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爲甚麼對我這麼好

“那天你被車子撞到了,我就把你送到醫院來了,你都昏迷了三天,快嚇死我了。”董陽飛說道。

南溪摸了摸董陽飛的臉,這三天董陽飛吃了不少苦,臉色都不怎麼好了:“你爲甚麼對我這麼好啊?不值得。”

董陽飛看着南溪,直接吻了下去:“沒有值不值得,爲了你一切都是值得的。”

住院的這幾天南溪都是由董陽飛照顧着,漸漸的南溪開始對董陽飛有了好感,決定暫時戴上戒指:“董陽飛,我可以答應你暫時把戒指戴上,但是結婚可不可以以後再說啊!”

董陽飛聽到南溪這麼說很激動:“真的,你真的答應我了?”南溪點了點頭。

靳天譽得知董陽飛向南溪求婚了,開始做不住了,決定到董陽飛家裏找南溪問清楚。董陽飛看見靳天譽到這裏來了,嘴角展現出冷冷的一笑,這也是董陽飛的計劃。

“你找誰?”董陽飛明知故問,故意問靳天譽。

“我找南溪,聽說她在這裏。”靳天譽回道。

“你找我未婚妻做甚麼?”董陽飛問道。

“你未婚妻,南溪怎麼會答應你?”靳天譽開始憤怒了。

南溪聽到門口有吵架聲,便出了房間走向門口,到門口南溪看到了靳天譽,這麼多天靳天譽都沒有來找過他,現在來做甚麼?

“你來做甚麼?”南溪冷冷的問道。

“你答應了他的求婚?”靳天譽問道。

“你猜啊!”南溪故意氣靳天譽,這麼長時間一直在窗口觀察着靳天譽,原以爲靳天譽會每天都派人找她,可是事實卻不是如此。

靳天譽看到南溪手上戴着的戒指頓時失去了理智,拉着南溪的手惡狠狠的問道:“你是不是答應做他的老婆了?”南溪沒有說話,靳天譽的聲音更加大:“我問你是不是?沒有我的於許你誰都不可以嫁。”說完就拉着南溪要走。

董陽飛擋在靳天譽的面前,不讓他們走,靳天譽在董陽飛的耳邊說道:“你和舒心蕾的事情不想讓南溪知道,就讓開。”

董陽飛驚到了,原來南溪能回來都是靳天譽做的手腳,董陽飛便讓開了。

原本南溪過着安靜的生活,靳天譽這一來便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南溪氣不打一處來抓着靳天譽的胳膊上去就咬:“你現在來找我幹嘛?”說着南溪委屈的留下了眼淚,這麼長時間南溪想着他,可他倒好一直沒有找過。

“誰說我沒有找過你,身邊的事情沒有處理好,我怎麼把你接過來?”靳天譽解釋道。

南溪不理會靳天譽一個勁的哭,靳天譽看着哭的和花貓一樣的南溪很是心疼:“我對不起你,其實我你走的第二天我就找到了你,可是身邊的事情太多沒法接你回去。”

南溪看了看靳天譽甚麼都沒有說。南溪只是覺得委屈,這麼長時間這樣安靜的生活南溪早已習慣,現在靳天譽又把他接回去那個每日都要鉤心鬥角的地方,南溪不禁皺了一下眉頭。

“你放心,我和舒心蕾已經離了婚,家裏不會再有他的出現,你放心。”靳天譽看出了南溪的心思。

回到家裏靳天譽將南溪重重的摔在牀上:“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敢偷跑。”南溪甚麼也沒有說,雖然是很軟的牀,但是靳天譽摔的還是有些重,靳天譽見南溪不說話,比以前更難馴服,氣的直接撲向了南溪。

董陽飛直到現在才知道原來那些綁匪是收了靳天譽的錢,才把南溪輕鬆的放了,董陽飛再一次打電話給舒心蕾,計劃着後面該怎麼辦。

南溪一回到這裏就很來火,一改以往的陽奉陰違逆來順受,和靳天譽爆發衝突,靳天譽也發現南溪這次回來脾氣越來越大,也知道南溪這是在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也就沒有過分的追究,畢竟是靳天譽自己把南溪害成這樣的,只要南溪能回到自己身邊鬧就鬧吧。

可是靳天譽小看了南溪,南溪這次回來完全不是小打小鬧的架勢,這是不把靳天譽煩死誓不罷休的架勢。每天忙完公司的事情,回家還要接受南溪的百般刁難,靳天譽真的是痛並快樂着。

第六章大戰開始

靳天譽哪知道南溪這次是認真的,原本以爲南溪最多小打小鬧三天就好了,誰知道南溪和發了瘋一樣,每天都在和靳天譽鬥智鬥勇。

靳天譽回到家開門就被門上面掉下來的水桶淋的是透心涼,南溪坐在一旁斜眼看了一下,小嘴露出邪惡的一笑:“靳天譽這只是開始,後面還有更加精彩的等着你。”說完就回了房間。

靳天譽回到自己的房間,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熱水澡,剛躺牀上就啊的一聲跳了起來,南溪做的也夠絕的,把一盆盆涼水倒在靳天譽的牀上,就連被子都沒放過,靳天譽看了一眼牀頭櫃上的紙條:親愛的,你的牀和被子我也做了手腳,你去書房睡吧。靳天譽那個火大啊,但也不好做甚麼就把紙條揉成團扔了出去,去了書房。

來到書房,靳天譽就看到書桌上的咖啡和紙條:對不起,我給你泡了一杯咖啡,你就原諒我吧!靳天譽會心一笑,心想原來都是南溪耍的小脾氣啊,坐下來剛喝一口咖啡直接噴了出來,差點連大前年的飯都要吐了出來:“這也太難喝了吧!”

說白了南溪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咖啡同樣也是捉弄靳天譽的嗎,南溪還在咖啡裏面加了特別的東西--巴豆!這是要拉死靳天譽的節奏。

從夜裏十一點開始南溪就在房間裏樂得合不攏,聽到外面靳天譽一趟有一趟的跑廁所,南溪躺在牀上笑到肚子痛,偷偷跑到門口偷看,這時靳天譽突然推門而入,瞪着眼睛看着南溪:“你在咖啡裏面放了甚麼東西,跑廁所跑的我都虛脫了。”

南溪哈哈哈大笑:“那個啊,放了特別的東西啊!巴豆。”靳天譽聽到咖啡裏面放的居然是巴豆,想打死南溪的心情都有了。

“大小姐,我是傷天害理了,還是欠你錢沒還啊?至於這麼對我啊?”靳天譽想死的心情都有了,拉倒虛脫啊!都想抱着馬桶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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