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鬼纏身

笑笑,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些甚麼!閨蜜有些無奈地看着我說道,你一定是昨晚沒睡好,眼花了,等婚禮結束,回去好好補個美容覺吧。

我使勁甩了一下腦袋,桌子上面,擺放着的依舊是閨蜜和她男票的結婚照,還有兩根喜慶的紅蠟燭,我覺得,剛纔真有可能是我眼花了,至於那個男人的聲音,可能也是幻聽。哎,睡眠不足真是害死人啊,等回去,我一定要狠狠地睡上幾天!

從閨蜜婚禮現場趕回出租房的時候,都已經晚上九點多了。我打算洗個澡,好好地睡上一覺。

現在剛進八月,天氣熱得就跟要把人給蒸了似的,大晚上的洗個澡都能出一身汗。可今晚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剛推開浴室門,就感覺涼嗖嗖的,跟進了冰窖似的,讓我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天太熱了出一身汗不舒服,大夏天的忽然這麼涼,也讓人覺得怪怪的。我害怕會感冒,簡單衝了下,就趕緊擦乾鑽臥室暖和去了。

參加了一天的婚禮,晚上又這麼一折騰,我直接累成狗了,窩在軟乎乎的被子裏面,我很快就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中,我總覺得有一雙冰涼的大手在摸我,先是摸我的臉,後是摸我的胸,還順着我的胸一直往下……

我覺得可能是有流、氓闖進我房間了,剛想大喊救命啊,抓色、狼,就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老婆,我們都快結婚了,還沒張合照,真不像話。今天晚上,我倆拍結婚照吧!

老婆?!

我心中一咯噔,這不是白天我聽到的那男人的聲音嗎?他怎麼來我房間了?!

我想要告訴他,我不是他老婆,更不想和他拍甚麼結婚照,可是我卻悲哀地發現,我根本就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來,老婆,我幫你換衣服。

說着,他就開始脫我身上的睡衣。

聽到他這麼說,我急忙就要推開他,我睡衣裏面甚麼都沒穿,要是被他脫了下來,豈不是就要被他給看光光了!只是,我比較倒黴,不僅說不出話,就連動都動不了。

聯繫到白天發生的事情,我心裏不禁有些害怕,我感覺我可能是撞到鬼了,還很有可能是一隻色鬼。

很快,他就把我的睡衣給脫了下來,雖然現在我連眼睛都睜不開,但是一想到我光溜溜地躺在一個男人,不對,是一隻男鬼面前,我心裏就彆扭到了極點,也害怕到了極點。

幸好,他沒有讓我光太久,一小會的功夫,他就又幫我穿上了一身衣服。不過就算是這樣,我心裏也舒服不到哪裏去,這一脫一穿,我的身體,已經被他給摸了個遍。

感覺到他那冰涼的舌尖滑過了我的耳垂,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靠,今晚這隻男鬼,他該不會是想要把我給那啥了吧?

那隻男鬼像是聽到了我的心聲,他輕輕地在我的耳垂上咬了一下,老婆,你放心,今天晚上,我是不會把你喫掉的,我們只是拍照。我會,把你留到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說完,他就把我從牀上抱起來放到了一個類似於椅子的東西上面。我剛坐到椅子上,就感覺到有人在梳我的頭髮,還有人拿着甚麼東西,不停地在我的臉上塗塗抹抹。

我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這屋子裏面,除了那隻男鬼,究竟還有幾隻鬼啊?

老婆,笑得燦爛一點,我們開始拍照了。那些鬼不再折騰我的臉和頭髮之後,那隻男鬼就這麼對我說道。他話音剛落,空氣中就響起了咔嚓咔嚓的拍照聲。

對,就這樣,老婆,你笑起來真美,我很喜歡。

這隻男鬼有病啊,我現在哭還來不及,哪裏會笑啊!感受到他的手搭在了我肩上,我嚇得一個勁兒地打哆嗦,這隻男鬼說是今晚不會把我喫掉,誰知道他會不會忽然腦袋一抽筋,就把我的脖子給扭斷啊!

老婆,就拍這幾張吧,我還要回去準備我們的婚禮,三天後我就來娶你……

那隻男鬼後面還說了些甚麼,我都沒有聽清楚,他那冰涼的脣剛剛碰到我的脣,我就徹底陷入了昏睡之中。

我早晨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檢查身上的衣服。看到我身上依舊好端端地穿着昨晚的睡衣,我止不住地長舒了一口氣,原來,昨天晚上的那一切,只是一場夢,沒有男鬼非禮我,也不會有男鬼來娶我,真好。

這麼想着,心情止不住地陽光燦爛起來,只是,當我看到窗前的那張大桌子上面擺着的東西的時候,我心情瞬間不美麗了。

相框!

我房間的桌子裏面,甚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幅相框?!而且,這相框,跟我在閨蜜新房裏面看到的那空白相框一模一樣!

難不成我又出現幻覺了?

我使勁揉了下眼睛,發現那相框還好好地擺在桌子上面,更讓我崩潰的是,原本空着的相框裏面,竟然還多了一張照片。縱然照片中的女子畫了濃濃的新娘妝,穿着完全陌生的大紅色喜服,我還是能夠一眼就認出,照片中的女子,是我!

坐在我旁邊的是一個穿着大紅色喜服的男人,他的臉拍的有點兒模糊,可我心裏清楚,這個男人,就是昨晚我夢到的那隻男鬼!

昨天晚上的一切,不是夢,我是真的撞鬼了!

照片中的我,笑靨如花。我忍不住又想起了昨晚那隻男鬼說的話,他說,我笑起來真美,明明,我根本就沒有笑,這該死的照片,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和那隻男鬼的旁邊,都擺着一根燃燒着的白色蠟燭,看着照片裏面的背景,我不禁覺得有些熟悉。

對,這張照片的背景,就是閨蜜和他男票的新房!

我覺得閨蜜肯定知道點隱情,急忙拿起手機,撥通了閨蜜的電話。很快,電話就接通了,只是,接電話的人,不是閨蜜,而是他男票,李茂。

喂,笑笑。李茂的聲音帶着濃重的鼻音,一聽就是剛剛哭過。記憶之中,李茂是個很爺們的南方漢紙,他不可能無緣無故哭,他那邊肯定是出大事了!

李茂,你怎麼了?這句話我還沒有問出口,就聽到李茂說道,笑笑,莉莉死了。

頓了一下,李茂接着說道,笑笑,你說我是不是很混蛋,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莉莉屍體的那一刻,我竟然忽然想起,我一直喜歡的人,其實不是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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