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女人,你是在暗示我嗎?

醫院內。

季半夏戴着醫用口罩,身穿白大褂,低頭一目十行地看着手邊的化驗報告和體檢報告。

對於今天這個病人,她是一點都不想見,不僅是個拋妻棄子的混蛋,還跟小三小四小五勾搭染上X病後又轉頭去找前妻求複合要錢。

若不是出於醫者的責任,這樣的渣男她都想一巴掌呼死在牆上。

忍着厭惡在診斷單上籤下自己的名字後,季半夏抬眼看向男人。

男人慵懶地靠在沙發上,高鼻薄脣,修眉朗目,生人勿近的氣場鋪天蓋地地充斥着整個房間。

虧得生了一副好皮囊,卻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

季半夏冷漠地扶了扶眼鏡,公事公辦地對男人道:“陸先生,有些話我們不妨當面鑼對面鼓地說清楚。”

“您的化驗單和體檢報告我仔細看過,您需要儘快地進行治療,雖然現在情況不算特別嚴重,但——”

“你說甚麼?”男人臉上透出幾分怒色,利刃般的目光倏然掃向她。

季半夏不是第一次接觸這些患X病的病人,她把化驗單和檢查報告放在男人身前的桌子上,白皙修長的手指指着上面的化驗診斷結果,“經過檢查,您目前已經出現硬下疳的症狀。”

忽然,她的視線不經意地注意到體檢報告上某個私密部位的尺寸。

額,尷尬……

這看着挺大一包啊,難道,只是個外強中乾的?

季半夏忍不住心裏嘀咕。

同樣看到體檢報告的陸時寒,刀鋒般的目光幾乎要從這個愚蠢的女人身上刮下一層肉。

他站起身,一米九二的身高居高臨下地望着季半夏,諷刺地揚起脣角:“女人,是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

接管陸氏十年,站在權利頂峯的他身邊從來不缺女人蓄意接近,但用這麼愚蠢且諷刺手段的卻是第一個。

他看着素面朝天,扎着馬尾,一臉清純的季半夏,嗤笑原來也是個表裏不一的東西。

他忽地向前邁出一步,將季半夏困在狹窄的辦公桌縫隙中:“你在暗示我甚麼?是想要親自檢查一下我有沒有病?我就在這兒,女人,只要你有膽子這麼做。”

“……”

感受着男人貼在自己小腹上的那一大包,季半夏一臉你彷彿在逗我的表情:“陸先生,我想你誤會了,雖然我能理解你男人的自尊不能接受,但病情不能拖延。”

“而且,請你從我身邊離開,這病的傳染途徑其中一項便是過於親密的擁抱。”

“誰跟你說我有這種病的?”

陸時寒看着冷靜得不能再冷靜,眉目間甚至帶着厭惡的女人,冷冷地道。

他穿着奢華低調,從藍寶石的袖釦到腕錶,再到敞開的西服外套中露出的領夾,怎麼看都不像是渣天渣地的渣男。

這讓季半夏不禁爲那些被這個渣男騙的女人心生同情,到底是要多傻,才能給一個男人買這麼多的奢侈品?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能夠感受到彼此的體溫,季半夏左手手撐着辦公桌,拿着筆的右手將筆尖死死抵住男人的胸膛,揚了揚下巴讓陸時寒看桌子上的體檢報告和化驗單。

“這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爲了您的身體,陸先生的私生活還是應該剋制一下。”

作爲一個稀少的男科女醫生,季半夏摸過的男人身體成百上千,並不覺得討論這方面的知識有甚麼羞恥的。

不過,看起來這麼強大偉岸的男人竟然是個外強中乾,這有點出乎意料。

季半夏拖開椅子擋住陸時寒,坐到辦公桌前爲他制定治療方案。

她不知道她這副樣子落在陸時寒的眼裏怎麼看怎麼可疑,目光越來越陰翳,臉色越來越沉。

渾然不覺的季半夏寫完治療方案,突然想起或許這個男人需要做做手術,抬起頭諮詢他,“陸先生,有件事我想問問您的意見。”

“說。”

陸時寒想看看這個女人還有甚麼花招,坐回沙發上閒適地交疊着雙腿,有一搭沒一搭地撥弄着左手拇指上的扳指。

季半夏深吸一口氣道:“我覺得,像您這樣的情況可以考慮做手術看看。”

“我們醫院最新引進的技術,只需要在植入假體,不管您要甚麼尺寸都可以滿足。”

“不過一味追求大對身體也有壞處,在中國,9厘米已經超過平均線。”

剎那間,一股陰寒從男人身邊“轟”地蔓延至整個屋子,彷彿提前進入了冬天。

陸時寒墨玉般深蘊的眼眸望着那個一臉我很認真工作,沒甚麼其他想法的女人,冷笑着問:“看你對這些知識挺熟悉,有男朋友嗎?”

話題突然之間牽扯到自己的身上,讓季半夏莫名其妙,她捏着筆的手頓了頓:“有。”

“你的男朋友沒能滿足你?還是你慾求不滿?”

男人用他那一米九二的身高壓迫力十足地站在季半夏身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紮起馬尾後額頭處的碎髮,霍地彎腰,語帶譏諷地在她耳邊道:“空虛寂寞冷太久,想要在我這裏尋找下刺激?”

溼熱的呼吸猶如毒蛇,從白皙精緻的耳朵爬到脖頸,後背,季半夏脖子一向敏感,洗頭髮自己不小心摸到都會有感覺。

她渾身一哆嗦,厭惡地偏頭避開這個玩弄女人感情的渣男:“我不知道你在說甚麼,看病治病是我的職責,我只是做出對患者最好的建議。”

“如果您對我有甚麼不滿,或者對我的治療方案有異議,那等您想好之後再談。”

將那份寫好的治療方案用夾子夾好放進抽屜,季半夏看了下手機上已經顯示12點整的時間,脫下白大褂穿上外套準備離開。

忽然,一隻手伸過來抓住她的肩膀,她大腦還沒來得及反應,嬌小的身體就紮紮實實地落入了男人強勢的懷抱。

“在我面前,是想走就走,想留就留的?”

男人俊美到近乎妖孽的臉龐低垂,滿意地看着白生生的脖頸和鎖骨粉紅一片,修長寬大的手從寬鬆的針織衫下襬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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