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又耍甚麼花樣?
蕭景寒有一瞬間覺得這草包跟以前不太一樣,捏住她的手要將人甩出去。
卻見女人嫌棄的跳開。
視線落在他兩腿間,搖搖頭。
“只可惜本小姐對萬人使用的東西沒甚麼興趣。”
“我怕染病。”
蕭景寒面色徹底沉了下來。
這該死的女人又耍甚麼鬼主意,欲擒故縱?
“慕容玥,本王看你這舌頭是不想要了?!”
一旁的白芷柔看着針鋒相對的兩人不知爲何心裏閃過一絲不安。
她拿起旁邊的茶水。
“王妃提醒的是,請王妃喝茶。”
慕容玥睨了她一眼,手剛接過茶。
果然見女人身子一軟暈倒過去。
“柔兒?”
蕭景寒擔憂的開口。
慕容玥手一翻,直接將茶水扣了過去。
慢悠悠的道。
“這茶這麼燙,你是想謀害本王妃?”
茶水澆了白芷柔滿身,假裝昏迷中的白芷柔也忍不住瑟縮了一下,狼狽至極。
“王爺...”
蕭景寒扶起白芷柔,視線牢牢的鎖住慕容玥。
眸中滿是殺意與打探。
“若是柔兒有甚麼不適,本王定要你陪葬。”
嘖,真是渣男賤女,恩愛不疑。
白瞎了一張好臉。
慕容玥擦乾臉上的血。
意味深長的看着男人。
“那也要王爺能在你的好柔兒身上撐過新婚之夜纔行啊。”
察覺着蓋頭下的白芷柔正死死的瞪着自己。
慕容玥輕笑一聲,惦着腳尖貼在男人耳旁。
“王爺,經脈倒流,可是會七竅流血暴斃而亡的哦。”
女人身上清新的桂花香撲進鼻端。
蕭景寒眉眼一眯,這女人是怎麼看出來的?
看出他眼中的殺機,饒是慕容玥躲得再快。
也被一掌拍到肩頭,半邊酥麻。
她心中一悸,這個男人好強。
捋虎鬚差不多也夠了,慕容玥一向見好就收。
她抱起那隻大公雞,看向滿堂宴客。
淺笑盈盈。
“大家都散了吧。
本妃要帶着定王殿下洞房去了。”
這麼大的雞放着多可惜啊,一半用來紅燒,一半用來鹽焗?
慕容玥回到房間把雞丟在一邊,好一會兒也不見個丫鬟出現。
她皺了皺眉,起身向一旁的下人住處走去。
還未至內,便聞到了一股濃厚的血腥味。
“翠兒,你再堅持一會兒,大夫馬上來了!”
聽着這個耳熟的名字。
慕容玥心下一頓,回憶起來。
前兩天原主又來找蕭景寒,自然是受到了冷落。
她看見翠兒給蕭景寒送湯。
便覺得這個丫鬟恬不知恥的勾搭蕭景寒。
直接命人將她打了個半死。
這也是爲何蕭景寒越發不待見她的原因之一。
慕容玥推開房門。
看見牀上蜷縮着一個蒼白瘦弱的人影。
牀邊半跪着一個哭紅了眼的男人。
想來是翠兒那在蕭景寒手下當差的哥哥平賀。
平賀聽見聲響回過頭。
目光霎時變得兇狠。
“你來做甚麼!”
慕容玥充耳不聞,她目光落在滿頭大汗的翠兒身上。
若只是擊打所受的傷,怎表現得如此畏寒。
看見這個女人無動於衷地站在這裏。
平賀徹底沒了理智。
今日不管她是慕容大小姐也好,是王妃也罷!
如果不是她,自己妹妹怎麼會這樣!
平賀抓起一旁的凳子就砸了過去。
“滾!”
慕容玥一把踢開凳子,將人推至一旁。
“不想她死,就安靜。”
她纖手向下落在翠兒的腹部,又兩週移動。
按壓在某一處上,翠兒突然疼的慘叫出聲。
這是急性闌尾炎?
慕容玥正欲再探,背後一陣凌厲的劍風襲來。
她堪堪避開被削去了一節青絲。
平賀恨不得殺了這毒婦。
他提劍又要劈來。
慕容玥抄起一旁的木棍直接一棍輕巧的落在他膝上的穴位上。
平賀頓時動彈不得。
他紅着眼,殺意瀰漫。
“你這個毒婦!你不得好死!”
“再這麼吵下去,你的好妹妹可是真要被你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