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懷了陸先生的孩子

“總之公司已經給我下了最後的通牒,你要再這樣下去,等到年底合同到期,公司是不會再和你續約的,徐導的女二號是你最後的機會了,你自己掂量掂量。”

宋顏的手緊緊捏着手機,細白的牙齒死死咬着脣瓣,沁出了薄薄的血絲,“江哥,我知道這個機會千載難逢,可是我賺錢也是爲了給阿笙治病……”

“阿笙現在快不行了,我必須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給他找到骨髓,不然阿笙有個三長兩短,我就算紅了能賺更多的錢又有甚麼用?”

聽宋顏的話,寧笙情況多半不妙,梁江想着剛剛的一陣數落心中難免懊悔,“抱歉,宋顏……”

房門隱約傳來聲響,應該是陸修瑾回來了,宋顏連忙截斷了梁江的話,“沒事的,我先掛了!”

飛快的掛掉電話,宋顏在第一時間從餐椅上起身,往門口處而去。

同一時間,房門開了,一對摟抱在一起,衣衫不整的男女從玄關處闖入了視線中。

江媛媛得呼吸急促,滿臉羞紅的嬌嗔,“哎呀陸少,這還在門口呢,你真的是壞死了!”

宋顏呼吸一滯,整個人像是被一盆涼水從頭頂砸了下來,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

陸修瑾懷裏的人宋顏認得,盛華娛樂的當紅小花旦江媛媛,經常出現在各大娛樂版面上,宋顏想不認識都難。

之前舒微還吐槽過,江媛媛紅得太快太不同尋常了,背後肯定有金主,現在看來,舒微的猜測是真的,江媛媛不但有金主,就連金主都不同尋常。

陸修瑾的身份有多矜貴,南城裏無人不知,他想捧誰或是想捏死誰,連腳指頭都不用動一下,就會有無數人前赴後繼的去幫他完成這件事。

南城裏甚至有人在私底下給他起了個名字,陸半城。

顧名思義,南城的半個城說是他頂起來的,都不過分。

看到陸修瑾和江媛媛親密,宋顏覺得很難過,可是心裏的難過很快被對阿笙的擔心取代。

她沒有忘記自己來的目的,她需要陸修瑾的骨髓。

沒有他的骨髓,阿笙就會死。

“啊——”

突然間,一聲尖叫響起。

被擾了興致,陸修瑾不悅的抬眸,嗓音一如既往的冷冷淡淡,不帶半點情慾,“怎麼了?”

江媛媛像是受到驚嚇,滿眼驚悚的盯着站在不遠處,滿身傷痕累累的宋顏,一副見了鬼的表情,“陸少,你家裏有個醜八怪!”

宋顏的思緒猛的被拉回,她幾乎是倉促的重新抬眸,看到了男人的視線淡淡掃了過來。

只是在看清楚她後,原本那雙尤爲漂亮眼眸,剎那間暗沉了下來,流淌過類似厭惡的情緒。

然後在下一秒,他像是再不屑多看她一眼收回了目光。

陸修瑾沒有說話,江媛媛頓時提高了警惕,“陸少,她是誰啊?爲甚麼會出現在你家裏?”

男人輕描淡寫的丟出了兩個字,“保姆。”

這兩個字,就像一陣細針狠狠扎進了宋顏的血肉,看不見卻把她扎得遍體鱗傷。

江媛媛覺得宋顏不像是保姆,只是當看到一桌子的菜後,心裏這才踏實了點,靠在男人的懷裏嬌滴滴道,

“陸少,趕快叫你的保姆走吧,她剛剛嚇到我了,我一點都不想看到她。”

男人單手抄在褲袋裏進了屋,面色陰沉,“聽清楚了嗎,媛媛說不想看見你,還不快滾?”

宋顏用指尖掐着掌心強迫自己保持鎮定,在陸修瑾帶着江媛媛進房間之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硬着頭皮道,“陸先生,我想跟您單獨談談。”

陸修瑾垂下眸來瞧她,異常俊美的臉上染着一層寒霜,倒影在她琥珀色的瞳孔裏,“憑甚麼?”

“陸修瑾我……”

“喂,你這個保姆怎麼回事?怎麼這麼沒有眼力見兒?”江媛媛直接打斷了宋顏的話,“不知道我跟陸少有重要的事要辦嗎?”

陸修瑾挑起了江媛媛的下巴,狹長的眼眸中浮現着曖昧的顏色,嗓音低啞蠱惑,“行了,不要生氣,生氣就不漂亮了。”

“她要是不願意走,大不了就讓她留下來觀賞,反正也不失爲一種情趣,你說呢?”

江媛媛一臉的不情願,“不要嘛,有外人在我會害羞的,再說了,她那麼醜,我看着她肯定沒辦法進入狀態的。”

修長的指尖抬高她的下巴,“那你想怎麼樣,隨你好了。” 

“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江媛媛飛快的在陸修瑾臉上親了下,轉而剜了宋顏一眼,“你快點滾,不然我就立刻讓陸少把你給開除了!”

宋顏強忍着心痛,脣畔勾出了一抹淺淺的弧度,眼角眉梢都是綿長的笑意,“不好意思,江小姐,該滾的是你!”

江媛媛有怒氣湧上來,“你說甚麼?”

宋顏笑容深深,抬手撩了一下垂落的一縷發,“江小姐,我這個保姆當的實在太不小心了,居然懷上了陸先生的孩子。”

“現在孩子已經快三個月了,所以我纔想跟陸先生單獨談談,只是接下來我要說的,江小姐確定還想再聽下去嗎?”

江媛媛瞪大眼,幾近不可置信的瞪着宋顏,“不可能,你一定是在胡說八道,陸少怎麼可能對你這種貨色……”

陸修瑾的俊臉一片陰鷙,“你先回去!”

江媛媛目瞪口呆,“陸少,你不會真的……”

“我說了,回去!”

冰冷的聲音趨於零下,江媛媛氣得要命,她恨恨的瞪了宋顏一眼,心不甘情不願的跺腳跑了出去。

周遭的氣壓瞬間低得令人窒息!

“懷了我的孩子?”

男人的聲音透着陰狠,身上散發出一股濃濃的戾氣,“宋顏,你這孩子懷得可夠久的,懷了整整五年?”

陸修瑾一發火,宋顏頓時心虛的低下了頭,眼觀鼻鼻觀心的,哪裏還有半點之前和江媛媛對峙的氣勢,“你不肯跟我單獨談,我沒有辦法只能這樣說了。”

“那好,現在就剩我們兩個了,你想跟我談甚麼?談你始終惦記着我的骨髓?”

你剛剛閱讀到這裏

返回

返回首頁

書籍詳情

字號變小 字號變大