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閨蜜,和她的男人

顧青蘿怎麼都想不到眼前的人是秦漫。這個當年的閨蜜,爲甚麼會出現在這裏,她不是出國了嗎?

即便回來了,爲甚麼沒有聯繫自己,而是出現在這裏呢?

一瞬間,她想到了很多很多。

可還沒有等她說話,就覺得身後傳來了一股大力,她直接被連君城給推了進去。

門直接落鎖!

幸好是之前在醫院的時候,連君城不知道在哪裏買來了衣服和鞋子,否則的話,之前自己的樣子,一定會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

秦漫在短暫的詫異之後,馬上笑了起來,直接拉起了顧青蘿的手,“我的好妹妹,你怎麼來了啊,君城也不提前說一聲,你看我都沒有好好的收拾一下!”

說話的時候,另外一隻手還撩了一下本不凌亂的頭髮。

“來,你先坐這裏,我去給你拿點水果,好久不見,我們今天一定好好的聊聊。”秦漫似乎對這裏非常的熟悉,直接就去準備東西了。

而連君城卻甚麼都沒有說,轉身上樓,秦漫問道,“君城,你去處理工作嗎?”

可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秦漫似乎也不生氣,端來了水果,再次的坐在了顧青蘿的身邊,拉着她的手說道,“他就那個脾氣,你也知道的。”

不知道爲甚麼,顧青蘿總是覺得怪怪的,似乎秦漫在這裏生活了很久,怎麼說呢,就像是這裏的女主人一般。

“青蘿,你最近怎麼樣啊?我之前去了國外,真是太忙了,都沒有時間和大家聯繫,後來君城回國了,我也就跟着回來了,怕打擾到你生活……”秦漫就像是當年一樣,顯得特別的親切。

顧青蘿微微的縮了一下手,把手拿了回來,低着頭,淡淡的說道,“我很好!”

只是,在不經意中,她卻是看到了腳踝哪裏的血痕,輕輕的移動了一下,她不想被自己的閨蜜看到。

當年的時候,她們的關係特別好,她們就像是一對高貴的公主,走到哪裏,都會引起男人的注意。

而她和連君城談戀愛甚至都不避諱着秦漫,即便她明顯能夠看出來秦漫眼中的羨慕,也只是單純的認爲她也想談戀愛了……

可現在,她依然高貴的如同公主,而自己的卻失去了所有,唯一的女兒,還不知道她的父親是誰。

“青蘿,青蘿?你怎麼了?你的脖子?”

耳邊傳來秦漫的驚呼聲,她才轉醒過來,連忙用衣領想要遮蓋住,“沒,沒甚麼的,好了,我該走了!”

說完,她就站了起來,可能是想要快點離開,膝蓋卻是磕到了茶几上,她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新傷拉扯着舊傷,疼的她臉色一下就蒼白了起來。

“青蘿,你怎麼了?你身上?”秦漫再次的驚呼,指着她身上暴露出來的部位,那裏青一塊紫一塊的。

顧青蘿強忍着眼淚,掙扎着起來,要繼續離開,她不想,不想被自己的閨蜜自己現在的生活,那個曾經人人都羨慕的公主,已經不在了。

秦漫再次的拉住了她,“青蘿,你還當不當我是好姐妹,到底是發生了甚麼?是君城對你動手了?”

說完之後,還沒有等顧青蘿說話,她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還看向了上面。

“不是,不是的,是我自己不小心……”顧青蘿可不想引起連君城的誤會。

秦漫明顯的鬆了口氣,她輕輕的摟住了顧青蘿,“青蘿,我們是好姐妹,有甚麼委屈,你一定要告訴我,我一定會幫你的,你這樣的話,我不放心,君城也會怪我的。”

顧青蘿再也忍不住了,她直接抱住了秦漫,痛哭起來,似乎要把所有的委屈都發泄出來似的。

哭了好久之後,她才擦乾了眼淚,接着說道,“謝謝你,小漫,我要回家了,等有空我再找你。”

“青蘿,是你老公嗎?”秦漫突然問道,她的臉上帶着奇怪的表情,似乎不敢相信。

顧青蘿遲疑了一下,輕輕的點了點頭。

“竟然真是他,余文遠那個混蛋竟然敢打你?青蘿,你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了?他憑甚麼打你?”秦漫似乎比之前還要激動,連拉着顧青蘿的手都微微的有些發白了。

顧青蘿的眼淚再次的流了下來,禁不住秦漫的追問,她把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有些事情,比如說陪睡,比如說孩子她還是沒有說,那太丟人了。

“青蘿,你就這麼忍着他?不行,這件事我一定要管,當年他自己做了甚麼不知道嗎?你嫁給他,就是他祖上修來的福氣,青蘿,我給做主。”說話的時候,她拿來了一條毛巾,輕輕的幫着顧青蘿擦着眼淚。

五年了,顧青蘿以爲自己可以做到全都忘記,可秦漫的出現,卻是讓她再次的想到了當年的事情,爲甚麼,爲甚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想到不辭而別的連君城,想到突然出現的余文遠,想到出國離開的秦漫,想到自己懷孕,想到爲了保住自己名聲,差點破產的父母……

顧青蘿突然笑了,看着秦漫說道,“沒事的,對不起,打擾你了,我沒事了!”

“甚麼沒事了,你就在這裏住着吧,我和君城不會讓你離開的,當年的事情,如果要不是你被……算了,不說了,反正我和君城不會看着你這樣的,我們會幫着你的。”秦漫再次的拉住了顧青蘿,她一口一個君城,叫的特別的親暱。

顧青蘿覺得心臟一陣陣的疼,她再次的站了起來,勉強擠出了一絲的笑意,輕聲說道,“謝謝你們,不過我不能打擾你們了,改天我請你出來逛街。”

說完之後,輕輕的抽回了自己的胳膊,朝着門口走去,不經意的看到連君城正在打電話,似乎有些不高興。

不過這些跟她還有甚麼關係呢?

也許自己就是一個多餘的人罷了。

出門,冷風一下吹透了她的衣服,也讓她的大腦更加的清醒,以後她不能再見連君城,因爲那是自己閨蜜的男人。

不管他們以前發生過甚麼,都已經過去了。

當她到醫院的時候,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女兒的病牀前,頓時心裏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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