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準備出城事宜

君逸塵張着嘴巴一時間吐不出拒絕的話來。

“你這腿莫不是跑來的時候摔折了?”耳邊恍然間又聽到一話,回神看去卻是見着許紅妝被自己的皇叔給抱了起來!就那麼在衆目睽睽之下抱了起來!

君逸塵雙目圓睜,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身邊的親衛,不確定地問:“他剛剛抱了、許紅妝?”

親衛也有些迷糊,但那場面確實屬實,“……是。”

“這事……”君逸塵微低着頭轉了兩圈眸子,旋即將嘴角用力一抹,“入宮,本王要見,母后!”

親衛將馬車備好的時候,許紅妝也已經坐在君長離的馬車裏有一小段時間了。

“殿下其實不用做那般的事情。”一得了自由許紅妝就抱緊自己的腿不滿地道,像是他剛剛的那事做的多不地道一般。

許月笙在看到君長離的時候就已經呆愣了,而剛剛那樣的場面更是震懾的她久久不能回神,如今聽到這話很識相地低下頭去,目中複雜地抱過許紅妝的腳輕輕揉着。

“哪般的事?”君長離目中露着不解,茫然問道。

這模樣,就好像是當真不知道剛剛自己抱她的舉動有多麼的不得了。

“就是……”許紅妝激動開口,又突然定住,有些窘迫的看着自己的姐姐,然後開始責怪,“誰叫你這麼激動做出這種事情的?”

她責怪不了那個很是厲害的男人便就只能說自己的姐姐,總歸心裏的東西是要發出來的。

許月笙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是受了委屈,正義凜然地道:“那個四殿下並不是妹妹心中的良人。”

許紅妝檀口微張,她一直就很清楚自己姐姐對自己這門親事的反對,所以這事根本沒法兒怪罪。

長久後終是輕籲出一口氣,“我知道了。”像是感嘆般的靠近許月笙,用額頭碰了碰她的腦袋,小聲地道:“但你也不要做這般的事情,你出事了,我也會難過的。”

君長離坐在對面,身姿端正,雙眸微閉,只是那廂的話語一字一句的全都入了耳內。

他並沒有專門的去關注她,不過是聽到了街頭的吵鬧知曉了那個鬧事的人是誰,也不過是隨意想着這個人會去找君逸塵罷了。

只是今日之後,怕是這兩人都會被明令禁止接近自己吧,就連他的皇兄,大抵也是會有意無意的警告一番。

但他覺得,他好不容易遇着這麼不一般的女子該是把她綁到自己的身邊纔是,讓她在別人的身邊虛與委蛇?不,那樣的場面太難看了。

許紅妝不知曉對面的人思緒如何,只是在到了太師府時胡亂謝謝一聲就拉着自己的姐姐一腳深一腳淺的拐進了府內。

關於他們的事情早就在太師府裏傳遍了,府上的下人看到他們回來皆是輕緩一氣,章氏紅着眼從裏頭跑來,抱着兩人就是一通愛罵。

晚上時分,一家四人坐在了一張桌上。

太師郝宣正褪去了官服,穿着一身灰色便裝,端着小酒杯小小的抿了一口。

“妝兒,你不日就要嫁給四殿下了,我不管你與戰王殿下是否相識,從今日起,也就不要再有關聯了。”這話是通知,不是商討。

縱使今日已經知曉了君逸塵是個怎樣的秉性,但此時已是無法反駁了,許紅妝只能含着飯應道:“女兒知道了。”

許月笙卻是不樂意,“四殿下不是妹妹的良人,那個人說一套做一套,實在不是甚麼好人。”

“閉嘴!”郝宣正瞪她一眼,眼裏露着不滿道:“我都還未說你呢,你倒是個敢自個兒的撞上來!你一個太師府的小姐這樣跑出去找四殿下成甚麼樣子!”

“我有甚麼好說的!”許月笙不服的反瞪回去,“大姐已經嫁給了一個殿下還不夠,如今爲甚麼要妹妹也嫁給一個殿下,我們郝家的女兒難道都是給那皇家生的嗎!我不要,妹妹也不要!”

“閉嘴!你這個不孝女!”郝宣正被這話說的牽扯出心頭的傷口,雙目裏發了紅的吼道:“你一個十幾歲的娃娃你懂得甚麼!”

“我是不懂!我只是想讓妹妹開心一些又哪裏錯了!”許月笙放下碗筷往後跑去幾步防止郝宣正去一旁抽過戒條鞭打自己,一邊跑還一邊說:“父親便就是自己做錯了不敢承認!我做對了你就不服!”

“你給我站住!”郝宣正果真是從一旁取出戒條追了出去。

章氏與許紅妝看慣了這般的場合,兩人不急不忙地坐在桌上安靜的喫着。

不知是不是有感而發,章氏夾了一塊肉給許紅妝,“妝兒,此事,是我們對不住你。”

“此事本就與母親無關。”許紅妝放下碗筷,認真的看向章氏,“這賜婚,是皇上定的,又不是父親母親求來的。”

也就是因爲如此所以她才格外的看的開,也絲毫不怨自己的父親母親。

便就是她想要怨怪其實也無從去怪,只能感嘆一聲自己命不好。不過,命不好的話就要靠自己去爭取了,這個君逸塵有兩幅面孔的話她便就要去撕扯下其中的一張!

嫁給他?做夢去吧!

既然對方這麼等不及的要撕下自己的面具了,那她當然要成全他的一番心思了,只要確定好一件事,這君逸塵便就等着遭殃吧!

喫完飯回到院裏自然也沒少被紅箋關心,“小姐今日出去可是有受苦?那殿下罰小姐了嗎?”

許紅妝道:“沒呢,他好的很,我也好的很。”

“那小姐——”紅箋一直在院中等着自家小姐心中的擔心定是堆的滿滿當當的。

許紅妝也很明白這小丫鬟的心思,當即斷去她的話,“明日我要出城,幫我備些小食。”

“小姐要出城?”紅箋一番驚歎,“小姐爲何要出城啊?”

“求菩薩保佑。”這回答也是心口粘來,許紅妝道:“保佑我嫁個好郎君。”

“小姐定是能嫁個好郎君的。”顯然這回答很招紅箋喜歡,下去準備的時候還要添上一句,“小姐可是天仙兒般的人呢……”

許紅妝惡寒的抖了抖身子,“有個這麼癡迷自己的丫鬟也是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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