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兩儀四象胎

  “夫君,你認爲朱棣會將朱雀玄水玉借你?這可是他天命所在!”一旁青衣女子護着肚子,動作有些笨重,起身後蓮步微移走到方孝孺身旁,詢問道。

  “他會借,我還是相信他的品行!”看着天邊幻化而來的暴風雨,此時早已不再寧靜。方孝孺親手撫過青衣女子臉頰,兩人相視,道不盡的柔情“:夫人辛苦你了。”

  “沒事,應該這幾天這小傢伙就該出世了!”青衣女子緩緩撫摸着自己凸起的肚子,眼神中卻充滿了幸福與滿足,可能這就是做父母的心血吧。

  “小傢伙,你可要爭氣呀,別欺負你娘,少折騰點,不然你出來我可饒不了你!”這是方孝孺蹲在青衣女子身前,對着那莫須有的孩子敦敦教誨道。同時白淨的右手間靈光一動,向肚子上撫摸而去。

  “他哪知道呀,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青衣女子逗笑了一聲,隨即問道“:他怎麼樣?”

  “他到是沒事,在美女的肚子裏能不好嗎?”起身後的方孝孺釋然了許多,或許是他多慮了,剛纔他以靈魂力探知了下沒有任何異常,隨即興喜笑道。

  “就快要做父親人了,還這麼不正經,也不知道你所謂國士無雙怎麼來的!”青衣女子不好氣的說道,纖眉間的陰晦之氣頓時散去。

  “等明日我進朝見了他,我在向他借吧!”方孝孺步移至竹窗之旁,看着欺壓而來的狂風暴雨。

  ……

  “昨夜茅屋聽風雨,一朝看盡天下士。”宮牆樓宇,乾清宮內滿滿文書處正坐着一人看着窗臺四濺的水珠,不由感慨自己這幾年的風雨經歷。

  “主上,天涼多加點衣服。”玉指纖細,拂過朱棣雙肩,頓時他身上便多了龍鳳呈祥的的披風,身後女子頭戴九頭鳳釵。身穿一襲霓裳羽衣顯得格外的高貴,絕世容顏中不由多了幾分妖媚,葡萄般眼眸中泛着藍藍的漣漪,任何男人恐怕都難以拒絕這般禍國殃民的驚世容顏。

  “霓裳,你覺得方孝孺是何等人?”一手親捏住近身的玉手,親用力便將那尤物攬入懷中,親捏着她羊脂玉般的肌膚,隨即問道。

  “方國士,有驚世之才,更有女媧晶淚相助!可謂是……。”霓裳聽後眨巴着眼神,一字一句說道。

  “那你覺得是他女媧晶淚融靈化境厲害,還是我的朱雀玄水玉通靈諦魂厲害?”此時的朱棣看着眼前傾國傾城的美人,也放下了手中的文書,無比閒適,調笑詢問道。

  “這可爲難臣妾了!”兩絲龍鬚髮髻下的細眉挑皺了下,敢似不好說,也有可能不好說。

  “霓裳,宮殿之內就你我二人,你但說無妨,我恕你無罪。”朱棣爲君者,自然明白懷中美人的心思,君王般說道。

  “那我就說了,朱雀玄水玉乃九天玄鳳之女朱雀玄女常年吊墜在胸口的一靈玉,因長期與朱雀玄女心脈接觸,便有了靈性;故此它與鍛心骨,融血脈,洗靈魂功效!”霓裳貴爲主後,自然通曉古今誌異,便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見朱棣被自己分析吸引而來目光隨即道“:而女媧晶淚乃靈祖女媧補天之時,心力交瘁而凝聚心淚產生的一靈石,可修萬物,融蒼生,通人性,故此它與朱雀玄水玉不同。簡而言之一明一暗,相輔相成!”霓裳玉手親抬把弄這自己絲髮,條理有序的說來。

  “哈哈,沒想到霓裳有如此見地……。”朱棣一把將其壓在龍袍之下,此時霓裳臉頰泛起一抹紅暈,櫻桃般的嘴脣在琉璃燈盞下格外的楚楚動人。

  “主上,你說倘若將女媧晶淚與朱雀玄水玉結合在一起,或者唯一人所用,豈不是天下無敵!”霓裳在朱棣身下嬌滴滴沉思了片刻,突然說道。可此話一出,原本滿臉笑意的朱棣驟然臉色大變,宮羽內曖昧的氛圍蕩然無存。聰明如斯霓裳急忙低頭愁眉不展,贖罪道“主上請恕罪,都是霓裳胡言亂語……。”

  嗒!

  一滴滴雨水敲打在屋檐上,連成一條條絲線,然後又斷掉有連上,宮羽之內格外的寂靜,龍顏不悅周圍的侍從都人心惶惶,生怕……!

  “咳,你不用緊張,你說的沒錯,何罪之有。”朱棣鎮定了許久,不由咳嗽了一聲,看着懷中美人,露出一絲笑意。

  “主上,下次臣妾再也不亂談了……。”伴君如伴虎絲毫不假,此時霓裳沒有任何如釋重負的感覺,精緻的面孔上不難看出死裏逃生後的惶恐不安。

  “沒事,你說的是實話,不過卻不切實際,莫要說朱雀玄水玉是我族鎮族之寶有朱雀法陣守護,就算是女媧晶淚又有誰能從方孝孺身上得到呢!”以前朱棣也沒有細想過霓裳所說的這個問題,現在提及,莫要說他是當今皇帝,換做其他人也會震驚不已。但想在她所說兩物根本不可能被其他人所得,更何況是同一個人得到兩件聖物!才釋懷了許多。

  “還是主上一針見血說到要害。”霓裳見朱棣龍顏稍有緩和,玉手悄然穿過一側龍袍手腕,暗有赤紅的耳根輕輕靠在那安穩而偉岸的肩上。

  “此事,你知我知!不可……”朱棣側目對霓裳說道。與其是說,不如是警告、命令!不過沒待朱棣說完,洋蔥玉指便攔住了他的話,隨後“:臣妾遵命!”霓裳水靈般的眼眸中泛起柔情,朱棣心知眼前這美人想幹嘛。語罷,後者雙手簡單粗暴將這玉體抱起,向內房走去。

  秋帳香燭暖意起,盡顯溫柔爲一體。

  轟!

  此時,已然接近亥時,夜雨狂暴席捲而下,九天驚雷格外的耀眼,白光在無盡的黑夜中肆無忌憚的蔓延,緊接着便是凶神惡煞的雷聲響徹天際。

  “啊……!”此時,一處莊園處格外的熱鬧嘈雜。

  “夫人,怎麼樣了?”青花白晶繡袍在風中飛舞,燭光閃爍,方孝孺急切的詢問到出來的侍從。

  “夫人,她應該要生了!”侍從匆匆告訴方孝孺後,急忙準備所需的東西而去,時間格外緊迫。

  轟!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叫聲從屋內傳了出來。

  “夫人,用力……!”隨後穩婆不斷的叮囑和引導的話語傳了出來。

  天地間,也在悄然間發生變化,九雷紫光從黑暗中湧動起來,似乎總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暗箱操作着。

  轟隆隆!

  白光剛一閃過,此時等候以久的方孝孺瞳孔中驟然放大。天地間風起雲湧,暗暗浮現出兩種顏色淹沒了黑夜的寂靜,涇渭分明的形成八卦之勢!方孝孺見此眼神微閉,一絲靈魂力便探知而去。

  “這是,兩儀……兩儀四象天兆!”方方孝孺微微顫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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