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怎麼知道這是男衣?

本王知道那些事是甚麼事,但凡本王有的選擇,也不會選你。”這話,清清楚楚,又很肯定,好似還帶了些嫌棄?

掙扎的雙手頓了半分,許紅妝本是一腔反抗的心思,但此時只一臉複雜的看向君長離,“殿下這話說的難道不用負責嗎?”

那話不就是說她長得不好或者是身材不好嗎?那既然這麼嫌棄還抱着她做甚麼?

“本王說了,會負責的。”將懷裏溼漉的人毫不憐惜地扔到浴閣的牀上,君長離順勢壓下,越發紅潤的臉龐已經帶着滾燙之意,嗓音喑啞,“你只需承受就好。”

“那可不好意思了,我從來都不是個喜歡承受的人呢。”不過是一個眨眼的時間許紅妝就輕易地推開了倒在自己身上的人,隨後很是不歡愉的拉好肩頭處衣服,瀟灑的給他一個背影,“還請殿下恪守着自己作爲一個叔叔的職責。”

君長離的胸口之處插着一根入肉的銀針,自銀針入體後他的身體忽然間就動彈不得,體內的火熱瘙癢好像也隨之減了不少。

只是,叔叔?他何時有了這樣的一個侄女?

“就三月前,我已被陛下賜婚與四殿下。”許紅妝見君長離滿目不解的模樣只好幫着解釋,順便走回去幫他把身子擺正,一邊道:“還請皇叔莫要再有此等不入耳的想法,我聽着都覺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呢。”

牀上的人光裸着身子,健碩的肌肉在那胸膛處分佈的剛剛好,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腹部處的位置更是線條流暢,肌肉分明。這是一具上好的身體,至少,比她曾經看到過的任何人都要來的有料。

至於那張臉,秉承着皇家上好的基因,該突出的地方絕對突出,根本找不出一絲的錯處來。

長眉深目,挺鼻薄脣,棱角分明。

“我樂意叫您殿下,那是因爲我還未嫁給四殿下。”從懷裏掏出一向準備的東西塞到君長離的口中,許紅妝再順帶從懷裏取了銀針,眼神隨意的瞄過君長離的那處私密之地,“今日之事,還請殿下不要告訴四殿下。”

手法極快的在那處方位刺下幾根銀針,許紅妝收回手,面上已經有些發紅。

畢竟她也是個姑娘家,看到那樣的東西有些不好意思也是在所難免。

“本王想要的東西,從來都能拿到。”君長離身子還是不能動彈,但他的高冷和霸道依然詮釋的完美至極,眸子深沉,話音偏冷。

這說出去的話更是能讓普通的女子尖叫三聲。

“我很信任殿下。”只是這樣的話對於許紅妝而言顯得太過不科學了一點,她去一旁處很自覺的找了他的乾淨衣服穿在裏頭,再把自己的溼衣套在外頭,看也不看君長離的開了門走出去,“殿下好生休養。”

外頭已不似剛剛那般的緊張,空氣中似有若無的飄蕩着幾股子的血腥味,而空中的肅S之意顯然是已經消失了。

等着出了此處許紅妝才猛然驚覺,此處竟然是,西城。

京中有東南西北四城,倒也沒有甚麼緊要的差別,只是西城一向是有錢人居住的地兒,而且離那熱鬧之地尤其之遠,她所去的沉香閣離這處尤其不近。

那到底是誰這般喪心病狂的把她從那麼遠的地方扔到戰王殿下這裏來的?

而且戰王殿下是中了那藥的,難不成是……

許紅妝似是想到了甚麼,口中低啐一口加快了腳上的步伐。

此時天色還未暗下,空中暖日半懸於天,再過不久便就要日落天暗,此時雖是春日,但好在春風溫和不至於讓溼漉的衣服太過寒涼的貼在身上,許紅妝走了沒幾步頭髮便就幹了大半。

西城處,浴閣的門忽然被人撞開,幾個人冒然地闖入了進來。

但看到閣內的景況時爲首的女子驚叫一聲轉過了身。

四殿下君逸辰立即上前一步擋住女子的身子,一雙還算乾淨的眼睛在看到這場面時也是有些慌亂,看了眼君長離又往四處看去,像是在找甚麼人。

“辰兒要找甚麼?”撩過一旁的薄毯披到身上,君長離半側着身子看向自己的侄子。

君逸辰,十九歲,長的也算是玉樹臨風,不過是眼睛裏的東西過多顯得不那麼稚嫩就是。

“皇叔。”君逸辰聽到君長離的問話立馬拱手施禮,四周查看的眸子自然是落在了前處,現下哪裏還敢將心思放在旁處,只能歉然道:“是侄兒失禮了,剛剛聽到有人說此處遭了賊人侄兒便就立馬帶人前來,幸而皇叔沒事,不然……”

“不然如何?”君長離看向那背過身的女子,眉頭微挑地問道:“那女子是誰?”

“這是侄兒的朋友。”君逸辰再走一步去完全地擋住女子的身子,口中驀地有些慌張,“既然皇叔無礙那侄兒就不打擾了,請恕侄兒先行告退。”

他說着就抓住女子的手要往外退去。

“辰兒既是來了又怎能這般離去呢?留下吧,讓皇叔好好招待你、和你的朋友。”君長離看了眼一旁的良風,“去,準備兩間客房,再叫廚房多備些好喫的。”

“皇叔,侄兒當真是——”君逸辰着急的想要帶走身後的人。

他並不瞭解自己皇叔的性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喜不喜歡美人,可是如今他一再的看向自己身後的人不能不讓他害怕。

“怎麼?辰兒陪着皇叔喫一頓飯的時間都沒有?”君長離挑眉,墨色的眸子顯出幾分不悅來。

“侄兒不敢。”君逸辰捏緊拳頭,不敢再拒絕,“能陪皇叔喫飯是侄兒的福氣。”

君長離輕笑,“甚好。”

外頭暖日逐漸地隱了,遠方天際已是有些發黑。

許紅妝此時正舒服的泡在浴桶裏,浴水上飄着好看的花瓣。

一旁丫鬟收拾着她換下來的衣物,看到一件男衣時着急的抱着跑來,“小姐,怎麼有件男衣?!”

許紅妝眉頭都不帶挑的問她:“你穿過男衣?”

紅箋搖頭,“未有。”

許紅妝眉目依舊道:“那你怎麼知道這是男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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