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葉薇薇來到醫院,爲母親續交住院費。
“葉薇薇!”
驚詫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葉薇薇錯愕地回頭,精緻的臉孔剛落進眼底,一個耳光已在她臉上炸響。
“賤人,果然是你。”惡狠狠的瞪視,夏月尖銳的聲音刺耳,“你是不是對江子琸不死心,我們來做婚前檢查你也要跟蹤。”
葉薇薇被打的有些懵,滿臉錯愕的看着她。
夏月猙獰的臉又浮上冷笑:“不過你跟蹤也沒用,我和江子琸就要結婚了,”
葉薇薇忘了還手,臉上只覺得火~辣辣的疼,一雙杏眸浮現一抹悲涼,不過一年,他們兩人居然就已經到了談婚論嫁了。
當初她和江子琸在一起三年,他也不曾求婚過,更是極少對她說愛她。
夏月看着她神情失落,就像是勝利者一般,趾高氣揚地看着葉薇薇:“葉薇薇,你永遠都是我的手下敗將,江子琸怎麼可能會看上你呢?或許對於他來說,你不過是一個調劑品而已,以前他的生活太無聊了,纔會看上你。”
葉薇薇的目光落在夏月無名指上的鑽戒上,心像是被無數把利劍刺穿,疼的窒息,原來她在他的心中,不過如此。
“夠了,不要說了!”葉薇薇雙手緊握成拳,竭力剋制着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爆發,不讓自己失態。
此時,夏月瞄到了江子琸的身影,她擋住了葉薇薇的視線,拉着她的手,笑容甜美,語氣卻陰冷惡毒:“你可知道,當初是誰把你送到那個男人牀上的?”
葉薇薇聞言渾身一震,驚愕地看着夏月。
其實她早就已經猜到了,只是一直都不願意相信,畢竟曾經那麼好的閨蜜,卻爲了一個男人不折手段的對付她。
夏月壓低着聲音,譏諷道:“現在你在江子琸的眼中,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賤人,他也從未愛過你這個賤人!”她見江子琸越走越近,拉着葉薇薇的手不放,臉上的笑容忽然變得甜美絢麗。
“賤人”兩字,夏月故意咬的特別重,說的也特別輕蔑。
剛纔的那個巴掌,再加這番話激得葉薇薇雙眸猩紅,這一年積壓的怒火和怨氣在此時達到了一個巔~峯,揚起手想要給夏月一個耳光,可是還未觸碰到夏月的臉,她整個人就被人猛地一推,重重地跌倒在地。
“葉薇薇,你在幹甚麼?”
低沉冰冷的聲音從葉薇薇頭頂傳來,她驚愕地抬頭,進入眼簾的竟是一張俊朗又盛怒的臉。
江子琸擔憂地摟着夏月的肩膀,低頭柔聲問道:“你沒事吧?”
夏月靠在江子琸的懷裏,柳眉微蹙,輕輕搖頭,一副委屈卻還故作大度的說道:“子琸,你別誤會,薇薇……她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沒事。”
江子琸面沉如水,低啞的聲音帶着警告:“你沒事就好,如果有事,我絕不會輕易放過這個賤人!”
似乎爲了證明他和夏月兩人的感情,江子琸把夏月摟的更緊了,看向她的目光也更柔情了。
看着江子琸護着夏月緊張又溫柔的模樣,葉薇薇心底悲涼,曾經本該屬於她的一切,現在都成了另一個人的了。
“薇薇,怎麼回事?”
賀知笙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扶起了坐在地上忘了起身的葉薇薇,然後對着江子琸,說:“你們對她做了甚麼?”
江子琸眼神沉冷,心底有怒火在慢慢的燃燒,冷峻的臉上是顯而易見的厭惡。
葉薇薇心似乎被利劍刺穿,搖搖頭輕聲對着賀知笙說:“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他們。”
她不想再看到他們,更不想看到他們兩人在自己面前秀恩愛。
賀知笙輕輕扶着葉薇薇,擔憂地看着她。
江子琸卻不肯讓他們就這樣離開,攔着他們:“誰允許你們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