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誰怕誰

“咔噠。”的落鎖聲,讓安依然的神經瞬間緊繃。

他一邊往裏走一邊開始解領帶,脫,衣服,不過他的習慣很好,沒有大少爺似的隨手亂扔。

等他沒聽到身後有動靜的時候,回過頭去,看着還杵在門口的安依然,她剛纔不是還挺有本事的嗎?怎麼現在怕成這樣子?

其實他何止知道她的名字,她的一切他都瞭如指掌,唯一讓他還有點兒不懂的就是,她同意嫁給他,到底是想從他這裏得到多少錢?

“站那裏幹嘛?你繼父沒教過你,要怎麼勾引我嗎?”他薄涼的聲音陰測測的帶着極重的嘲諷傳入安依然的耳朵裏。

“你……神經病。”就算他們是契約婚姻,好歹也是第一次見面,之前無冤無仇,他是有病才把身邊的人都當成敵人來仇視吧。

顧北城沒理由和她鬥嘴,女人的那點兒把戲,說到底不都還是爲了得到他的注意。

“別廢話,去把自己洗乾淨了。”

聽他的纔不正常,這種人就是被寵壞了,“對不起,我要回家。”

轉身,安依然準備開門,卻發現門鎖的把手上其實是帶指紋識別的,也就是說,他要是真不打算讓她走,她是走不了的。

沒想到,他一步一步很有耐心的走到了門口,還把手指放在門鎖上,語氣淡漠的如同他這個人,毫無溫度,“你走可以,但我醜話說在前頭,這扇門你邁出去了,就別想着再跨進來。”

安依然冷哼一聲,“誰怕誰。”

結果卻是,安依然並沒有那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傲氣,沒有走出去了,而是轉身進了內置浴室。

站在門口的顧北城不禁嗤笑,就知道她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到手,她怎麼可能捨得離開。

安依然當然也是不可能聽他的話,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然後無條件送上,她在洗手間待了很長一段時間,等聽到外面沒甚麼動靜的時候,她才悄悄的拉開洗手間的門,走了出來。

房間裏的大燈已經關了,只留下牀頭的兩盞壁燈,而他似乎也已經睡着了。

安依然攝手攝腳,像是做賊似的拿走了牀上的一個枕頭,她想着去那邊的雙人沙發上湊合一宿,明天就正了八經的和他談一下契約婚姻的注意事項。

抱着枕頭剛要轉身,牀上那個人低沉的嗓音如來自地獄邊界,“衣服脫了,躺下。”

即使安依然此刻有一枕頭把那個人悶死的衝動,她也忍了,佯裝沒聽見,繼續貓着腰準備走。

一步都還沒有落下,腰間就被一直強有力的手臂給攔住,在她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一把將她拽在了牀上,摔得她瞬間頭昏眼花。

在安依然還沒緩過勁來之前,他高大魁梧的身體已經毫不客氣的將她禁錮在身下,他薄涼的聲音和他們之間曖,昧的姿勢一點兒都不和,諧,“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沒人告訴你,春宵一刻值千金。”

安依然氣的咬牙,也因爲生氣胸口的呼吸起伏不定,對她而言可能只是在生氣,但對一個男人而言,可能會有更深層的理解。

安依然怒瞪着他,耐心的提醒,“這位先生,我們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面,雖然已經是婚姻關係,但沒有愛的基礎,你覺得那種事情做的來嘛。”

她這是要和他談感情,還是談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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