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功高震主

蒙城在一羣妖怪的侵略下,變成了人間煉獄。昔日的繁華,此刻只剩下來殘垣斷壁。此時江家的江羽以會到了江家,只不過江天華此時以狼狽不堪。“父親,羽兒回來了”江羽眼中流下了一顆滾燙的淚珠,兩眼直視着江天華的那隻受傷的手臂,心中對前方不遠去的妖怪,產生了更濃重的恨意。

紅塵閣的衆位弟子,此刻也早已來到了江家,看看眼前的一切,那些弟子便知道這些妖怪已深深刺痛了眼前那位看似柔和的少年。雖然在紅塵閣裏,這位少年從沒有以他們這一輩的首席弟子身份來顯示自己,但是衆人也知道如果刺痛了這位少年心底的軟處,他給人的報復會超出人的想象。此刻那些妖怪明顯已經激怒了這位少年。

江羽將江天華送到了江家大廳,然後將江天華輕輕地扶到了一張椅子上坐下了。“父親,你受傷太重,休息下吧”然後江羽便手持那柄泛着寒光的長劍,衝到了紅塵閣弟子隊伍的前面。此時的紅塵閣弟子早已殺紅了眼,每位弟子身上都有着大大小小的傷。

只不過此時他們已經忘記了疼痛,只記得他們進入紅塵閣的第一天起,他們的導師就告訴他們:紅塵閣生在紅塵,便以天下安寧爲己任。他們早已將這些話深深印在骨子裏。如今世間妖魔橫行,他們怎能坐之不理,就在少閣主上官鼎發佈了命令後,他們便早已做好了犧牲的準備,爲紅塵而戰鬥,爲天下而戰鬥。

“紅塵閣各師兄弟,將這些喫人不吐骨頭的妖怪趕出蒙城”江羽將寶劍已經砍斷了一隻全身是血的紅毛妖怪,然後又走到江天華的面前,“父親,你受了傷?”“沒事,這點小傷不礙,你果然是羽兒啊,爲父已經都認不出你來了”江天華哽咽的說道。五年的時光,自己的孩兒,已經長大了,多多少少也已經能夠獨擋一面了。

雖然這五年裏,江羽從未回家一次,但是書信來往還是不少。江天華的房間裏還珍藏着他父子倆五年的書信。而這些正是江天華在五年中唯一的心靈寄託。今天終於在感覺臨死前還能看到自己的孩兒,江天華心裏有說不出的激動,更是由於激動引起了江天華的傷口再次惡化了,隨即江天華噴出了一口鮮血,眼裏能分明的看到江天華的眼淚衡眶。

“父親”江羽又擔心的叫了一聲江天華,他能感覺到他此時能回來給自己的父親帶來了多大的震動。此時誰都忍受不住心裏的那份衝動,何況是兩個分別已久的父子。

在此次的戰鬥中,由於紅塵閣弟子衆多,所以這場妖魔之禍的結局便以紅塵閣弟子的勝利而結束。當然,紅塵閣弟子是付出了近一大半的損傷才換來的一場不容易的勝利。是用血和生命換來的。三日之後,蒙城的人,都齊聚江家,一些紅塵閣弟子便在大戰後留在了江家。

此時的江家,門庭若市,整條街道上都跪滿了人,只見這些人中有一個在衆人前方站立着,此人身材魁梧,眉毛成一字型,直立立的挺在那裏,樣子不怒而威。這人便是蒙城城主蒙劍,原來這些人都是來感謝紅塵閣的各位,只不過此時的江家大門還沒開,他們便在門外跪着等待這裏面的人出來。

”吱,隨着一聲開門的響聲,跪在街道上的衆人眼光齊聚在那開門的紅塵閣弟子身上,也包括那位蒙城城主蒙劍,當大門打開後一行紅塵閣的弟子驚得發呆了幾息時間,這麼大的場面,他在紅塵閣還從未遇見過,一時間變得手足無措。就在此時江天華和江羽出來了,也被門前的一幕震撼了。“江師兄,這些人從一早上便在此刻跪起,希望向我們這些弟子表示感謝。”一名紅塵閣的弟子向江羽說道,江羽兩眉向下拉的老長,一直盯着身旁的江天華。江天華此時也已經比三天前的狀況好了很多,只不過身體有些虛弱,但大夫說只要用心調養數月便可恢復了。

江天華笑了笑,然後對着江羽說道:“羽兒,你要明白,人的一生會面臨着很多的事情,你今後的時間還長着,所以無論以後你做甚麼事,都要對的起良心,對恩人要學會感恩,對待敵人,決不能手軟。”江天華語重心長的對着江羽說道,只不過江天華好像並不是對着江羽講,而好像是在訴說着自己一樣。說完了這些,江天華便陷入了沉思,好像有甚麼心事一般。

面對着這些鄉民,這些事情江羽和那些紅塵閣的弟子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應付,畢竟他們身在紅塵閣裏面,一直專心的練武,很少有時間到人世中來。所以這些場面話便由江家家主江天華來說,“各位,街坊鄰居,請回吧,紅塵閣的弟子今日便要回去了,請大家讓一讓,如果要感謝這些恩人,那麼我們就要好好的活着,以後多行善積德”

江天華的一番話還是起到了一點作用,只見那些人,連忙站起來讓開了一條路,各自紛紛點頭,表示江天華說的不錯,以後要好好活着,多行善積德。就這樣紅塵閣的弟子便在蒙城的父老鄉親的注視下離開了蒙城,而江羽也向江天華說了些要好好注意身體的話便離開了。

三個月過去,紅塵閣大廳中,一行長老在焦急的商討着甚麼,只見大廳上坐着一位清秀的中年人,只不過中年隨便的看了看廳下,大廳裏的商討聲便沒有了。仔細看此人,這人便赫然是當初一舉擊退鍾鐵的那名男子,只見男子兩眼透露着兇厲的眼神,一看便知是一名狠角色。“各位長老有何妙計來逼走江羽那小子啊?”坐在大廳上方的上官鼎說道,“我看此事有些不妥吧,江羽畢竟是紅塵閣弟子,而且在這五年中也爲紅塵閣立下不少汗馬功勞”。一名稍爲年輕的長老說着。同時兩眼看着廳上的那位男子,心裏產生了一絲的不安。

“葛長老,有所不知,近日裏來,閣內的弟子紛紛上報,江羽那小子有在暗地裏想治我於死地,還和幾位長老密謀,想奪我閣主之位,不知道其中是否有葛長老的事”。上官鼎此時已經從椅子上下來,一直走到了那位葛長老的身邊,兩眼直視着,直到那位葛長老心裏發毛。兩手不停地抖動着,臉上的冷汗如雨珠般的流下。“閣主,屬下並沒有和江羽有過來往,其他閣內的長老可以見證”葛長老驚慌失措的說道,“沒有就好”上官鼎淡淡的說道,然後又緩慢的走上了大廳的座椅上。

“吩咐下去,叫江羽立刻到密室來見我,就說我有重要的事和他商量”上官鼎此時一邊向着大廳的後廳離去,嘴裏一邊說道。然後便離開了衆位長老的視線。衆長老連忙來到那位葛長老的身邊,只是那位葛長老已經癱坐在了地上,彷彿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小葛啊,你真是太沖動了,你沒看出來閣主有心除掉江羽那小子嗎?”一位年長的長老連忙扶起葛長老,拍了怕葛長老身上的灰塵。“唉,果然,閣主還是動手了啊,希望江羽那小子能逃過這一劫吧。這些年那小子的威望在弟子中連我們都不及了。”那位葛長老對着身邊的衆老者說道。

紅塵閣裏的一處小樹林裏,江羽正在教一些弟子再練武,自從江羽那次在小樹林裏教一些弟子基本的武功,然後被其他弟子看到了,因爲崇拜這位在紅塵閣裏的大紅人,於是來小樹林的紅塵閣弟子越聚越多。當然這些都是紅塵閣內收藏的一些江湖武功祕籍,至於江羽每天在紅塵閣的藏書樓裏學習一些武功,然後在這裏的小樹林裏教一些弟子武學要義。當然,江羽在這紅塵閣裏學到的武功着實不少。一身的武功修爲,已經快達到了中級武者巔峯,這些也都離不開他每人每夜,勤加苦學的結果。

在這五年時間裏,江羽不僅學會了閣內的所有祕籍,同時還和一些弟子長老們相處的很好。直到有一天上官鼎來到小樹林裏,結果被一些新來的弟子攔住,而且還說了一些閣內的弟子眼中只有江羽,他們爲江羽是從。至於閣主,他們根本就緣相見,所以相對於閣主,江羽的威望在衆弟子中還是比較高的。只不過那名弟子並不知道來人就是紅塵閣主,還以爲他是一名新來的閣中弟子,所以才和他款款而談。

所謂功高震主,上官鼎平日也不管閣中事物,一心只在練功中,所有的事物都是由衆長老來處理的。不過就在那天小樹林事件發生後,上官鼎便對江羽產生了殺意。當然這些江羽卻渾然不知。

“江師兄,閣主請你去密室商談事物”一名閣中弟子風塵僕僕的趕來對着江羽說道。“好,你先下去吧”江羽暗自疑惑着,閣主找我有甚麼事啊,然後便向着閣中的大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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