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第五章 

“怎麼回事?”王德勤趕忙上前詢問。

可當王神醫看清躺在擔架牀上的女子容貌,搭了搭對方的脈搏之後,連一向沉穩的他也不禁大驚失色。

“詩妍?這……怎麼會這樣?”

蕭晨見王神醫表現得很是慌張,好奇地湊上前問道:“怎麼了?”

王神醫解釋道:“蕭先生,這位小姐就是我跟您提到的那位古怪病人的孫女,是韓家的大小姐韓詩妍。”

“沒想到她竟然得了和她爺爺同樣的怪病。這病我曾經仔細診療過,患者除了無比虛弱之外,並無其他症狀,按理說不可能會傳染的。”

“而且我曾經替她爺爺韓老爺子調理了數次,用過的名貴藥材不計其數,卻都沒有絲毫效果。古怪得很。”

蕭晨掃視了一眼躺在擔架牀上的倩麗身影,見韓詩妍眉頭緊鎖,顯得很是痛苦,開口道:“這根本不是甚麼病,是被人種了煞氣!”

“煞氣?!”周圍的醫護人員聽完都是一臉的古怪。

正打算斥責蕭晨裝神弄鬼,卻驚訝地發現王神醫無比恭敬地朝着蕭晨一躬到地。

像一個學生一般虛心請教:“還請先生教我,這煞氣當用何法可解?”

雖然王神醫也從沒聽說過煞氣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

但在見識過蕭晨的本事之後,他自然而然地對蕭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深信不疑。

可蕭晨並未直接回答他,而是在身上摸索起來。

王神醫以爲蕭晨是在找銀針,打算再次施展九宮還陽,或是別的甚麼針法,臉上滿是興奮與激動。

可蕭晨卻出乎他意料的,從懷裏掏出了一顆黑乎乎的小藥丸。

“先生……這是?”王德勤不解。

“破煞丹,專治煞氣入體。”蕭晨將破煞丹拋給了王神醫勤,“我還有事,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朝着大門走去。

王神醫低頭看了看手裏的丹丸微微一愣,旋即抬頭追問:“先生,你這是要去哪裏啊?”

可卻發現早已不見了蕭晨的身影,只從耳邊傳來了一句冰冷至極的話語。

“S人!”

……    

成鑫集團大樓門前。

蕭晨和雷虎簡單交代了兩句,便孤身一人下了車。

大樓門口,幾名身材魁梧的保安談笑着,見到蕭晨走來,當中一個最爲壯碩的走了過來攔住了蕭晨。

“站住,幹嘛的?”

“送禮。”蕭晨淡淡道。

壯碩保安上下打量着蕭晨,面露不屑地說道:“就你這寒酸樣也配給我們老闆送禮?趕緊滾蛋!”

蕭晨卻也沒有動怒,反倒是打量了他一眼問道:“你長得很壯,體重多少?”

保安被問得一頭霧水,下意識地回答道:“二百三十斤,你問這幹嘛?”

蕭晨依然沒有回答,嘴角露出了一絲戲謔的笑容,自言自語道:“拿來送禮正合適……”

董事長辦公室內。

一片鶯聲燕語,煙霧繚繞。

幾個紋滿了紋身面目兇悍的男子窩在沙發裏左擁右抱,對着懷中的女人上下其手。

董事長華永年叼着一根雪茄,翻看着上個月的賬目報表。

今天是集團攏賬的日子,在座的那些都是分公司的負責人。

其中一個光頭壯漢一直暗中觀察着華永年的表情,見到華永年面色變得有些不善,立刻上前討好。

“年董,看看我給您準備了甚麼!”

一個光頭壯漢拎起隨身的手提箱,恭恭敬敬地擺到了華永年的面前。

“年董您看,純金的佛像,這可是按照您的模樣雕刻的。聽說二爺今天就回來,我還給二爺也準備了一份。”

華永年聽光頭這麼一說頓時來了興致,放下手中的賬本,將黃金佛像拉到面前把玩。

他看着雕刻得栩栩如生的黃金佛像眉毛一挑,似乎很是滿意。

“還不錯,算你小子有孝心。永壽的那份我先替他收下了。”

華永年輕輕表揚了一句,光頭頓時高興得眉飛色舞。

“光頭,你這也太不地道了。也不給老大配兩個擦金身的女人!”

一個骨瘦如柴面色陰鷙的男子起身調笑道。

“年董,看看我爲您準備了甚麼!”陰臉男子說完拍了拍手。

立刻有一名大漢拽着兩名年輕的女子走了進來,將她們丟在地上。

屋內衆人紛紛將目光投了過去。

兩個女子膚白貌美身材惹火,遠比幾個大佬懷中的女子更吸引人。

最關鍵的是,兩個女子居然是雙胞胎,根本看不出絲毫區別。

這一看,衆人不禁一個個喉頭發乾,頭昏腦脹。

“年董,這兩個還是雛呢。”陰臉男子又是嘿嘿一笑,邀功道。

華永年聞言眼中精光大放,“陰三,幹得不錯,你有心了。”

陰三點頭哈腰,諂媚至極。

爲了這姐妹倆,他可沒少費心思。如今在華永年面前如此露臉,他的地位這次算是徹底穩了。

華永年沒再搭理陰三,朝着雙胞胎姐妹招了招手。

“過來。”

姐妹兩個戰戰兢兢地站起身,走到了華永年面前。

“別害怕,我又不喫人。”華永年臉上掛着溫和的笑。

姐妹倆對視一眼,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年董,求求您放過我們,我們來世給您當牛做馬報答您。”

說完,姐妹兩個抱在一處,哭成一團。

嗚嗚的哭聲連綿不絕,聽得幾個大佬心頭煩悶,眉頭直皺。

“哦?好啊。我放你們走。”

姐妹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面面相覷。

“走啊。我都答應了你們怎麼還不走。”華永年催促道。

姐妹倆這才意識到華永年是認真的,相互攙扶着站起身拔腿便跑。

卻沒注意到身後,華永年掏出了一根高爾夫球杆朝着姐姐的雙腿揮去。

咔!

一聲悶響過後,姐姐喫痛倒地,捂着自己的傷腿痛苦地哀嚎。

“站起來,接着跑。”華永年依舊用溫和的話語催促着。

可臉上森冷的笑容,卻令人脊背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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