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終於開竅了

現在離真正的宴會開始還有點時間,秦斯承可不想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虛假的客套上。

二樓包間,成漾左擁右抱的坐在那,吊兒郎當的左看看右瞧瞧,就是下不去嘴。

冷不丁看到門口的秦斯承,成漾趕緊推開兩邊的女人,站起來笑着迎接,“呵,秦少來了。”

成漾邊說邊把兩個女人推了出去,秦斯承聞到裏面不耐的味道蹙了蹙眉,走到另一側沙發上坐下,姿態隨意,神態卻是似萬年冰霜般。

“那個,秦少,要不要喝點甚麼?”成漾摸摸鼻子,秦斯承這個樣,他都要嚇死了,“昨天晚上……”

“還敢提?”秦斯承聲線清冷,目光灼灼的看着成漾,成漾摸摸鼻子,還是忍不住笑起來,“難道昨天晚上那個女人沒能對你的口味,還是你和傳聞那樣?”

那樣,不能人道啊。

“成漾,我看你是皮癢癢了,要不要我給你鬆鬆?”秦斯承冷眼看着成漾,卻沒有真正生氣。

成漾就是了解秦斯承的脾氣,所以說話越來越肆無忌憚起來。

“秦少,能解了毒,說明你能那個啥啊。唉,我還替你瞎操心。”

成漾無奈的搖搖頭,他斜眼看着秦斯承,當看到秦斯承一本正經的樣子,他忽然大笑起來。

“秦少,以後就是男人了,哈哈。”

秦斯承一個冷眸拋過去,成漾的笑聲立刻戛然而止,他總是捉摸不透秦斯承的多變脾氣。

就像昨天晚上,明明已經盡情揮毫潑墨,酣暢淋漓,卻整的現在這麼嚴肅。

秦斯承,到底怎麼回事啊?

“成漾,再有下次,我不介意把你扔到古非森林,也許那裏才更適合你。”

秦斯承淡淡的揚了揚脣角,成漾卻嚇得臉都白了,他連忙擺手,矢口否認企圖澄清,“秦少,不敢了啊,我這也是助人爲樂嘛。”

成漾都要哭了。

要知道古非森林可是非常恐怖的,據說裏面的飛禽走獸數不勝數,裏面還有三條大蟒蛇,數不清的毒蛇。

人進去就是給它們送食物去了,活着出來就是天方夜譚,單是聽聽,他都要尿了。

而關鍵是,秦斯承說話一向說一不二,到時候萬一真被送進去,他連哭都找不着調。

“這件事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知道。”成漾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秦斯承的面色柔和了幾分。

三分鐘後。

秦斯承和成漾走了下去,此時下面已經非常熱鬧了。

高達八米寬敞明亮的大廳里正放着一曲特別嗨的DJ,成漾跟着節拍忍不住哼唱了幾句。

秦斯承不悅的皺起眉頭,今天的場景佈置都是他的助理和成漾辦的,來的人都是身份顯赫的達官貴人,不放點貝多芬的鋼琴曲目豈不是大煞風景?

成漾哼了幾句便甩下秦斯承朝那邊快速走去,因爲他看見了一個老朋友。

“溫暖,真的是你啊。”成漾拍拍溫暖的肩膀,笑得燦爛,身後的秦斯承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們。

溫暖看到成漾也很驚訝,只是沒有像成漾那般興奮,“成哥,好巧。一起喝點吧。”

“好啊好啊。”成漾連忙答應,視線沒有從溫暖身上移開半分,“溫暖,你今天怎麼這麼美。”

溫暖笑着和成漾碰了下杯,這個男人還算仗義。

那天她和朋友白巧兒在酒吧受到刁難,是這個男人替她們解了圍,一直沒找到機會感謝,沒想到還能再遇見。

溫暖是那種有仇有恩當場就想報了的人,所以想趁着今天這個機會彌補一下,於是拿着酒瓶倒了滿滿一大杯,看的成漾心潮澎湃極了。

“成哥,那天謝了,我先乾爲敬。”

溫暖豪爽的舉起酒杯咕咚咕咚全部喝了進去,臨了,還把沾在嘴脣邊上的酒珠用舌頭捲了進去,引得周圍人連連拍手叫好。

“迂腐。”秦斯承心裏及其鄙視這種想要靠喝酒上位的女人。

儘管如此,他還是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溫暖,酒要慢慢品纔好,你現在有空嗎?那邊聊聊?”

成漾指了指不遠處的休閒區,那邊人少,很適合聊天,溫暖笑着點點頭。

兩個人並排着朝那邊走去,秦斯承不想幹杵着,端了酒杯湧入人羣中,儘管他不需要靠着商場往來做生意,但關係打好,他更省心。

溫暖坐下後看到秦斯承離開了,緊繃的神經算是放下來了,她確保四處無人後才說到,“成哥,剛剛你身後的那個男人是誰?”

“秦斯承秦少啊,今天他組的局,怎麼,給你引薦一下?”成漾摸摸下巴,對於溫暖注意到秦斯承並沒有太多驚訝。

畢竟,秦斯承一直是閃耀般的存在。

顏值在線,智商在線,一個行走的荷爾蒙。

“不用了,我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有甚麼隱疾?”溫暖說的很隱晦,一個正常男人,怎麼可能讓來參加宴會的人難堪?

剛剛,她都以爲秦斯承要趕人了。

這句話聽在成漾耳朵裏卻變了意思。

他歪過頭哈哈笑了幾聲才停下來,“沒有隱疾,昨天晚上已經證實了,他是個男人,很正常的男人。”

看溫暖還是不懂,成漾揚起胳膊解釋到,“那個,我可以給你解釋下。”

溫暖剛剛寒暄的也有些累了,臉都笑僵了,所以,她現在還是有興趣聽聽那個男人的故事的。

畢竟,她手裏還有一張沒填金額的支票,瞭解了秦斯承,也就瞭解該怎麼填了。

成漾喝了口酒,開始娓娓道來。

“秦斯承,秦家二公子,秦氏集團掌舵人兼CEO,創建了東南亞最大的財團,其名下財產數不勝數,是業界公認的商界奇才,他做事果斷,雷厲風行,做投資迄今爲止沒有失算過一次,只是這些太優勢了,反而那方面有些令人捉摸不透。”

成漾說完搖搖頭,剛剛他只是試探秦斯承罷了,那個女人昨天晚上已經把情況都告訴他了,他剛剛只是假想的以爲,秦斯承真的和女人好了。

只是那個女人不是他找的那個而已。

溫暖只在意前半部分,她心裏還是有些慶幸的,即便靠自己的能力不成功,那張支票,或許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成漾見溫暖饒有興致的聽着,覺得自己說的話題溫暖感興趣,於是繼續笑着道,“秦少是秦家二公子,是秦老爺子看好的準繼承人,他家大公子卻是個花名在外的浪蕩公子,你要是見了,準會着了他的道,他撩人很有一套。”

“不像我,純的就像這杯酒,嘖嘖。”

“五十六度。”溫暖笑着指指瓶子,這時侍應生端着酒瓶過來,上面的度數正好對着他們。

成漾撓撓頭,抓了抓領帶,他自認爲臉皮夠厚,和很多女人打過交道,唯獨面對溫暖時,有些不自在。

因爲他能從溫暖眼睛裏看到很澄澈的東西,一種讓人不忍心渲染的清明。

“宴會開始了。”

大廳裏音樂突然停了下來,人們的神態也變得恭敬起來,秦斯承雙手插兜站在那裏,不怒自威。

他的助理江寒宣佈了今天宴會的主題,這裏的音響效果很好,每一個音符都能清晰的傳到人的耳朵裏。

溫暖百無聊賴的刷了下手機,兀自笑了,溫曼淑的朋友圈裏居然上傳了一張她和一個富家帥哥的自拍照。

溫暖無語的搖搖頭,關上手機離開了宴會場地。

今天來了可以說無功而返。

她聊幾句就知道那些男人們只是視覺動物,要他們幫忙簡直天方夜譚。

遠處,秦斯承把玩着酒杯看着溫暖離開的方向眯了眯眼。

江寒束手而立,對着秦斯承請示道,“秦總,有甚麼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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