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媽媽有下落了!

夜晚的風吹拂着季半夏身上單薄的長裙,紗織的布料摩擦着傷口,一陣陣的疼痛綿延不絕地席捲着。

季半夏走出小區百來米的距離就撐不住,艱難地挪到人行道旁邊的長椅上,咬着脣準備打輛滴滴車送自己去藥房買藥,處理下/身上的傷。

忽然,一輛線條流暢的豪車停在她的面前,無數路過的行人向她這裏張望,還有些豪車瘋狂愛好者拿着手機拍來拍去。

季半夏被吵得愈發不舒服,喫力地從長椅上站起來,就在她準備換個地方滴滴車來接自己時,幾個黑衣保鏢從後面走過來,把她攔住了:“季小姐,這邊請。”

幾人把她四面八方堵住,只留出走向那輛衆人矚目的豪車的路。

緊閉的車窗緩緩下降,露出陸時寒俊美的臉龐,他坐在車後座,看了季半夏一眼不容置喙地道,“上車。”

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都被這隻在電視劇中看過的情景吸引,手機閃光燈閃個不停。

季半夏一想到自己明天早上醒來翻開手機就是自己和陸時寒的熱搜,連反駁都沒來得及說出口便坐了進去。

車門剛剛被保鏢關上,兩隻強有力的手便攬住了她的腰,讓她雙腿叉開坐在他溫熱的大腿上。

比一般豪車要寬敞的車後座哪怕坐着兩個人,空間也不覺狹窄,但此時此刻的姿勢,讓季半夏像綁在邢架上的罪犯,不能動彈,不能反抗。

她身體緊繃地努力往後退,但滾燙的體溫透過薄薄的紗織長裙傳到陸時寒的身上。

陸時寒性感的喉結動了動,沉穩的呼吸出現一剎那的波動。

他按下前座與後座的隔音擋板,抓着她腰肢的手牢牢地扣住手腕壓在腰後,迫使她向前挺腰……

紗織的白色長裙從肩頭滑落腰間,淺粉蕾絲抹胸隨手扔在車後座,露出季半夏大片光滑白皙的軀體。

他眸光極深,緊盯着眼前這個人,見她眼睛周圍因氣憤和羞恥泛紅,眼眶裏滿是不可自抑的水汽。

“混蛋!”

季半夏掙扎着想要打開車門衝下去,手剛剛碰到車上的解鎖,禁錮着她的陸時寒手按在肩上猛地用力,健碩的腰腹緊緊貼着她。

空氣越來越熾熱,深沉的夜色中,這輛吸引人眼球的豪車不知何時停在了偏僻的路段。

……

季半夏醒過來的時候窗外的天色早已大亮,細軟的紗幔隔絕着陽光,朦朦朧朧地映照着窗外的薔薇花藤和幾株茂盛的樹木。

她坐在牀上七八分鐘,很久之後才反應過來這根本不是自己那間廉價便宜的出租房,掀開被子想要下牀,還沒來得及動彈,便看見推門進來的男人。

“這是南山區的一套別墅,以後你就住在這裏。”

“這是副卡,每月限額一百萬。”

“這是車鑰匙,不喜歡可以換。”

陸時寒穿戴得整整齊齊,把門卡,銀行卡,車鑰匙排列在牀頭櫃上,深邃的黑眸冷漠地直視着季半夏的眼睛。

季半夏被這近乎侮辱的東西氣得幾乎喘不過氣,搭在被子手握得死緊,“陸總,是我表達有問題還是你理解能力不好,我不會做你的情人,請你把這些東西收回去。”

“你大學學的是醫科,畢業後考入陸氏集團旗下的醫院工作,但凡我陸氏開除的人,整個S市任何一家醫院都不敢收。”

陸時寒閒適地站在牀前,單手插在褲兜裏,“你想要重新找到一份工作,除非離開S市,但據我所查的資料,這些年你的存款都給了繼母。別說離開S市,就是離開南山別墅,你的下頓飯都沒有着落。”

“並且我有必要跟你說明一件事,我有未婚妻,明年三月就會完婚,包/養你不過是解決正常男人的生理需求。”

身無分文。

求職無門。

解決生理需求……

幾個戳痛季半夏的字眼一次又一次從陸時寒的嘴裏冒出來,壓得她喘不過氣,她嗤笑着抬頭望向男人:“呵呵,陸總不愧是陸氏集團總裁,這齣戲唱得真是叫人拍案叫絕!”

“您想要找解決生理需求的情人,偌大個S市還不夠你挑選的,何必又是向院長施壓逼我辭職,又是上門強逼着籤合同。”

搭在被子上的手死死地握緊,季半夏才發現原來想要怨恨一個人是如此的容易。

“你跟那些女人不一樣。”陸時寒沒有理會季半夏的怨怒,淡淡地說道。

“有甚麼不一樣?難道陸總不就是玩的情趣和刺激嗎?”季半夏譏諷道。

可是,恨他又能怎樣?

她不過是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醫生,永遠都撼動不了處於權利頂端的陸時寒。

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打聽到的關於媽媽的消息,季半夏心裏翻江倒海,垂眸拿過銀行卡和車鑰匙房卡,空洞的眼神就像沒看到站在牀前的陸時寒,掀開被子一瘸一拐地下牀走進洗手間。

……

當晚,市中心最大的酒店門口,早已經被各家媒體圍堵的水泄不通。

今晚,是安家小姐的生宴,雖然不算是甚麼大事,但因爲許家失蹤多年的女兒會出現在宴會上,所以備受關注。

季冬冬萬萬沒有想到,她有一天能夠真的夢想成真,成爲千金小姐。

雖說是冒名頂替,但是被燈光環繞,萬衆矚目的感覺掩蓋掉了這一切。

此刻,季冬冬坐在加長林肯的車廂裏,車內奢華的裝飾鋪陳在她的面前,一切都華麗的像個美夢。

可是,這一切都是真的!

她抱着懷裏許淮南送她的限量版的愛馬仕包包,想到自己前幾天還因爲陸時寒不注意到自己而生氣,就忍不住嗤笑一聲。

呵,就算是攀上了陸時寒又能怎麼樣,季半夏恐怕的死了也想不到,自己代替她成了許家失蹤多年的大小姐,還搖身一變成了陸時寒的未婚妻。

有時候命運啊,就是這麼地神奇呢!

“小姐,到了。”

車子停下,司機恭恭敬敬地站在車外,等候着季冬冬下車。

季冬冬高傲地抬起下巴點了點頭,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施施然地從車裏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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