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以貞苦着臉道:“可是光靠打架也不是解決的辦法啊!”
“你放心,有我在,一切麻煩都不是麻煩。”
秦默十分自信的道。
話說的好聽,可是在秋以貞看來,完全就是不自量力,信口胡謅。
“你們別再囉嗦了,我的目的很簡單,只是想以牙還牙,秦默怎麼打的我兒子,我就怎麼打回來,打完以後,我不會再來了。”
歐夫人不緊不慢的道,好似一切盡在她的掌握之中。
說話之際,一輛紅色法拉利,一輛白色路虎攬勝一前一後,緩緩地行駛過來。
那輛紅色法拉利就停在秦默跟前。
“秦默,我好煩哦——想過來找你,我爸比非要逼我在家復讀,出門了吧,還要我帶着一車子的保鏢,真是氣死倫家啦!”
還不見人,就聽到一個充滿幽怨且嬌滴滴的聲音從車裏傳來。
一聽到這個聲音,秦默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微妙。
這時,法拉利車門打開,就見身穿火辣短裙,抹胸T恤的潘朵朵走下來,臉上帶着無盡委屈,走到秦默跟前,二話不說,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看到這一幕,秋以貞惡狠狠的瞪了秦默一眼,也沒說話,氣哼哼的轉身就走。
“哎哎哎!以貞——”
秦默想叫住她,但秋以貞哪會搭理他。
反觀秦默,也想不到潘朵朵會在這種時候出現,本來就面臨不小的麻煩,現在倒好,又因爲潘朵朵,而鬧得他跟秋以貞十分尷尬。
不過,問題不大。
一起生活將近十年,秦默是甚麼樣的貨色,秋以貞比誰都清楚,對於他的那種****,早已習以爲常,冷不丁冒出一個漂亮小妞向他撒嬌,也不覺得意外。
可是,自己總歸是他的未婚妻,即便再縱容,再視若無睹,心裏也會感覺不好受。
見秋以貞負氣離開,秦默心知追過去也沒用,只能先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事情上。
“你怎麼這個時候跑過來了?”
秦默推開潘朵朵,黑着臉道。
潘朵朵嬌滴滴的道:“倫家想你了嘛!”
“我還有事情要處理,你先走開,我沒工夫陪你鬧。”
秦默有些不耐的道。
潘朵朵這時候出現,明顯是給他添堵,哪有心思跟她好聲好氣的說話。
“怎麼啦?發生甚麼事啦?需要我幫忙嗎?”
潘朵朵嘴裏說着,轉臉看了眼歐夫人。
秦默道:“一點小事兒,不用你管。”
“別磨蹭了,趕緊給我動手!完事兒我還得去做美容呢!”
歐夫人看着手上碩大鑽戒,緩緩說道。
聞言,那倆保鏢立刻動手。
“哎哎哎——你們給我站住!想幹嗎?”
忽然潘朵朵攔住那倆保鏢。
秦默隨手把她推開,“你走開,別傷到你!”
“嘿!我就不信了,我帶着七八個保鏢,還有人能傷到我?”
潘朵朵一臉不信邪。
話音剛落,頓時有七八個精壯男子從那輛路虎攬勝上走下來,二話不說,將歐夫人他們團團包圍。
“哦——我看出來了,原來你們想欺負秦默,也不看是在誰的地盤,真是太過分了!”
潘朵朵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怒衝衝的對歐夫人說道。
歐夫人臉一沉,“小丫頭,這是我們的私事,輪不到你多管閒事,還不快讓開!”
“你帶人欺負秦默,我不能不管。我倒要看看,是你的保鏢厲害,還是我的保鏢厲害!給我打,把那兩個保鏢給我打成豬頭!”
潘朵朵大聲嚷嚷着,不由分說,直接發飆,秦默都阻止不了。
頓時,那七八個精壯男子聽命行事,凶神惡煞般撲向歐夫人的那兩個保鏢。
一陣拳打腳踢。
足足打了幾分鐘,直至打得那倆保鏢躺在地上,猶如死豬一般一動不動,這才罷手。
歐夫人看到這一幕,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嚇得直接報警。然後也不管那倆保鏢的死活,領着助理倉皇逃離。
潘朵朵頗爲得意的一揚下巴,“哼!跟我鬥,你還差的遠了!”
秦默瞥她一眼,感覺既無奈又好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麻煩,竟然會用這樣別緻的方式解決。
接下來,潘朵朵死拉硬拽着秦默一起去喫午飯。
飯後,開車到一個幽靜的河邊靜心,又到車裏做了一番劇烈運動,短暫的約會就這麼結束。
公司,十八樓。
秦默站在大廳的落地窗旁邊,望着沐浴在黃昏中的繁華都市,腦中思緒萬千。
“經過今天一鬧,我雖然沾了點便宜,但郭海肯定還有後手。最關鍵的是龍紋刺青,那幫人肯定會把我身上有龍紋刺青的事情告訴“龍獄”,可是現在的龍獄根本沒我這號人,要是龍獄追查,我該怎麼應對?”
前生加入龍獄,距離這個時間,都已經是幾年後的事情了。
而現在,秦默剛從軍校畢業沒兩年,身邊一切事物跟龍獄完全不搭邊兒。
關於他身上出現的龍紋刺青,龍獄知道了,肯定會追查到底,屆時查到他身上,他又如何應對?
“這可真是個天大的麻煩!”
秦默深層一口氣。
前生在龍獄呆了七年,秦默很瞭解龍獄的強大,也知道自己現在在劫難逃,感覺跟公司破產相比,還是源自於龍獄的壓力讓他無力抵抗。
發呆之際,手機震動了一下。
秦默取出一看,原來是秋怡人發來的信息,說是讓秦默接她放學。
這事兒一直由他幹,現在也不例外,只能去了。
相安無事一個禮拜後。
歐家那邊,似乎因爲忌憚潘朵朵背後的潘家,就沒再跟秦默糾纏歐文凱被打的事兒,而郭海那邊似乎也已偃旗息鼓,近期沒有做出任何針對秦默的行動。
這一天天,秦默要麼在公司跟秋以貞大眼瞪小眼,一張嘴就吵嘴,要麼接送秋怡人放學,生活的簡單又不充實。
不過,秦默感覺的到,局勢越是平靜,就意味着更大更多的危機正在醞釀,等待着爆發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