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維護

秦傑祥強顏歡笑道:“你媽之前還一直愁你不找女朋友,還總是讓你伯母多注意注意,沒想你悄無生息的就有了,這是哪家的千金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我不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就是個小明星,您沒見過也不奇怪。”蘇粟就像沒聽到他話中的諷刺一般:“之前就從阿彥這裏聽過您的大名,一直沒機會見您本尊,今天見着果然是出類拔萃與衆不同,與那些一般的商人就是不一樣。”

秦傑祥笑着對景彥川說,其中不乏對蘇粟的鄙視與不屑:“彥川啊,你這女朋友果然是混娛樂圈的,人不僅長得漂亮這張嘴也是能說會道。”

明星對普通人來說都是至高無上的嚮往,而對秦傑祥這類人而言也就是高級點的,都是上不了檯面的人不值一提。

蘇粟笑道:“您過獎了,我這人唯一的優點就是愛說實話,從不撒謊。”

秦傑祥聞聲不屑一顧。

“娛樂圈混了這麼久,還聽不出甚麼是褒,甚麼是貶?”景彥川說。

“甚麼意思?”蘇粟一臉委屈的說:“難道秦總是在說我虛僞啊?”

二人一唱一和,直接讓秦傑祥黑着一張臉滿臉尷尬,僵着一張老臉,哽了半天沒出聲。

想與景彥川結交的人不少,一會的功夫除了秦傑祥身邊又圍過來幾位西裝革履的男人慾與攀談,氣氛也重新活躍起來。

蘇粟側身對景彥川說:“你先忙,我去那邊看看。”

因着景彥川剛纔的維護,秦傑祥吩咐秦慕珊,說:“珊珊帶着蘇小姐下去休息。”

秦慕珊頷首點頭:“好。”

蘇粟踮腳親了下他的側臉,用着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呵氣如蘭道:“你可要快點過來不能丟下人家太久哦。”

身體一僵,柔軟溫熱的觸感劃過他的心房,景彥川薄脣微抿,垂下的眼瞼遮蓋住眼底的暗湧,身體的緊繃感從她手心傳來,蘇粟笑的嫵媚,一雙媚眼臨走前還不忘對他拋着媚眼。

宴會廳金碧輝煌燈火通明,衆多衣着光鮮的人三五成羣的聚集在一起談笑風生。她從未參加這樣的宴會,也從未與這些所謂上流社會的人打過交道。

退出景彥川他們的視線後,秦慕珊表情秒變,且一臉嫌棄的與蘇粟錯開幾步,哪還有之前小綿羊的模樣,面對她完全就是一副炸了毛的母雞渾身是刺,對她冷哼一聲高傲的挺起胸膛轉身離開,蘇粟也樂得清靜獨自找個安靜的角落去休息。

蘇粟想着清靜,但麻煩總是如狗皮膏藥似的自動黏上來,即噁心又難受。

細腰突然被人襲擊,熱源從身後撲來,刺鼻的香味闖入她的鼻息,油膩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蘇蘇,這是在等我?”

蘇粟身體一顫驚蟄般的轉過身,年輕男人動作輕浮的在她脖頸嗅了嗅:“真香,讓我摸摸。”

聞到從他身上散發的酒味,蘇粟秀眉微蹙,眸中劃過厭惡,退後幾步給保持一個安全位置:“魏少您喝醉了。”

蘇粟完全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魏浩,她十足厭惡他這樣的二世主,長得人摸狗樣卻有點小錢就喜歡欺男霸女。她與他認識是在一次投資商酒會上,爲了得到演出機會她平時沒少被拉去陪酒,但最後的底線還是會留,這也是爲甚麼她有過人的容貌卻至今也只能當個小配角。

娛樂圈最不缺的就是美人,但最不需要的就是她這樣不上道的演員。

而面前這人卻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主,那晚喝多的魏浩當着衆人準備直接在包廂強她,這事她當然不會幹,爭執中蘇粟直接用酒瓶給他爆頭,當時包廂的人面色可是精彩萬分,而爆頭的後果雖是保住了節操,但從而也讓她失業很長一段時間。

這次魏浩顯然又喝了酒,雖不致醉當也有三分醉意。魏浩此時看蘇粟的眼神毫不掩飾着對她的佔有慾,扯着脣角自認邪魅的對她笑,舔舔嘴脣:“蘇蘇,對方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今晚跟我走。”

沒見到蘇粟魏浩可以忘記她這個人的存在,但人一旦出現在他眼前心中的邪念便再次被她勾起,畢竟這樣的美人還是很少見。

蘇粟不着痕跡的打量着四周的環境,剛剛爲了圖安逸她目前的位置顯然有些偏僻。

如若魏浩再次對自己用強,這樣的場合蘇粟肯定不能像上次那般,不說手邊沒酒瓶就算有,鬧出大動靜她不嫌丟人,但丟了景彥川的臉面那纔是真完了。

蘇粟壓制着心中的慌亂,拖延着時間:“魏少您也是有臉面的人,您甚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大家講究個你情我願是不是,再說這樣的公衆場合您做出強迫女人的事情傳出去也不好對不對。”

“別給老子扯些有的沒的,爺這裏沒有你情我願一說。”魏浩本就是個混人,第一次沒發作就讓人給跑了沒逮住人也就算了,這次肥肉到嘴邊在不喫下他還混不混:“都當了婊子你還想在我這立牌坊啊。我告訴你,今晚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爺都睡定了。”

蘇粟也是被他無所畏懼的架勢給嚇住了,說不害怕那都是假的,再怎麼說她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魏少,我的金主你可是得罪不起。”軟的不行那也只能來硬的:“宴會里可是很多人都看見我是景彥川帶來的,你覺得景總可能讓自己的女伴平白無故的受辱?”

魏浩全然沒把她的話放心上,雖沒見過景彥川本人,但像他那般有身份的人,一個戲子在他眼底又算甚麼東西:“你甚麼身份也值得景彥川爲你出面?”

和一個精蟲上頭的人放狠話顯然是件不理智的事情,往往只會激怒他的鬥志力。

魏浩睡女人從來不顧忌場地,不考慮對方願不願意:“來吧,蘇美女,跟了我你絕對不虧。”說着就往蘇粟身上撲。

旗袍限制她身體,即使她躲的及時但還是讓他逮住自己的手臂禁錮她的行動。

“放開。”蘇粟頓時大驚失色,她沒想到這人這麼膽大。

魏浩桎梏着她的身體,直接把人壓制在牆與他人的間隙裏,俯身便要強吻她。

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酒精的味道極爲沖鼻,一股噁心直湧心頭,蘇粟左右搖晃着身體躲避他的侵犯。

蘇粟尋找空隙屈膝擊中他雙腿之間轉身往外跑,才跨出兩步遠的距離魏浩卻一把薅住她的頭髮往後拽。

“啊,放開我。”疼的蘇粟眼眶當即溼潤了。

魏浩拽着頭髮把人摔在牆上,面目猙獰道:“臭婊子,敬酒不喫喫罰酒。”說完便上前去撕扯她的衣服。

後背撞擊的疼痛讓她還沒緩過神眼前驀然一黑魏浩便壓了過來,一抬頭,餘光瞥見一身姿挺拔的男人從黑暗處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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