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嫁給的是司家,並不是我

  漆黑的房間內。

  

  一雙泛着冷意的手臂把蘇言繪拽入懷中,冷得她哆嗦了下身子。

  

  男人嗓音嘶啞,“怕我?”

  

  蘇言繪搖頭,“不怕......”

  

  她不能怕,因爲這男人是她的丈夫,即便她對他一無所知。

  

  但爲了能挽救蘇家,她別無選擇。

  

  男人突兀的嗤笑了聲,像是嘲諷又像是覺得可笑。

  

  “記着,你嫁給的是司家,並不是我。”

  

  蘇言繪怔住,“甚麼?”

  

  她不懂這男人話裏的意思。

  

  男人又問了遍,“身子乾淨嗎?”

  

  “乾淨。”蘇言繪聲音發澀,“先生,我很乾淨。”

  

  這一夜,房間裏的春光旖旎。

  

  ......

  

  九月後,臨城聖母婦科醫院。

  

  醫生將b超圖推到了蘇言繪的面前,“司太太,你的兩個孩子都很健康,預產期應該就在這半月,建議你還是提前住院方便生產。”

  

  “謝謝醫生。”蘇言繪摸着滾圓的肚子思緒萬千,由女傭扶着離開。

  

  醫院走廊上,來往孕檢的夫妻滿面喜色,唯獨蘇言繪神色落寞。

  

  就在一年前,她識人不淑,被渣男前任害的家破人亡。

  

  父親崩潰跳樓自殺,母親病倒在牀。

  

  就在蘇言繪絕望時,司家突然找上門。

  

  就這樣,她披上婚紗嫁進了司家三房,晏城裏最神祕也最爲權勢滔天的頂尖豪門。

  

  但可笑的是她沒有婚禮,沒有親屬,更沒有新郎,只能在無盡的黑夜裏取悅她所謂的丈夫。

  

  司家有祕密,卻不是她能窺探的祕密。

  

  蘇言繪像極了被折斷翅膀的金絲雀,被豢養在郊外的莊園別墅內。

  

  說是司家的三太太,可她更像是密不可告的情人。

  

  而在她懷孕後,司家三爺再沒有出現過。

  

  等待檢查的同時,管家突然開口道:“太太,三爺等會也要來醫院檢查,他讓您坐司機的車先回去。”

  

  蘇言繪臉色發白,“先回去?”

  

  “是的太太,三爺說都是爲了您的安全。”管家說:“在您生產前,除了別墅和醫院外,其他場所是嚴禁出入的。”

  

  蘇言繪聽的很不是滋味。

  

  從結婚到懷孕,她從未見過丈夫的真容,更沒有見過任何司家的人。

  

  這位司家三爺更是像突然冒出來的人物,無人知曉他的來歷,更沒有人見過他的真容。

  

  蘇言繪猶豫發問:“那蘇家......?”

  

  “太太放心,蘇夫人目前在松城最好的醫院接受治療,已經脫離了危險期,司家也按照您的意願把聘禮打到了蘇夫人的卡上,銀行方面也幫忙掩護,表示是蘇董事長的遺產。”

  

  蘇言繪小聲,“謝謝。”

  

  她深知母親因爲父親的死,極度仇視自己。

  

  或許,用這種方法消失纔是最好的選擇。

  

  管家的表情冷漠寡淡,就連語氣都如出一轍,“三爺的車還有五分鐘到樓下,我需要先下去照看。”

  

  蘇言繪點頭未出聲。

  

  在接受這樁婚姻前,管家就明確告訴過她有關司家的態度。

  

  她除了知曉自己是司家三太太外,再不知其他。

  

  可司家到底是誰看上了她?又爲甚麼用這種奇怪的婚姻方式?

  

  蘇言繪看向管家的背影,好奇心蠢蠢欲動。

  

  她對於這位三爺實在太好奇了。

  

  一眼。

  

  哪怕就偷窺一眼也好。

  

  在打定主意後,蘇言繪讓保姆前去大廳繳費,自己則是費力扶着腰向扶欄緩慢靠近。

  

  她警惕的在醫院大門搜掠着管家的身影,緊張的都快喘不上氣來。

  

  終於,蘇言繪在來往密集的人羣中看到了謝頂的管家,以及......熟悉到讓她憎惡作嘔的身影!

  

  謝子凡!

  

  坑害她家破產的罪魁禍首!

  

  保姆出聲,“太太。”

  

  蘇言繪猛然抓住她,情緒激動,“樓下那個和管家說話的男人是誰?”

  

  保姆被嚇到,結結巴巴的道:“太太,我......我也不清楚,但管家好像稱呼過他三少爺,說是......說是二老爺剛認回來的私生子......”

  

  蘇言繪臉色煞白如紙,一瞬間癱坐在了地上,下身不斷湧出行紅色的液體,鮮血如注!

  

  在周圍滿是驚訝惶恐的叫嚷聲中,她的意識模糊,逐漸昏厥了過去!

  

  與此同時,管家與謝子凡客套兩句後。

  

  下一秒,臉色鄭重的迎向大門處進來的男人。

  

  男人身形高大挺拔,黑咖色的風衣將他本身的氣勢襯得越發冷峻凌厲,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了雙銳利有神的眸子,眉眼深邃,鼻樑俊挺。

  

  管家保持着和男人的距離,“三爺,太太只剩下兩項檢查完畢,腹中孩子正常健康,您可以放心。”

  

  男人聞言,只是冷淡的應了聲。

  

  管家微微低着頭在身後跟着,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

  

  可偏偏謝子凡頭鐵迎了上來,“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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