起來,淺淡如菊,父親對她是真好,可惜她上輩子眼被矇蔽了,一直沒放下心結,所幸現在還有彌補的機會。

“對了,小姐,你是怎麼找到那個馬伕的?”

“在夫人爲我安排馬車的時候,我已經留了心眼,他還有老婆孩子,就算拿了錢要跑路,也會回家一趟,派人在他家等着就行。”

白芍這才恍然大悟,讚歎道:“小姐真是聰明,不過今天還真是險,還要多謝那位公子相救。”

秦雲歌臉色沉了下來,故意的發展與上輩子並不盡相同,她雖然重生,可還是有些事預料不到,所以她要時刻小心!

她將其中一枚較爲粗長的銀針捏在手間,驟然起了身朝外走去,白芍忙問:“小姐,你去哪?”

“去看看採蓮,你不必跟來。”

“是。”

採蓮住的依舊是她院中婢女居住的最好廂房,有個奴婢正給她喂藥,見她進來,忙給她行禮,秦雲歌順手接過了藥碗讓那奴婢的下去了,採蓮心下頓時得意起來,小姐果然還是最寵信她的,不然怎麼會親自來看她?

這麼一想,面上便裝出十分委屈的模樣,哭着說:“小姐,奴婢這麼多年一直忠心耿耿的伺候您,一時說錯了話,還請小姐不要計較。”

她舀了舀那藥匙,眼色冷寂,嗤笑一聲:“忠心耿耿?只怕你的忠心只是對你的好夫人吧。”

她手一抖,那熱藥直接倒在了她的身上,採蓮痛的要大叫,卻被她用帕子捂住了嘴!她驚恐的看着她,秦雲歌已不再掩飾她對她的厭惡,手指中捏着那針深深扎進了她的手臂!

“疼嗎?採蓮,你真以爲我不知道你一直爲夫人做事?你以爲你動的那些手腳我不知道?當初我身邊除了你跟白芍之外,還有青煙,卻被毒啞了被趕出了府,是你做的吧,我的珠寶盒中的你又偷偷賣出了多少?”

她每說一句,採蓮的臉便白了幾分,她.....她竟然都知道?!

針,被她拔了起來,卻又一次重重的扎進了她的身體,秦雲歌的神色十分駭人,像是地獄的勾魂使者,採蓮痛到極致,嘴被死死的捂着,連喊都喊不出來,驚恐之下,她想掙扎,可整個身子突然動不了了!

秦雲歌淺笑着,放開了對她的鉗制,那帕子被她收回了袖口中,神色溫柔道:“這帕子上抹了一種能讓人動彈不得的麻藥,所以就算你死在這,也沒人知道,採蓮,吃裏扒外是要受到懲罰的,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就死的。”

上一世,她就是這麼被弄的癱瘓的!整整一年,她這個好侍女奉了秦雲薇的命令天天折磨她!她被毒啞了,口不能言,舌頭也是她親手剪去的,她受的罪,她要十倍百倍的奉還,而對採蓮的懲罰纔剛剛開始!

採蓮像是見鬼似的瞪大了眼,想喊卻喊不出來,動也動不了,可那種痛苦的感覺卻並未減少半分,秦雲歌拿着針在她身上痛感最強烈的地方刺了幾下,看着她那痛苦的表情,她心底的怨恨才稍微減弱了些,以德報怨?那又何以報德?

她停手了,將帕子擦了擦手,俯看着她,一字一句道:“相信我,對你的折磨纔剛開始,我會讓你好好照顧你折磨你,直到你死的那天。”

採蓮的眼神驚恐而又怨毒,秦雲歌卻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嗤笑一聲:“想等着你的好夫人救你?她,我也會一併收拾了,等着吧。”

她走了出去,外間的奴婢對她行了禮,秦雲歌看了她幾眼,淡聲道:“你叫小云是嗎?以後就由你照顧採蓮,如果誰來見必須來稟告我,還有,她的任何情況,你都不許跟別人說,否則遭殃的就是你了,明白嗎?”

小云連聲應下了,秦雲歌轉身便走,採蓮的事瞞不住人,阮氏一定會派人來打探,她的院中,除了採蓮之後應該還有她的人,也是時候將那些毒瘤全除了。

剛回到房間不久,秦雲薇便過來了,一身粉衣抹胸漢襦,脖上戴着顆顆飽滿圓潤的珍珠項鍊,是上次她生辰之時送的,頭上鳳頭釵也是她從她這要去的,笑着迎了上來,十分關切道:“姐姐,聽說你驚馬了?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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