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五年婚姻,是場利益

他們一起度過五年婚姻,蘇言很問問,在韓星兒沒有出現在他們的生活之前,陸辰風在這五年裏有沒有愛過她!

“沒有!一丁點也沒有!五年前能和和你結婚,不過是因爲韓星兒離開了我……”

“之所以選擇你,不過也是因爲家族聯姻的利益,蘇言,你不會不明白吧,你這種女人還有甚麼資格問我這個問題!”

聽到回答,女人把頭轉向一邊,眼角的淚止不止的掉落在枕邊。

陸辰風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對她化做了利刃,真是刀刀扎人心,最絕情的話也不過如此了!

許久,暖色的檯燈已經亮起,蘇言穿好衣服從牀上起身,陸辰風也遵守承諾扔給了她一張卡。

她蹲着身子撿起母親的救命錢,男人也在這時給她下達了最後的命令。

“以後別讓我看見你出現在我陸家門口!等我處理好公司的事情我們就離婚!”

“至於你母親……蘇言,你應該很清楚,除了我的命令,醫院是不會收你的錢的,所以你千萬別奢望其他男人能夠幫你!”

蘇言清楚,陸辰風的話從來只說一次,也說到做到!

“只要你安分守己,不去給我丟人,我會讓你母親得到好的救治!”

陸辰風的話蘇言無法反駁,只能忍住情緒點頭答應。

她其實不想離婚的,可她的母親被陸辰風控制在醫院裏,如果有一點違反了他的意圖,後果是她承受不起的。

她不能拿母親的性命做賭注,她實在堵不起!

可是陸辰風永遠也不會明白,蘇言肯如此卑微乞求,只因他是陸辰風,是她此生最愛的人。

每次遇到困難,她的腦海裏想的都是陸辰風,在一切還沒有改變的時候,她是依賴他的。

可現在,她的遭遇了人生的最大的苦難,而這些源頭皆因這個男人……

他太低估蘇言了,也低估了她對他的愛,不,或許陸辰風永遠也不會明白這份感情,因爲對他而言,蘇言微不足惜。

看着女人消瘦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男人在心裏像失去了甚麼,回想剛纔蘇言的痛苦,他感覺內心深處實在疼的厲害。

“不!”

陸辰風說服自己,那個女人是人盡可夫的賤女人,是手段殘忍傷害自己初戀的壞女人……

可回想蘇言在雪地裏伏低做小地求着自己,他覺得是在打他的臉!

他想的心煩,索性關上臺燈甚麼也不去想,可一閉上眼又全是蘇言的模樣。

“陸辰風!那個女人一點都不珍惜你的愛,你又何必在這自作多情的痛苦……”

蘇言從陸家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了,陸辰風給了她五十萬,即使這錢來的卑微,也總比沒有好。

她來到重症監護室裏,看到母親戴着氧氣罩虛弱地躺在病牀上,不禁鼻頭髮酸。

知道得癌症晚期不過才三個月,蘇母卻已經瘦的皮包骨頭了,頭髮也都全部掉光,身上各處也已經被針孔扎的千瘡百孔……

每天看着母親生不如死的化療着,她恨不得讓自己去承受這一切。

“蘇小姐,你來了!”

值班護土注意到蘇言的臉色不太好,“蘇小姐,這麼晚了,你沒回家嗎?”

家?蘇言也不知道她還能有家嗎,蘇家已經不認了她了,陸家也已經回不去了。

倒是有個不到五百元租下的小破樓,可她的家,還是是和母親一起相依爲命的醫院。

平時她都去連夜打零工,白天要是來了醫院,還能偶爾趴在母親病牀上休息。

小破樓太不安全,自從上次差點被人闖進來後,她就再也沒有住過那裏。

想到這些,蘇言尷尬的擦了擦眼角,苦澀的對着黑眼圈的值班護士說道。

“不好意思劉護士,之前你一直幫我留意我母親的病情,我也沒能有機會好好謝謝你!”

劉護士是個很熱心開朗的人,她知道蘇言遇到了難處,也知道她過得並不好,不過是爲了母親強撐着而已。

“沒關係!”

蘇言拿出陸辰風的卡遞給護士,“劉護士,這是五十萬,連着之前欠的醫藥費夠不夠?”

蘇言遞出去的雙手已經生了好多凍瘡,可她一點不適也沒有表露出來,就好像一點也不疼似的。

這些快要發膿的凍瘡讓護士看得觸目驚心,她心裏也替眼前的女人可憐,這五十萬怎麼可能夠?

蘇母現在的病情要靠着國外最好的進口藥,一天的醫藥費恐怕上萬也不止。她接過卡,甚麼也沒有說,她想挽留住這個堅強女人的自尊。

她也不想讓蘇言失望,爲了能讓她不操心的度過今晚,她只好安慰道,“蘇小姐,你別擔心,醫院也不可能會見死不救的對不對,你好好休息吧!”

安慰完,護士就轉身離開,繼續巡着其他病房。

蘇言能聽明白護士說的話,醫院的確不會見死不救,可她母親現在是用錢買命,沒有錢買那些進口的好藥,她的母親會死的。

“言言……”

聽到母親微弱的喊着自己,蘇言快速來到病牀前蹲下,“媽,我在這,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你等着我叫醫生過來!”

蘇母拉住蘇言的手搖了幾下頭,“言言啊,別去啊,媽媽就想和你說幾句話!”

蘇言要用耳朵貼着母親才勉強能聽清楚,“好,媽媽你說,言言聽着……”

“言言啊,媽媽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是媽媽害了你……”

蘇母一邊顫微的說着,一邊心疼的握住女兒的手,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撐不了多久。

“言言,你記住,雖然你和蘇家沒有血緣關係,可並不代表我背叛了你爸爸,言言……媽媽甚麼都不怕,就怕死了還要讓人給唾罵……

所以言言,你一定要找到以前在蘇家的老管家,只有她能證明我的清白,言言,就算媽媽求你了,你一定要……”

還沒說完,蘇母就已經感到呼吸困難,她劇烈的咳嗽着,身子也像快散架的骨頭一樣。

見此情形,蘇言立馬安撫住母親,“好,媽,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你說的那個人,我一定會還媽媽一個清白的!”

蘇言知道,母親之所以還要吊着這一口氣痛苦的活着,就是盼着這唯一的念頭,她也不想母親死後還要承受着無端的罵名。

其實,在知道自己不是父親的親生女兒,和蘇家沒有半點血緣關係的時候,蘇言也十分痛苦。

可是蘇父在世時,把她當親女兒疼愛沒有半點委屈過她,在她心裏,沒有人會比蘇父還要疼愛自己了,她也很想問爲甚麼自己不是親生的。

也許真的只有找到母親說的老管家才能解開所有謎底,而母親的時間也不多了,她必須得儘快找到。

就這樣,蘇言趴在母親的牀邊睡了一夜,直到凌晨七點被醫生叫醒才離開了醫院。

她要回到蘇家,母親說要找到蘇家以前的老管家,那麼蘇家也一定有人知道甚麼線索。

“蘇小姐,請一等等!”

醫生叫住蘇言,拿出一份診斷報告,“蘇小姐,這是你的病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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