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上門看戲

昨夜看見娛樂新聞她可是硬生生憋了一晚忍着沒來一探究竟,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便立刻跑來堵人。

景彥川看着自己母親眼底的閃爍的八卦之光,既無奈又頭疼唯一想做的便是把這兩人都轟出去。

蘇粟笑道:“伯母我叫蘇粟,您可以叫我蘇蘇或者小蘇都可以,您快進來坐。”

要知道她這兒子活了三十二年,且不說他有沒有交過女朋友,就連身邊的雌性生物她都沒瞧見幾個,也不知是甚麼毛病一度懷疑他是不是走上一條不歸路,愁的她可是皺紋都多長好幾條。

景夫人一副和藹可親的牽過蘇粟的手上下打量,笑盈盈說:“哪來的小姑娘長的真好看,瞧瞧這模樣水水嫩嫩的都能掐出水來。”

蘇粟面含羞澀,嘴甜道:“您纔是呢,如果不是阿彥喊您一聲媽,任誰看着都只會覺得您是阿彥的姐姐,一點都瞧不出是母子,您是不知道您看着有多年輕多好看,真是讓人羨慕的很。”

讚美的話語不管哪個年齡的女人就沒有不喜歡聽的,景夫人聽着可是笑着見牙不見眼,她說:“這小蜜嘴真甜。”

“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一點水分都不摻,不信您問阿彥。”蘇粟拉着他的手問:“阿彥你說是不是伯母是不是很年輕?”

話畢,兩女人四隻眼睛齊刷刷的看着他。

這次景彥川卻並沒賣蘇粟面子,漆黑的眼眸裏其實並沒多少溫度,神情冷峻勾脣道:“話多。”

蘇粟嬌嫩的臉蛋寫着嗔怪與嬌羞,似是埋怨道:“昨晚你一整宿都不讓我說話就算了,現在還不讓我說話,人家又不是啞巴,就知道欺負我。”

話落,景夫人看自家兒子的眼神頓時變的曖昧起來,臉上的笑容也多了份深意,可比中彩票還高興。

景彥川回眸看她是目光也變的凌冽起來,瞧着他眼底散發的寒意蘇粟立馬見好就收,轉身對景夫人說:“伯母您想喝點甚麼?”

“茶就好。”景夫人此時再看她時那那都覺得滿意。

蘇粟並沒離開多長時間,十分鐘左右用托盤端着兩杯茶一杯牛奶還有一盤水果過來。

景夫人和蘇粟一人一杯茶,相反景彥川面前卻擺放着一杯溫牛奶。

她可知道自己兒子從小到大最討厭牛奶的羶味。

蘇粟一臉體貼的端着盛滿牛奶的杯子送到他嘴邊:“昨晚你應酬喝了不少酒,喝點牛奶暖暖胃,免得到時候又說胃不舒服。”

景彥川瞅了眼前的熱牛奶,隨後把目光移至蘇粟身上,深不見底的黑眸深沉的讓人發憷,道:“拿走。”

蘇粟嘟囔着紅脣不依不饒道:“我特意爲你泡的,昨晚你還跟我說想和牛奶來着。”

“你在做夢?”景彥川冷言道。

“對呀,夢裏都是你。”蘇粟笑容甜甜。

景彥川黑着一張臉,嘴角抽了抽。

景夫人把兩人間的互動看在眼底,笑容更加真誠:“小蘇啊,有你這麼照顧彥川我也放心。”

“您客氣了伯母,這都是我該做的。“蘇粟笑着應承,順勢放下手中的杯子:“伯母您喫點水果。”

“不喝牛奶那你喫點梨,清熱化痰的,你平時抽菸量太大的了喫它能清肺。”蘇粟用叉子插着一小塊梨再次往他嘴裏送。

“拿開。”景彥川身體微微往後傾,一臉不耐道。

“別淘氣聽話。”蘇粟語氣溫柔一臉寵溺的哄着。

景彥川沉着臉繃着身子,黑眸就像一把用冰雕塑的利箭,彷彿想一秒就能捅破她的心臟:“別讓我在說第二遍。”

“彥川。”景夫人那一眼嫌棄的眼神似乎在說讓他別嬌氣,而後安慰着蘇粟:“小蘇你別慣他,這孩子從小就倔,一身的臭脾氣也不知道像誰。”

“其實平時阿彥不是這樣的,他脾氣很好對我也很好,可能今天伯母來了他覺得不好意思。”說着,看他時她臉上滿是對景彥川的縱容。

說話間,蘇粟彎腰放叉子浴袍領口往下滑了滑,景夫人目光忽然被她鎖骨處的紅痕給吸引住,表情一變眸光不由亮上幾分。

隨着景夫人火熱的目光,蘇粟垂簾瞧見身上的痕跡臉頰頓時羞紅一片,極其不好意思的攏了攏浴袍領口。

迎上自己母親戲謔的眼神,景彥川側目瞧見蘇粟拽着衣領一副害羞的樣子,似是憶起甚麼來輕咳一聲對蘇粟說道:“進屋穿衣服。”

“衣服沒法再穿了。”蘇粟含羞帶怯的瞅着景彥川,雙頰染上緋色。

景彥川聞言甚麼也沒說,但漆黑的眸子沉沉的看着她。

蘇粟一臉歉意道:“伯母您坐,我去換件衣服。”

“去吧。”

當客廳只剩下他們母子二人時,景夫人忍耐已久的好奇之心終於燃燒起來,揶揄道:“果然是我跟你爸的兒子,選女人的眼光真棒。不過我瞧着小蘇這細胳膊細腿的是不是太瘦了點身體行不行,要不我讓李嫂弄點補品讓小蘇補補。”

“媽!”景彥川俊逸的面龐上佈滿慍怒,面含不悅的冷睇道:“熱鬧看夠沒。”

景夫人在景家可是管天管地,可唯一管不了景彥川這個兒子,哼唧道:“你以爲我很閒,這不是有事來通知你嘛,你說說我生你這兒子有甚麼用,一年到頭你算算你回家過幾次,眼瞅着我年歲已高也不知道甚麼時候兩腿一蹬就去了,不回家也就算了好歹給我生個大胖孫子玩玩,結果你連女人都不找一個,你是不是想氣我。”說着恨不得還擠出幾滴眼淚來,哭訴他的不孝。

“說吧,甚麼事?”景彥川沉着一張臉看着自己滿身戲的母親。

景夫人表情一收,笑道:“今晚你秦伯父生日舉辦一場壽宴。”

“我知道。”景彥川面無表情道。

景夫人瞅了瞅蘇粟所在的房間,突然扭捏起來:“你秦伯父的女兒才從國外回來不久。”

景彥川問:“你是教唆讓我腳踩兩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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