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話不多說

“我是白爺的護衛,張先生叫我小魁就好。您看要是現在有空的話,車就在樓下。”

張墨把手裏的被子隨手一丟:“不去,本來我都是要回家睡覺,只是被那個誰……”

張墨看向付威,這傢伙已經嚇暈了過去,只能轉而看向楚正豪。

“那個甚麼豪,你還繼續麼?”

楚正豪臉都被打腫了,跪在地上話都說不清楚:“不……不敢了……大爺饒命……”

張墨這才站起來:“那就行了,我回家睡覺了。”

張墨朝外面走去,所過之處自動分開一條道路。

小魁一看這怎麼成,急忙跟上去。

“張先生,白爺在家裏設宴等着您呢。”

“設宴?那豈不是說他那個脾氣暴躁的孫女也在?我不去。”

“張先生,您要是不去,我沒法交代。”

張墨微微停了一下:“那你下一句是不是敬酒不喫喫罰酒了?”

小魁連忙擺手:“不敢不敢,只是白爺特別交代了,說有樣靈氣充足的寶貝您肯定有興趣,您就不去看看?”

“靈氣充足?”這倒是引起了張墨的注意,眼下他正苦於沒有靈氣補充呢。

“那就看看去吧。”

見張墨終於答應,小魁這才鬆了口氣。

專車送到遠離市區的一棟別墅,小魁領着張墨進去,白老早早就在裏面等候了。

“張墨小友,真是讓我一陣好等啊。”

白老迎出來一陣客氣,張墨只是擺了擺手。

“行了,廢話就不多說了,我知道你找我幹嘛,不就是爲了白萱身上的寒毒麼?靈氣充足的寶貝拿出來,滿意我就幫你治。”

小魁戰戰兢兢的待在邊上,他跟了白老十幾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對白老這麼不客氣的。

白老顯然沒想到張墨這麼直接,愣了一下,隨即笑到:“張墨小友果真直爽。那好,小魁,去把東西拿來。”

吩咐下去,白老領着張墨進屋入座,一進裏面,就看見白萱候在大唐。

這一次的白萱沒再穿旗袍,而是一條素雅短裙,露出兩條修長白皙的長腿來,黑髮盤在頭上,溫潤淡雅。

張墨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便不再關注,和白老一起坐下。

“張墨小友,你真的有辦法治療萱兒體內的寒毒?”

張墨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對白萱招了招手:“過來。”

白萱對張墨的第一印象實在糟透了,不請自來、搶了她的靈茶還打人,態度還十分惡劣。

不過這兩日白老一陣在跟她說這是個高人,眼下她也只能忍着心裏的不快,依言過去。

張墨捏着白萱的脈仔細感知了一會,然後開口。

“這乃是母胎所得的先天寒毒,她媽媽應該也是一位修道者,只不過生下白萱的時候就死了,不然這毒也到不了白萱身上。”

“這寒毒一直腐蝕着白萱的經脈,所以白萱幾乎無時無刻都要忍受經脈痛癢感,隨着年齡越大,感覺越強。”

“特別是月事來得時候尤爲劇烈,你們只能用靈茶稍微緩解一下症狀——怪不得前幾天那麼暴躁,原來是來大姨媽了。”

白萱前面聽得還好好的,哪兒想到張墨話鋒突然一轉,頓時氣急:“你!”

白爺揮手製止白萱,看向張墨:“小友說的與事實分毫不差,只是不知道怎麼治呢?”

張墨卻在這時候賣起了關子,敲了敲桌面:“先看寶貝。”

白老不由失笑,這個張墨果真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寶貝馬上就過來,小友先喝杯茶吧。萱兒,上茶。”

“是上次那種靈茶嗎?”

“當然。”

“嘿嘿,那就好。”

剛喝了一口,小魁再度歸來,抱着一個木製盒子。

還沒走進,張墨就憑着自己超強的感知,察覺到了這盒子裏面東西的靈氣及其濃郁,濃郁到他都足夠垂涎的地步,不由眼睛都直了。

見到張墨的樣子,謝老臉上的笑意不禁多了幾分。張墨對這東西越敢興趣,白萱就越有機會治好身上的寒毒。

盒子放在中央,白爺慢慢打開,只見裏面擺了一顆半拳大小的珍珠。

珍珠的成色並不算好,上面甚至還有細小的裂紋,不過那裏面充裕的靈氣卻做不得假。

張墨細細感知着,越是感知就越是興奮,因爲他大概估算了一下,這珍珠裏面的靈氣,剛好能讓他突破到築基中期!

白老笑着,把珍珠往張墨這邊推了推:“小友,還合你胃口嗎?”

“這可太合胃口了。”張墨嘴都快咧到耳根了,很不客氣的把珍珠揣到自己兜裏,接着大手一揮。

“拿紙筆來!”

紙筆很快呈上,張墨刷刷寫下幾個藥材的名字,然後把單子交給白老。

“就這樣,白老準備好了就叫人來找我,我先回去了。”

說着,張墨轉身就走。

找了好幾天才找到的靈氣,他現在都迫不及待的要回去吸收了!

可就在這時候,一直候在一旁的白萱終於忍不住了。

“喂?你這樣就把珍珠拿走了?要是你跑了怎麼辦?”

張墨回頭,直接白了白萱一眼:“那你就自認倒黴!你爺爺都沒說甚麼,你跑來找甚麼存在感?”

白萱硬是氣得眼前一黑,不說她的身份,光憑她的外貌,不管到哪裏都是存在感極強的那種,她還需要刻意去找存在感嗎?

倒是白爺,爽朗的笑開:“我相信小友不是那種人。”

張墨這才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待到張墨消失,白萱這才憤恨的跺了跺腳,轉身看向白老:“爺爺,你怎麼處處偏袒他,我可是您的孫女!”

白爺依舊笑着:“我倒是覺得這小子挺有意思,從進來到離開都沒看你幾眼,看來你的美色對他沒甚麼用啊,我本想讓你把他拉進白家呢。”

白萱臉色飄過一抹緋紅,煞爲好看:“爺爺你少不正經了。”

邊說着,看向大門口,轉而變得氣憤起來:“我倒是覺得,這個張墨從見面開始就在針對我!”

張墨在針對白萱嗎?事實上並沒有,他性子本來就這樣。

至於容貌,前世張墨見過的女神不知幾何,哪個的容貌又能輸給白萱?這一世的張墨,心裏只放得下唐芊芊一人。

回到家裏,時間已經不早了,但是現在的張墨根本沒有絲毫睏意。

盤坐在牀上,張墨再度掏出那一顆珍珠。

捏在手裏,越發能清楚感覺到裏面靈氣的精純,這種靈氣很明顯是人爲壓進去的,而且看這珍珠年頭不短,估計是從哪個墓裏挖出來的。

你剛剛閱讀到這裏

返回

返回首頁

書籍詳情

字號變小 字號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